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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都聚集在儒家,道門弟子都聚整合道門,禪宗弟子都聚整合禪宗。但又並不像儒釋道這樣涇渭分明。
這些人來到這個烏托邦,其實並不是想永遠的活在這個烏托邦裡。他們只是暫時的放空自己,放鬆結束後,他們還是要回到現實生活中,把自己偽裝起來繼續活下去。
當時陳樂天看完這封信後,心裡就生出了很多想法。
轉而聯想到自己所在的這個人間,他覺得沒什麼區別好像。
這人間,誰不是戴著面具過活呢?做官的,要看著上峰的臉色做事,上峰派下來又難又麻煩的事兒,解決起來掣肘無數,但卻不能推脫,只能恭敬的對上峰說您放心,一定辦到。
經商的。明明看這個客人非常不順眼,根本不想與他多說一句話,但為了錢為了銀子,還是得笑臉相迎,變著法兒誇讚哄著對方。
就連那些高官王侯,哪個不是這樣?甚至於聖上,在面對他國的侵略時,明明恨的咬牙切齒,但還得言辭抱有大國威儀,客客氣氣的先禮才能後兵。
這人間,多的是活的不自在的人。每日裡睜開眼,就開始演戲給人看。演給父母看,演給伴侶看,演給孩子看,演給上峰看,演給下屬看,演給路人看,甚至,演給自己看。
這人間,一場戲而已。
這人間,不過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