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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樂天知道,自己這回是鐵定把這工部尚書之子項飛給得罪了。

但是沒關係,人生在世,哪能不得罪人,真要有這種從不得罪人的人,那這種人得活的多憋屈。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多數時候,第一眼你看的不順眼的人,此後終其一生不管你再怎麼努力,可能都無法看他順眼。就像去集市上買衣服,第一眼看不上的,就是看不上了。

那項公子其實長得很玉樹臨風,但陳樂天就是看著不舒服。可能是項公子身上那盛氣凌人的架勢,也可能是項公子那眼中的他人都是廢物的態度,反正就是無論怎麼看,陳樂天都不喜歡他。

所以才出言嘲諷甚至於已經算是羞辱。

想想之前項公子那副想要發作卻不敢發作的那豬肝色臉,那尷尬到極點的表情,那想掩飾內心的怒氣又掩藏不住的樣子,陳樂天哈哈大笑。

此時屋內忽然傳出張大真人的聲音:“你得罪了尚書之子,那項飛每年給咱們武當捐不少銀子,你把它得罪了,小心掌教大師兄找你麻煩。”

陳樂天又是哈哈笑,掌教師父若因為斷了武當一條財路就找他麻煩,那武當也不是武當,掌教也不是掌教了。

陳樂天對張大真人道:“比銀子嘛,我家也不比他家差,甚至恐怕比他家的銀子還多呢,哈哈。”

“庸俗!”張大真人給陳樂天下了結論,便不再理會他,在屋裡繼續忙自己的事。

陳樂天對這個項飛並不瞭解,但是從短暫的互相嘲諷的半個多時辰裡,能看得出這個項飛本事不大,心眼也不大。這也是正常的,畢竟出生在這樣的高品級大員家,從小從外人口中聽到的都是誇讚溢美之詞。至於被嘲諷被羞辱,那恐怕是從來沒有過的。

要是換成陳樂天,也出生在這樣的家族,估計心眼會比項飛還小。項飛還算不錯,沒有當場讓隨從跟陳樂天拼命,也算是家族教養不錯了。

樑子是結下了。

至於報復打擊什麼時候來,則是陳樂天不能預料的了,反正是一定會來的。

什麼時候,以什麼樣的方式來,陳樂天都不怕。死人堆裡爬出來的陳樂天,見過無數死人的陳樂天,還會怕這個?

“大真人,您說,我要是把那項飛給殺了,還能不能在京城待?”陳樂天坐在地上撥弄著一棵小草,忽然問了這麼一句。

屋內張大真人聲音傳出,道:“汴京城周圍一千里外,或許可以活命。”

“工部尚書能量這麼大?”陳樂天有些驚訝。

張大真人繼續道:“最安全的法子是離開大宋。”

陳樂天沉默了片刻,忽然又道:“那要是把尚書大人也殺了呢,還用逃命嗎?”

張大真人道:“能把尚書大人極其相關勢力關鍵人物全部殺掉,你就可以不用逃命了。”

陳樂天嗯了一聲,表示明白了。

當然,這些只是玩笑話。

陳樂天跟項家沒什麼深仇大恨,就算是有深仇大恨,也不會用這種看起來是掀翻棋盤最直接的方法,但其實做到的機率只有萬分之一的法子。

只不過是他閒來無事的假想而已。

張大真人忽然推開門,手上拿著一摞子紙,對陳樂天道:“你打坐一會兒,我去找掌教有點事。”說罷,張大真人就往掌教大真人的住處走去,走了十幾步,忽然又回過頭來說道:“你覺得,如果你真跟項飛打的不可開交,書院和武當會不會幫你?”

陳樂天哈哈一笑:“那要看我這把火怎麼放,以項飛那腦子,只要我想,我應該很容易就把火引到書院或武當,到時候就不是我跟項家的事兒了,我只要嗑著瓜子在旁邊看戲就行了。”

張大真人搖搖頭,走了。

待張大真人走遠,陳樂天才喃喃自語道:“王重陽肯定幫我,可惜他出去了,短期內是不會回來了。而書院那邊,安師和柳師幫不幫還在兩可間,草廬小師弟楊越山估計會幫我,畢竟他心中對我有愧。剩下的,鐵牛十兄弟是鐵定會站在我這邊的...”陳樂天盤算著自己目前的勢力,越算越覺得自己還真不錯,回京僅僅幾個月,就混到了這麼多人脈,真不錯。

陳樂天閉上眼盤腿挺腰微微低頭,開始打坐。

武當山午後的人開始減少。從風俗來來講,進香一般都是上午為最好。當然了,也不是說就一定要上午,下午來的人也有。

道門清靜無為,更不會在意上午進香還是下午進香。

當年莊子一位朋友離世的時候,莊子箕踞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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