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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萱兒這邊看起來一切盡在掌握之中,而縣衙那邊,就焦頭爛額了。

關於縣衙官吏私通鐵頭幫的傳言,在短短的三五日之內竟然已經傳播到鄰近州縣了。很多從隔壁城來的人,在進入巴中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問:聽說你們這的官吏都跟土匪有勾結?然後一邊說還一邊翹起大拇指。

這實在是一件讓巴中官府抬不起頭來的尷尬事。

今天,巴中縣衙最大的三個官員。

縣尊,縣丞,主簿。

三人相對而坐,沉默不語。

良久良久。終於還是最大的縣尊大人開口了。

“近日來,城中傳言洶湧,這可是要咱們的命啊。”縣尊邊說邊拍著大腿。

“是啊,這等抹黑我們的傳言,要好好查查,看是誰在那裡胡說八道,抓到後一定要嚴懲!”縣丞大人也是咬牙切齒。

縣尊瞟了眼主簿,道:“主簿大人怎麼看?”

主簿大人是個滿臉愁容的中年男子,其實才剛四十歲,但卻被生活打磨的像是五六十歲的老者。聽縣尊發問,他恭敬的拱手道:“二位大人,我以為,此事非同小可。百姓洶洶而言,若是傳到了朝廷耳朵裡,那咱們就麻煩大了。”

縣尊和縣丞心中都暗罵,你這奸猾之貨,講這話等於是沒說,等於是放屁!

但官場上明面上還得和和氣氣。縣尊道:“主簿大人以為,此事該怎麼解決?”

主簿苦著臉想了一會,道:“但是百姓之口是不能封的。堵不如疏啊,我以為,我們可以先約談幾位城中長者,讓他們給我們提供資訊,然後把疏導百姓的任務,交給他們去做,想必他們會很樂意的。”

縣尊和縣丞對視一眼,不禁點點頭,道:“這個法子倒是可以試一試。”

縣丞道:“這定然是某些別有用心的人故意傳播的,想要抹黑咱們縣衙,真是可惡!”

主簿不可見的撇撇嘴,心想,你們這些人,享受了太久,該到你們還債的時候了。

雖然縣衙中的人,自己裹挾在其中的,心中都有數,但大家明面上並不知道誰誰牽涉其中。比如說,縣尊大人和縣丞還有主簿,三個縣衙最位高權重的人,他們彼此就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不是鐵頭幫的保護-傘。他們只能各懷心思的在那裡猜測,但無法確定。

縣尊大人直到現在才算明白了。十幾年前跟鐵頭幫進行交易的時候,鐵頭幫的軍師為什麼要提出所有賄賂由鐵頭幫單獨接洽。除了隸屬於官員各自的心腹,其餘所有人都是鐵頭幫一個個單獨給錢,除了每個人自己之外,無人知曉。

當初,縣尊大人對於鐵頭幫軍師的這個要求,還頗為滿意。因為這樣,很好的保護了他自己。不是統一收取賄賂,然後統一分配,這樣,不管是哪個人露餡了被抓了,他也供不出別人,因為他也不知道還有哪些人跟他一樣。

但是現在,在面對眼前這種大危機的時候。縣尊大人想聯合眾人進行謀劃的時候,卻發現不知該找誰了。

他當然不能問縣丞大人:請問縣丞大人是鐵頭幫的人嗎?

也不能問主簿大人:請問主簿是鐵頭幫的人嗎?

甚至連典史這種小吏也不能問。

越是危急關頭,他們之間越是要守口如瓶,越是沒有人可以相信。

“真他嗎的奸猾!早知如此,怎麼也要抓點實實在在的把柄在手上!”縣丞和主簿離開後,一個人的縣尊大人小聲嘀咕。

煩心事太多了,已經好久沒聽到好訊息了,但今天,還是有一件不錯的事了。

今日一早,他收到了大兒子已經順利進入北軍的訊息。

大兒子說,巴蜀道總督的信讓他見到了大將軍。然後大將軍把他扔進了一次模擬戰鬥中。戰鬥打了整整一天一夜,他這輩子第一次如此疲憊,但也是這輩子第一次如此害怕。雖然是演習,但周圍的老兵們明確告訴他,演習死幾個人是很正常的。

在信中,大兒子只透露出一丁點害怕的念頭。但知子莫如父,他很瞭解自己的大兒子,他知道,大兒子是個從不輕易表露自己怯弱害怕情緒的人。

既然大兒子在信中說有一點怕,那就是非常害怕了。

幸而,演習結束後,大將軍對這個來自小小巴中城的縣令之子,還比較滿意,說他透過考核了,並且把他編入了伍中。

大兒子在信的末尾,以從沒有過的語氣,說道:“爹,您放心,兒子一定在北軍好好幹,爭取早日做上伍長校尉,早日立一份功業,報答爹孃的養育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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