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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藥吹進去,待裡面沒了動靜。

其中一個殺手做個手勢,然後輕輕推門進去。另一人則站在外面望風。

殺手進去後點燃火折,舉著火折湊到床邊,兩個侍衛赫然躺在床上,從原本的呼呼大睡,變成了中迷煙暈了過去。

殺手緊皺眉頭,四處看看,房間不大,一覽無餘,並沒有別的床。

看清形勢後,殺手迅速熄滅火折,出來了。拍拍甲的肩膀,兩人立刻離開客棧,然後回到他們在縣衙旁邊的住處。

兩人在他們的屋裡相對而坐。

殺手甲道:“如此說來,李萱兒他們其實根本不住在客棧?”

殺手乙道:“沒錯,從我在房間內所看到的,都是那兩個男侍衛的洗漱用品,可以想象,也許李萱兒早就搬走了。”

甲很疑惑:“那我們為什麼每天上午下午都能看到他們?”

乙沉吟半晌,道:“那恐怕是李萱兒他們的障眼法,他們故意每天在豐收客棧出現一下,讓咱們以為他們還住在那裡。”

兩人互相望望,不禁都皺起了眉頭,李萱兒這些人也太狡猾了吧。竟然搬走了,還來這掩人耳目,若不是他們決定今晚下手,那還得繼續被矇在鼓裡。

“幸好幸好。”乙想了想,如此說道:“幸好咱們今晚穩穩的,沒有一路殺上去,否則就打草驚蛇了。一旦打草驚蛇讓他們有了準備,咱們再下手困難就會大的多。”

甲道:“真是狡猾!咱們做的單子雖然不多,但也不算少,還是頭一次碰到女子這麼狡猾的呢。”

乙道:“女子怎麼了?女子耍起陰謀詭計來不比男子差,好了,咱們睡覺吧,明天再做商量。”

兩人倒頭便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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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逃過一劫的李萱兒等人,此時正在屠戶邢春山的宅子裡的書房裡,靠在椅子上沉思。封首領則在宅子裡四處巡視,警戒保衛。

李萱兒在想一個問題:縣尊大人的聲望忽然一落千丈會是種什麼樣的

場景?

如今,巴中城曹縣尊的大名在附近州縣可是如雷貫耳如日中天。

誰不知道巴中城的縣尊,為了剿匪,為了保一方平安,親自上陣殺土匪,結果被土匪差點殺了,至今仍舊躺在床上下不了床。

作為一個文官,居然能在戰場上博取如此不怕死的聲名,就連朝廷都下了嘉獎令。

那道奏疏還是廖指揮使親自上書的。

指揮使首先在奏章中,痛陳自己的過錯,說是因為自己的過錯,才導致縣尊大人被土匪抓去了。而奏摺的後半部分,則都是對於曹縣令的推崇和敬佩,在奏摺中充分表達的對曹縣令的景仰之情。慷慨激昂的描述了曹縣令如何悍不畏死,如何作為一個連馬都騎的不是太熟練的文官,卻手持三尺劍,縱橫馳騁在刀光槍林中。

被土匪擄去後,縣令大人絕不屈服,在虎狼之窩中,竟然差點殺了武藝高強的土匪首領,然後惹怒土匪,要不是土匪還想以縣尊大人換寨子裡土匪的性命,恐怕就會直接殺了縣尊。

樁樁件件,指揮使大人一一說來。

聖上在批覆中,批了十三個字,西蜀文官,竟有如此剛烈勇猛者?

連聖上都不敢相信,這種事是出自西蜀文官。

不過聖上並沒有透過吏部追究指揮使的責任,大概是指揮使這篇誇讚曹縣令的奏摺寫的太好,讓聖上都不忍心責罰指揮使了吧。

自此,曹琳曹縣令的大名,再次提升了一個臺階。

可那又怎麼樣呢?一切都是一場戲而已!王家女案件,殺了十幾個鐵頭幫替死鬼;從替死鬼嘴裡拿到山寨的地圖;曹縣令買口薄棺放在家裡;曹縣令告訴百姓,不滅鐵頭幫烏紗帽不要了;戰陣上,曹縣令被鐵頭幫擄去,被打成那樣...這一切都是假的,全都是縣尊跟鐵頭幫配合唱的一齣戲啊!

演給百姓們看的一出好戲!

這一切,李萱兒他們通通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但是百姓們不知道。

李萱兒很清楚

,如果不能趁著鐵頭幫在百姓中造成惡劣影響時,或者說,在百姓們遺忘王家女慘案之前,不能把縣尊拉下馬來,再往後,困難就會翻很多倍。

百姓是善於忘記的。無論多麼苦痛,只要過去了,就能一筆勾銷了。只要能過上好日子,只要現在好,過往的苦難,那都不算什麼。

無論這種苦難是苦在自己身上還是別人身上,都是如此。

李萱兒心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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