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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樂天忽然覺得,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局外人可能看的更為明白些。

萱兒說的有道理。

既然樂天哥哥你能做到的事,為什麼孫子書做不到?

既然你覺得,被擄去草廬的人換成是你,你絕不會忘記大宋忘記書院,那孫子書為什麼就做不到?

你是對自己太自信了,還是對孫子書沒有信心?

“萱兒,謝謝你。”陳樂天長思好久,吐出一直鬱結在胸中的那股氣,對萱兒道。從現在起,他不那麼擔心孫子書了。就像他對王重陽說的那番關於愛的理解。沒有終成眷屬,也不一定就是壞事。那麼現在,被擄去草廬的這番境遇,對孫子書來說,或許也不一定是壞事?當孫子書不會忘掉家鄉忘掉書院的前提變成定論時,那麼他在草廬的一切遭遇,都是常人難以得到的修煉機會啊!

李萱兒不好意思的道:“我只是說出我的看法,你總說孫公子厲害,我聽多了,就自然而然的覺得不用擔心他會被草廬所同化。我說的也不一定對...”

當晚,陳樂天一直在李家待到夜深,直到二叔三叔踏著月色回到家。

從門外看見家中還掌著燈,二叔三叔笑著喊道:“萱兒怎麼還沒睡?”

陳樂天一下子從屋內跳出來:“二叔三叔好!”

兩個中年男子嚇一跳,對望一眼,萱兒爹道:“樂天你不是在武當嗎?怎麼這麼晚...”

陳樂天將二叔三叔迎進屋裡,倒像他是主人似的,解釋道:“我昨日回城有點事要辦,本來今日準備回武當的,沒料到出城時在城門口碰到了萱兒,於是就來了,聽說你們去了鄰縣,晚上不一定回,所以我就不放心,正準備在大廳打個地鋪睡覺呢。不過現在你們回來了,正好我這就回去...”

萱兒爹趕忙道:“沒事沒事,不用回去,你今晚就住這,跟萱兒住一起...”

萱兒蹦出來紅臉道:“爹你胡說什麼啊!樂天哥哥還有事呢,樂天哥哥,你快回去吧。”

萱兒爹送陳樂天出門,兩個男人對視良久,萱兒爹嘆口氣:“唉,萱兒他年紀尚小...你...多包涵吧。”

陳樂天點頭:“這事不急...不急...”

萱兒爹拍拍陳樂天的手,語重心長道:“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一切都值得。”陳樂天搖搖頭。

兩人相視而笑,關於那生米煮成熟飯之事的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萱兒的爹從不掩飾自己對陳樂天的滿意,總是想辦法攛掇他倆生米煮成熟飯,最好是萱兒快點有了身子,然後嫁進陳家。甭管是男孩女孩,先下來一個給他升一級當爺爺再說。

陳樂天很喜歡萱兒爹這種直爽,他覺得,男人就該這樣,好惡就表現出來,對我滿意想我做女婿就別藏著掖著,這樣我這個未來女婿心裡也有底,身上壓力也小一些,這樣一來,就很輕鬆,不累。本來修行就不是一件輕鬆的事,若在婚姻大事上又像別人家那樣勾心鬥角,那就更累了。

陳樂天回到秋實客棧。已經是人定亥時。大堂上一個客人都沒有了。陳樂天抬頭望望二樓的客房,再看看櫃檯後掛著的客滿招牌,顯示著客房都滿了。

此時在櫃檯後,坐著正在發呆的秦鐵牛。陳樂天走到秦鐵牛旁邊,猛地一拍他的肩膀:“鐵牛!”

秦鐵牛被嚇一跳,回過神來,見是陳樂天,趕快站起來,一邊給陳樂天倒茶一邊道:“樂天啊,你今天不是回武當嗎,怎麼又回來了?”

陳樂天道:“出城的時候碰到了李萱兒,所以就去她家混了一天。”

秦鐵牛點點頭,嘿了一聲,抹把臉,欲言又止。

陳樂天拉著他的胳膊走到桌子前坐下,道:“有話就說,難得你我都有時間坐在一起。”

秦鐵牛沉默片刻,開口道:“樂天,想必你也能看到,這段時間我很忙,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可以說,其他時間都在忙,哪怕是上大號,我的腦子都在想事情。累不累?很累,長這麼大,從來沒像這段時間這樣累。但很充實,讓我有種活著的感覺。嗯...這麼說吧。以前我過得很輕鬆,遊手好閒,憑著些下三濫的手段,交了不少亂七八糟的朋友,是餓不著,甚至還能博得一些人明面上的尊敬。但,那都是假的,沒有人真正尊重過去的那個我,大家之所以不指著鼻子罵我,只是因為不想給自己找麻煩而已。就像路中間的一坨狗屎,大家路過時都繞著走,並不是因為怕它,只是因為不想踩到屎而已...”

陳樂天道:“你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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