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舵把子叫史迷思。身世來歷一概無人知曉,大家只知道他是大當家最信任的心腹,所以將他派到這西嶺教中最重要的汴京分舵做舵把子。

因為大當家繼任西嶺派最高權力後,努力尋找修行的正途。所以此後幾十年,西嶺派長老們在尋找弟子時,最看重的是儒釋道三教出身的人。

尤其是書院弟子,特別被重視。

汴京城分舵的舵把子史迷思連同其他幾個長老,都是書院出身。只不過並非書院學生,而是書院裡幹活的工人。

據史迷思自己說,他曾站在青天閣大門匾額下守了兩年的大門。至於其他幾位長老,雖然經常大談自己曾在青天閣中時的見聞,但許擎蒼只要一問他們在書院裡具體做什麼事,他們就開始顧左右而言他了。

許擎蒼估計無非是灑掃之類的僕役之事,所以才不好說出口,後來也就不再問了,省得他們尷尬。

許擎蒼有時候會想,自己當年要是考進了書院,哪怕進不了修行院,只在普通的六藝院,那他現在在西嶺派中的地位可就不得了了。

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被史迷思和其他長老明嘲暗諷的瞧不起。

要知道,至今為止,還沒有一位書院弟子加入過西嶺派。

許擎蒼知道,自己這輩子是不可能再去考書院了。只看能不能在有生之年收一位書院弟子為徒。如此一來,將來後人在翻閱西嶺派史的時候,會看到:某年某月某日,教中汴京城分舵長老許擎蒼,收書院弟子一人,名為某某某。

能這般,許擎蒼便心滿意足了。

屋內。

舵把子史迷思瞧了眼跪在地上的黃氏兄弟,然後從開啟著的箱子裡拿了粒綠色藥丸出來:“來,一人吃一顆。”

黃柴黃鹽跪著接過藥丸,吃了下去,只覺得那藥丸入口即化沒有味道如同白水。但是很快,兄弟倆就覺得胸腹間似乎有股火在燃燒,先是胸腹,然後在一盞茶的時間裡蔓延到四肢百骸,全身又漲又熱,兩人承受不住,不禁趴在了地上。

史迷思轉動眼睛,道:“先用十年壽元換取入春境,再問一次,後悔否?”

“不...後...悔!”兄弟二人從緊咬的牙關裡蹦出三個字。

“好!”史迷思點點頭:“那麼現在開始,你們儘量控制住自己,不管我做什麼都不要亂動,否則中途被打斷,你們的壽元就白費了。”

接著,史迷思從他的箱子裡拿出一根細蘆葦杆,以及一個竹筒做的壺。將蘆葦杆一頭扎進竹筒一頭的小洞中。舉起來,對著黃柴的後背扎去,蘆葦杆本是極脆之物,但此時卻輕易的扎進黃柴後背。

黃柴頓時低吼一聲,極為痛苦。

接著,史迷思又從箱子裡拿出同樣的東西,再次依前樣扎進黃鹽後背。黃鹽疼的大叫一聲跳將起來。黃柴見情勢不好,忍著巨大痛苦,一把將弟弟拽倒在地,死死壓著黃鹽讓他動彈不得,口中道:“不要亂動,堅持住,很快就好!”

史迷思有些意外的看著這兄弟倆,嘴角微斜。

大約兩炷香過後,黃柴和黃鹽漸漸失去了意識,趴在地上沒了動靜。

史迷思將蘆葦杆和竹筒拔掉,用兩團泥巴似的東西封上竹筒的口,然後小心翼翼的把器具放回箱子,合上箱子。

然後這位西洋麵孔的汴京城舵把子拎著箱子推門走了出去,毫不在意地上躺著的兩個新人的死活。神態如同某人入過茅廁後,絕不會回頭看一眼自己留下的東西。似乎黃氏兄弟的死活與他毫無關係。

“恭送大長老!”許擎蒼微微躬身拱手。待史迷思的背影消失不見,許擎蒼趕緊走進屋內。

“還不錯,沒有流多少血。”許擎蒼見黃氏兩兄弟只是背上傷口處流了少許血,並沒有像大部分人那樣,流一大灘鮮血,不禁點點頭,心想自己果然沒看錯這兄弟二人。

接著,許擎蒼蹲下來,伸出雙手,掌心分別按在兩兄弟後背的傷口上。氣脈二海中的真氣由慢到快流動了起來。

許擎蒼的臉從原本的蒼白變到紅潤,又從紅潤變到比先前更加蒼白。如此迴圈往復的持續了半個時辰,他才重新站起來,吐了口氣,喃喃道:“史迷思啊史迷思,就你的真氣值錢,我的真氣不值錢是吧?每次都是我給你善後,我遲早得把你拱下來,最好是把你拱去塞外,讓你再神氣!”

說起來,許擎蒼也是倒黴,當年,史迷思來之前,他是最有望繼任上一代汴京城舵把子位置的人。他修為最高,收的弟子最多,對教中貢獻最大。奄奄一息的上代舵把子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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