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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您老再打我一掌試試吧。”陳樂天覺得很有可能是這樣,於是又走回許真人身旁,做出一副‘打我吧’的決絕表情。

沒辦法,只因許真人的掌力太強了,或者說,是陳樂天太弱了。胸骨背骨似乎都被打斷了,已經疼的陳樂天麻木了,要不是他心性足夠強大,此刻的他早已癱倒在地上打滾了。

許真人看看陳樂天,憐憫的道:“樂天,我真是太喜歡你了。你知道嗎,當初,師父在識海里教我時,不管怎麼威逼利誘我,我都不願受這苦,後來師父見我實在是孺子不可教,才換了別的法子。後來我又在識海里教王重陽,重陽那小子比我還要怕疼,只要手上破個皮,他能整個手臂半天不敢動。倒是你,居然為了修行,能夠對自己如此不擇手段,唉!我真不知書院那些大宗師到底是怎麼培養出你這類人的!”

陳樂天想說,這不是書院培養的,是我在戰場上學會的。只要死不了殘不了,只要能往上爬,只要對自己有好處,疼算什麼?“來吧,師叔祖,再來下狠的,哼一聲就算我廢物!”

“好。”許真人點頭,然後抽出身後的拂塵,笑看著陳樂天。

陳樂天知道,真人一旦動拂塵,那就是要出大力了。

“太極者,無級生,動亦之機,陰陽之母,陰不離陽,陽不離陰,陰陽相亦,皆及神鳴...”口中念著與香客們所知的太極心法不太一樣的訣,許逍許大真人輕輕轉動著拂塵,雪白拂塵不斷在空中畫圓,從輕到重,從慢到快...

陳樂天眼看著許真人手上的圓越轉越快,自知這一下真是要來狠的了,於是深吸一口氣,緩緩閉上眼睛。不去想即將加身的重擊,只是努力去調動體內的那股真氣。

“給個面子,畢竟你是柳師的真氣,而我是書院弟子,咱們都是一家人,在武當山上,給點面子行吧?”陳樂天在心中默默的對那股霸道真氣說著,不斷用自己的真氣去撩撥它。跟柳師的真氣比,陳樂天自己的真氣實在是太不值一提了,就好像小池塘跟長江黃河的距離。

但那股真氣兀自巋然不動,彷彿完全不把陳樂天的真氣當回事。此時遊走到陳樂天大腿的經脈上,停在那裡。

“著!”許大真人忽然輕喝一聲,拂塵揮出,掃在陳樂天的肩膀上。

陳樂天當即口吐鮮血,整個人像飛上天的煙火似的,快速的直挺挺的飛上天空。之前兩次,他都只飛了兩三丈高,但這次,他飛了有十丈高。

疼痛自然是不必贅述的,現在不只是前胸後背疼,別的地方也非常的疼痛。胳膊,幾乎已經沒有知覺,雙腿,麻木無覺,腦袋,感覺裡面有把刀在亂攪。

“我要死了?”腦海裡忽然冒出來這句話。作為身經百戰的疆場老卒,最多的、最熟悉的經歷便是與黑白無常打交道。千軍萬馬的廝殺中,一個愣神的功夫,就可能被砍掉頭顱。每個兵卒都想活下來,但真正能活下來的永遠都只是少數。大家拼的是什麼?拼的是誰更不怕死!

“死?什麼是死?我為什麼要怕?”陳樂天忽然冒出這句話。

活下來的,都是不考慮生死的!

“天地所以能長久且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長生!”陳樂天口中念著道門典籍上的這句話,忽而靈識頓開,體內那股柳師的霸道真氣竟隱隱又有了‘聽話’的跡象。

陳樂天本來是很快速的飛至十丈之空,但下落的過程卻詭異的極其緩慢。但許大真人卻絲毫不覺得有異,反而饒有興致的抱臂抬頭看著正以極慢速度下落的陳樂天。

此刻的陳樂天仰頭向上,雙眼緊閉,四肢微微張開,有些像個‘大’字。

“死者生之根,生者死之根!”陳樂天忽然睜開眼,雙目如電,炯炯有神,眉心的黃色印記又再次出現,一閃一閃著。

下一刻,陳樂天體內那股霸道真氣似乎察覺到了異樣,想要逃。但為時已晚。氣脈二海中自己的那些真氣雖然每一份都很弱小,但從四面八方慢慢向柳師的霸道真氣擠去,竟也有種以柔克剛的意味,無論霸道真氣怎麼左右突圍,都始終逃脫不開。

但陳樂天也感覺的到,自己的真氣還是太弱了,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被柳師的真氣突破開來。

“言不語,眾生聽令,身不動,天地俯首。”許真人適時的開口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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