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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行!你又是誰,我瞧你恐怕並非武當弟子吧,與你何干?”大漢本覺得眼前這年輕人說的似乎有點道理,正準備答應,但隨即一想,不對啊,我是來找人打架的,現在已經上了山,怎麼跟人閒聊起來了?

陳樂天覺得好笑,但面上卻是副認真的表情,道:“老哥你問我是誰,算是問對了。在下還真就是武當弟子,如假包換的俗家弟子,在下姓陳,名樂天。”

名叫常何在的鏢師道:“你莫要騙我,否則刀劍無眼!”

陳樂天搖手道:“騙你做什麼?在下堂堂男子漢,有一說一。”

常何在下意識的點頭嗯了一聲,然後便一五一十的跟陳樂天說起自己上武當討教太極拳的緣由。

天水縣離汴京城不近也不遠,兩百多里的路程。這天水縣地理優越,是東西兩個方向來京必經之路,正因如此,所以天水縣中鏢局行甚多。憑著地利,許多江湖中人在天水縣的鏢局開的風生水起。

陳樂天曾在大將軍的《中原地理淺論》中看到過關於天水縣的資料,大將軍在資料中說,汴京城四大堡壘,天水縣是重中之重,承擔著一進一出的重大責任。

大將軍還在書中說到,天水縣現有大小鏢局行三十多家,但還遠遠不夠來往貨物的運載。

後來陳樂天在自己的未知來信裡,看到了一種說法,人口密集的程度決定行業的興衰,人口數量的多少,決定從事相關行業的最大數量。

信中舉了個例子,百人的城鎮,最多隻能有一家酒館,千人的城鎮,最多隻能有兩家酒館...以此類推。

也就是說,天水縣的鏢局行,一個字,少了。

這樣造成的直接後果,就是鏢局行裡的人,總是覺得這天下非我們不可。

所以陳樂天聽這大漢說自己是天水縣鏢局的鏢師,心中就有了數。

這威遠鏢局叫常何在的鏢師說,十幾日前,押了個鏢送去東邊三百里的天木縣,鏢物並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只是一些書籍罷了。

在路上歇腳時,常何在與他人閒聊,聊到拳法優劣,進而起了爭執。常何在家幾代都是鏢師,家傳常家拳在天水縣頗有名氣,自然是不服氣的。

奈何對方並不是江湖綠林中人,常何在又不能打那人,爭得面紅耳赤。最後,那人說:“你常家拳有什麼了不起?能跟武當的太極拳比?”

常何在冷笑說:“自然是不能跟太極拳比的,難道別家的拳就能跟太極拳比了?”

那人又道:“那你還吹什麼吹?咱們天水縣好歹出過一個拳師,能跟武當山的王重陽大真人過幾招,你行嗎?我看你也就是在咱們不會武功的人面前橫,你要是去了武當,就是小道童,也能把你打的找不著北!”

常何在氣的要炸了,差點把歇腳的酒館砸了,幸而被鏢頭喝住,被兄弟們拉住了。

這事本來只是小事,同行的鏢師們都沒放在心上,江湖上哪家的拳法優劣本就沒有一定之說,強弱都在個人的修煉,拳法本身是不分高下的。

可誰知這常何在常鏢頭,實在是榆木腦袋,一竅不通。回家後好幾天睡不著覺,越想越氣,越想越不服氣。武當山他是沒來過,也沒見過到武當真人的風采,但他想想,覺得太極拳再厲害,也不可能山上一個小道童都能比他幾十年橫練的外家拳強啊!

所以一氣之下,就跑來了武當山,決定必須要見識一下太極拳。

陳樂天聽罷這常鏢頭所說的經過,不禁大笑。

常鏢頭怒道:“有什麼好笑的?”

陳樂天站起來拍拍常鏢頭的肩膀,說道:“常鏢頭,為這等小事,你還真找上山來?我看你也太瞧不起咱們武當了吧,莫說真人,就算是我這個俗家子弟耍一套太極拳,想必你都受不住,更別說整日修行的真正武當弟子了。”

常何在聽罷,啊呀一聲,跳開一步,道:“那咱們現在就打一場!”

陳樂天點點頭,擺開太極拳的起手式:“好,我學太極拳才一個月,還望常鏢師手下留情。”

常何在道:“我瞧你歲數小,自然不會對你下重手,你放心,咱們點到為止,絕不傷你姓名。”說罷,常何在大吼一聲,揮動虎虎生風的常家拳向陳樂天撲了過去。

然後下一刻,常何在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顆大樹上,頭朝下被掛在大樹的枝丫上。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常何在茫然四顧,看見陳樂天正面帶微笑的看著他。

陳樂天朝樹上的常何在拱拱手,道:“常鏢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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