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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停了片刻,似乎是在回味著什麼,良久,才繼續道:“我沒有與那狗主人再繼續探討下去,但我後來想想,鬥犬打獵,何必用如此殘忍冷酷的法子?多養幾條良犬便是,何必如此?天道亦不容吧!不過後來那狗主人的事發了,那人表面上是地方一大良善,救濟了許多窮人,但其實是梁國的諜子。”
陳樂天張著嘴,愣了好一會兒,才道:“諜子?我就說嘛,真用這種殘酷手段出獒犬的人,肯定不會是咱們宋人。”
李掌教不置可否。
其實他想告訴陳樂天,那人的身份雖是梁國諜子,但後來事發後,軍方追查此人在大宋幾十年間所為之事,最終得出一個結果。此人在大宋這麼久,還真沒做過一件惡事,救濟窮人,幫助鄰里,天災之年,在家門口布施粥飯,誰家有了困難,只要找到他,他都願意伸手幫忙。
若真要較真找惡事,那麼他唯一的惡事,恐怕也就是這出獒犬一事,可以算作半件惡事了。
不過李掌教並不想告訴陳樂天此人的後續之事,畢竟陳樂天還年輕,反覆翻轉的事知道的多了,不一定就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