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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在大宋第四百四十八章珍惜餘下的時間甲手裡拿把刀,乙乖乖聽話。刀從甲換到了丙手上,乙就乖乖聽丙的話。直到那柄刀毀掉。或者,乙冒著死的危險把刀毀掉甚或把丙殺掉。

縣丞大人就是那個任人利用的傀儡乙,桂芝就是那把刀,甲就是縣尊,丙就是陳樂天。

陳樂天今天的拜訪,讓縣丞大人的人生徹底陷入了迷惘中。現在的縣丞大人,用先賢的話來講,就是未來不可知,未來一片亂局。未來亂花漸欲迷人眼。

“大人,聽我的話比聽縣尊的話日子好過多了,我能在這待多久?只要手上的事情辦完了,我就要回京城了,而桂芝,對我來說就沒用了,所以你要明白一個道理,一旦我走了,你就能恢復到剛來巴中城的時候那樣,與縣尊大人分庭抗禮,重新做回一個真正的縣丞大人,一個隨時可以將縣尊的位子取而代之的人。”陳樂天走上前,居然拍拍這個比自己大一輩的縣丞。從年齡上來說,縣丞完全可以做他的叔父。

但是縣丞此時卻絲毫不覺得陳樂天這個行為不妥當,反而被陳樂天這麼一拍,心中有一股說不清的釋然。也許是秘密藏在心中太久了,也許是自以為將會帶著這個罪名當一輩子的形為心役的愁人了。現在忽然有個人跑來告訴自己,你的秘密我早已知道了,你乾的那件齷齪事,我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說不害怕那是假的,說不心跳加速那也是假的,說內心沒有絲毫波瀾那更是假的。

但是,他這才知道,最害怕的傷疤被撕開後,除了痛,還有一種解脫。

此時此刻縣丞大人好像不再那麼害怕了。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年輕人,剛剛來到巴中城,立志要做出一番事業來,發誓要為百姓謀福祉、為民請命的那個年輕人。在經歷過那次突發的宴賓樓事件後,完全忘記了當初的目標,成了個什麼都不敢做也不想做的人了。

這麼多年來,只要一想到那件事,他的內心就是害怕的,在其他任何時候,他都在慢慢變得老練變得成熟,但唯獨

在那件事上,只要一想起,他就又變回了那天那晚那個害怕、不知所措的年輕人了。

當然了,也許人生並不只是如此。但對他來講,他已經被固定了,如同籠中鳥。

桂芝成了縣尊大人的籠中鳥,他縣丞大人又何嘗不是縣尊大人另一隻籠中鳥。

“你想要我做什麼?”縣丞問。

“你能做什麼?或者我換種說法,你敢做什麼?”陳樂天直來直去。

縣丞道:“我要聽聽你想我做什麼,如果你的要求太過分,我是不會答應的。比如你讓我去殺人,我能答應嗎?”

“不讓你殺人,你一書生能殺什麼人,殺雞恐怕都不敢。”陳樂天嗤笑一聲,有點控制不住想要嘲笑讀書人的衝動。其實他至少也能算半個讀書人,可也許是文人相輕,或者可能是在軍伍中待得久了受袍澤們影響,導致他自己常常會忍不住的嘲笑讀書人。乾咳兩聲,趕走心中嘲笑的念頭,繼續道:“我只要你做一件事,那就是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只做你作為縣丞應該做的事。”

“只做縣丞應該做的事?”縣丞大人一時聽的有些不太明白,不過好像也沒什麼特殊的,不是讓他去殺人,沒有讓他去貪贓枉法。事實上他敢不敢貪贓枉法都是個大問題。但他還是想了有好一會兒,才點頭道:“好,我答應你。”

陳樂天道:“好,那咱們就說定了,你不要中途變卦,否則你知道的。”

“君子一言,變什麼卦。你放心便是,刀在你手上。”縣丞道。

“沒錯,刀在我手上。”陳樂天道。

送陳樂天出門的時候,縣丞大人面帶微笑,送了陳樂天一個精緻茶壺。

走出大門,縣丞把住陳樂天的胳膊,道:“我不知道你是否有什麼陰謀,我也不管你有什麼陰謀了,我就賭一把,你若是騙我的,我無非就是身敗名裂。我現在也想通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那件事總要有個了結的,讀了這麼多

年的書,總不能白讀。”

陳樂天愣了愣,隨即轉身笑道:“大人不必擔心。我忽然有個臨時的決定,如果大人能遵守咱們的約定,把事情辦的很漂亮,那我到時候也許會給大人一個好的建議,儘量讓大人不必身敗名裂。”

縣丞也笑笑:“這話就不必說了,沒人信。你也做不到。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既然做了,就永遠是個汙點。”

陳樂天擺手道:“但我可以讓汙點變成一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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