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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斷,不是你個小子能猜想的。你幹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下次不要再說。
大將軍這是在告誡他不要亂說話。陳樂天捏著大將軍的回信,一時有些茫然。
他心情很不好,正好這幾天有空,他便上了趟武當。掌教師父不在,師叔王重陽在。他便跟王重陽喝茶論道。
茶一直在喝,不過道沒論幾句,陳樂天就唉聲嘆氣起來,心事重重的樣子。
王重陽自從邊疆遊歷歸來後,變化說大也大,說不大也不大。大的是隱然將自己置於武當頂樑柱的位置上,只要能他做的,絕不會讓掌教師兄做,比如說接待各方來拜訪的人,以前他都是躲著連見都不想見,但現在他會主動說,我去接待,師兄你歇著,他們不配你接待。
而王重陽愛哭的毛病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好玩的毛病也沒變。
至於山下的那個女子,終究是一個人過了。帶著自己的孩子,不知是不是有誰從中做了什麼,反正那家小地主家再也不敢來說什麼,給青青留下一半家財,然後舉家離開了汴京城。
那個女子經常帶著孩子上山來,王重陽倒是沒跑,但每每通紅著臉跟著女子後面一言不發。
更多時候是帶著三四歲的孩子玩。
大家都說大真人這是藉機跟女子能說幾句話呢。但其實多數時候青青跟王重陽說話,王重陽都會憋半天然後要麼一句話說不出來,要麼忽然冒出一句道之不存,道之永存...
青青聽了則會忍不住呵呵一笑,王重陽就低頭玩自己的拂塵,或是牽著孩子走開。
大真人越發強大,卻也越發像個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