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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髮月錢呢。”
溫葳蕤這時又是瀟灑如常了,朗聲笑道:“月錢自然是要有的,郡主總不會不給月錢請給大夫吧。”
此時他就像是譚明姃趕路的時候會遇見的人,萬事不過心,與人嬉笑只說銀子,同人爭鬥只為了一碗酒。但譚明姃看過他責怪怨懟,看過他擔憂急切,因此更看不清他。
溫葳蕤還未走,正巧小蔥來要上街抓溫先生開的新方子,順帶問郡主要的吃食。
譚明姃想了想說:“今日罷了,你晚些把魚行的人叫來,我要幾尾好鮮魚,宴請溫先生。”
溫葳蕤承了情,主動告辭了。
譚明姃把小軒居撥給了他住,讓梳寶照顧他的起居。從飲霧閣到小軒居路上,有幾處花團錦簇,臨近晌午日頭大了,他也未曾停留。
到了小軒居,他和正在給他熬藥的梳寶打了聲招呼就把自己關進了暖閣裡。
藥箱之中有一疊用來寫方子的紙,他用小刀裁成了一段小紙條。
磨了墨,在上面寫了一行小字。
已入郡主府,且候音訊。
溫葳蕤推開窗,窗外清風徐徐,天空高而澄澈,偶爾有鳥兒驚起。
一隻鴿子落在他的窗前,片刻之後又盤旋飛起。
溫葳蕤心中有種莫名的歡喜。但這皆是基於譚明姃受了傷,所以他譴責了自己,不再允許自己因為譚明姃受傷而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