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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皖的腰忽然被人攬起,二人身位變換。

幾乎是同一時間,一個飛刃就從餘皖身側略過。

還好躲閃及時,那暗器只是擦過轉而扎進樹幹。

幾縷青絲飄落。

餘皖脖子涼颼颼的,朝那暗器飛過的方向看去——

那甚至稱不上是暗器,只是一片樹葉。

餘皖倒吸一口冷氣,心中暗道不愧是男主,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深厚的功力,一木一葉皆為利器。

但是!搞偷襲什麼的實在是太過分了!要不是子然反應及時……

餘皖皺眉,一時想上前與人爭辯,但溫子然並沒有立即卸力,餘皖貼著他的胸口,聽著他沉悶的心跳和呼吸才後知後覺……溫子然像是動怒了。

“季師弟!”

“閉嘴!誰是你師弟?”

季舒玄憋了一股氣,終於按捺不住,喝道:“你這無恥之徒,憑何與餘皖同住一屋?”

溫子然聽罷,頗有些有些意外,頓了頓,“此乃緣分所致,並非在下有意為之。”他搖搖頭,拱手溫和道,“若只是如此,不必如此過火。”

季舒玄冷笑,這麼彬彬有禮的姿態……要是他沒有看到溫子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還真以為是自己想多了。

喔,還說什麼緣分所致?

什麼緣分?!緣分個屁!要不是當初自己拱手相讓……哼,總之那瞎子也是處心積慮,圖謀不軌!噁心。

“等等,或許是有什麼誤……”餘皖試圖勸解。

季舒玄哪裡聽得進去,直接拔劍,喝道:“今日定要與你分出個勝負!”

二人劍來劍往,招式凌厲。

怎麼就打起來了?

此時餘皖一臉懵,不知為何話題就突然轉到這一步來了,再看雲清,小皇子倒是在樹下乘涼,一臉愜意看的津津有味。

餘皖轉念一想。

好好好,打就打吧,年輕人精力旺盛也是好事,咱就先撤了。

呵呵,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小皇子看到一半,興致勃勃想碰餘皖的肩,“誒,你押誰贏?”

半天沒人應,回頭一看,那人早就跑得沒影兒了。

————

餘皖跑了好一會兒才回頭看了看,發覺那幾人都沒有追出來才安下心。

看來戰況火熱。

方才實在過於刺激了,主角團對上的壓力,真不是他一個小炮灰能頂住的。餘皖苦笑,揉了揉酸的不能再酸的小腿肚,再跑下去,回去報名馬拉松也不是不行。

餘皖緩過神,思緒忽然又飄到剛剛二師弟說過的話。

……換宿舍麼?

其實他對換宿舍的提議也有些動搖。

餘皖總覺得……那間屋子不對勁。

說點迷信的,那就是——

鬧鬼。

在前幾天的夢裡,餘皖總覺得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動作和反應都遲鈍了許多,明明對方已經纏上來了,卻無法反抗。

今晚這種情況更嚴重了。

餘皖白皙的手腕在墨綠色的藤條下顯得更加纖細柔弱。

那張常年病態白的臉蛋更是糟糕,不知道是眼淚還是其他什麼糊成了一團。

衣衫被解開,大片的白皙暴露在空氣中,微涼的指尖順著纖細的脖頸往下,又停留在了精緻的鎖骨上。

即便是處於沉睡狀態的餘皖仍是忍不住皺眉。

來人察覺到餘皖身子發顫,瞧著他下意識偏頭躲避的模樣,卻是極度愉悅。

場景詭異又豔麗,少年纖細白皙的面板被粗糙的藤蔓纏了一圈又一圈。

他不安地想睜開眼,但是無論如何掙扎也睜不開。

這個夢很沉。

比起餘皖的驚恐,這藤蔓則是激動。

而且往往到最後,他時常感覺會有枝條往自己嘴邊蹭。

……

第二日。

餘皖在床上坐了會兒,頭是不暈了,但因為出汗的原因,衣服黏在後背上,很不舒服。

窗外陽光打了進來,餘皖眯了眯眼,估計是自己睡前又忘了關窗吧。

餘皖下床關上窗戶,日上三竿,已經到了晌午。

還好書院還沒正式開課。

餘皖低頭一瞥滿床的粘液,面色通紅。

他撇了眼隔壁的床位,子然應該很早就出去了。

沒錯,他仍然沒有換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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