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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餘皖一路小跑到了後山,滿臉鬱悶。

嘖,書沒找到,還搞得這麼狼狽,儘讓人看了笑話!

他踢了腳路邊看著不順眼的石子,沒想到那小石子沒一動不動,腳倒是被卡著鑽心痛。

臉上的紅暈還未散去,他又淚眼婆娑地抱著腳跳了兩下,又委屈又疼,又怒又氣。

可惡!!

餘皖乾脆就地抱著腿在樹叢旁休息,忽然聽到什麼聲響。

好像是有人在交談著什麼。

嗯?

嗅到了八卦的氣息。

餘皖頓時腳的疼痛都消失了一半,站起來四處打量,終於確定了聲音來源於自己的西北方向,他小心翼翼地往草叢後面挪了兩步。

餘皖深知作為小炮灰最忌諱就是偷聽牆角。但是!今天他都這麼倒黴了,聽一聽八卦樂呵樂呵咋了?

那咋了!

又或許是因為骨子裡流淌的血液還是什麼天性的緣由,反正餘皖今日沒聽夠就不走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過了好一會兒,餘皖再次聽到了細細密密的說話聲。

“……”

咦?說的啥呢。

可能是太遠了,聽得不大真切,於是餘皖又湊近了去聽。

“是……只要按書上所說照做就好,無論是天上還是地下的……通通手到擒來!”

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嗓音又尖又細。

餘皖猜測,應該不是正派角色。

“喔?這本書真如你說這麼管用?”

另外一個倒是聽出來了,這不是那個小清、呸,六皇子嗎?

哦呦這是在幹什麼?什麼書?還天上地下男女老少的……

說得這麼神乎。

有要比藏經閣裡的各大宗門的獨門秘籍還厲害麼?

餘皖勾起了興趣,豎起耳朵正要仔細聽,這時卻腳底打滑踩到了樹枝,整個人就往前撲過去,天旋地轉,下一秒就面著地,重重摔倒在鬆軟的泥土地裡。

餘皖不想起來。

其實倒也不是很疼,就是渾身髒兮兮的,還有點……尷尬。

但是他內心猶豫了三秒鐘,還是抬起頭,和雲清面面相覷。

空氣又凝滯了三秒。

“你是……東方餘皖?”雲清面色複雜,過了好一會兒才把這個臉上衣袖上都沾滿泥的偷聽牆角的膽大小賊和前幾日的人對應上。

“……”

嗯,我可以說你認錯人了嗎?

“你,你怎麼來了?”雲清不知怎麼回事,渾身僵硬,看上去居然比餘皖還要不自在。

餘皖撐了撐地,起身整理儀容儀表,站起來的時候腿都有點軟。

“殿下,草民上回不是故意……”

“那件事不要再提……還有草什麼草,也不要叫我‘殿下’。

“是。”

餘皖餘光早就發覺小皇子小動作不斷,好像趁著自己起身的時候藏了什麼,看來著確實是不該自己知道的事。

那當做就不知道就好了。

“那麼殿下…怎麼稱呼?”餘皖長舒一口氣,語氣平和回問道。

“哈?”

“你居然不知道本王的名諱?”雲清嘴角微彎,眼中卻帶著絲絲冷意,完美詮釋什麼叫皮笑肉不笑。

“罷了,喚我雲清吧。”

少年咬牙切齒氣的牙根癢,這東方餘皖,虧得自己把信物這麼輕易地給了出去,結果這人心大得什麼都不知道。

雲清腦袋一轉,這人總不會對他送的玉佩做什麼吧?他又瞥了一眼臉上、衣袖都沾染了泥點的餘皖,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

嘖,這人有什麼好的,要不把玉佩要回來算了。

“雲清……”

餘皖突然喚自己的名諱,嚇了他一跳,於是雲清正要發作,撞到餘皖此時的神情還是忍不住發愣。

髒兮兮的臉蛋,衣裳半敞,蒼白的臉上沾著點點泥土,磕到的地方不自然泛著豔色,眉頭緊蹙,淺色的眸子裡只倒映著他一個人,可憐又讓人憐愛。

忽然想起來小時候養的一隻小白貓,小小的特別活潑有趣的一隻。

不過那貓倒是黏人精明的很,但是這人也就……

還算可愛吧。

罷了,這玉佩送出去就送了。再說送出去的東西怎麼還能要回來呢?這也太丟皇家臉面。

不問了,料他也不敢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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