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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過了好幾天,餘皖都沒見到季舒玄。

倒是平日黏二師弟黏得緊的姚瑤有事沒事跑過來。

雖然前幾日的事情確實有些令人惱火,但再怎麼樣畢竟自己也是大師兄。

餘皖有些擔心,他下意識向小師弟詢問季舒玄的動向,但是得到的答案都十分稜模兩可。

季舒玄在躲著他?

難道真是自己太兇了嗎?

餘皖揉了揉太陽穴,有些頭疼。當時身體實在是太痛苦,他說了什麼又做了什麼其實自己都快要記不得了。

季舒玄是有問題,但他自己又何嘗沒錯。

不該兇他的。

作為師兄,應該體諒年紀閱歷輕的小輩;作為配角,更萬萬不能得罪主角。

他心裡有些懊惱,嘆道自己怎麼偏偏是這個性子。

這幾天他身體休養的不錯,雖然喉嚨處還留著淺淺的疤,但是內傷好了個七七八八,也並不影響他下床走動。

餘皖想了想覺得還是得去看看。

“師弟,你……”

餘皖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床單上大片大片的血跡。

他挑了挑眉頭,怪不得姚瑤不告訴他季舒玄的去向,估計是去哪裡打架了吧。

嘖,看上去還打輸了。

現在主角都流行這麼菜嗎?

季舒玄清理傷口的動作頓了頓,霎時間聽到門外的動靜,就要用被子遮住腹部的傷口,由於過於慌亂,原本鬆鬆散散掛著的床簾被扯了下來,季舒玄的青白交加的神情若隱若現。

餘皖遲疑了幾秒,還是打算上前拉開床簾。

“別遮。”

“怎麼傷的?”

“離我遠點!……不關你事。”季舒玄急急喊道。

當天季舒玄和溫子然殺氣騰騰地打了一架,兩個人都沒落得好處,都落下一身傷。對方是下了狠手的,季舒玄身上被劃傷的口子少說也有十幾道,其中最深的就在腹部。要不是溫子然先前就受了重傷,他可能很難把人帶回來。

原本經過這幾天的休養,季舒玄的傷口很快就可以癒合,但是就在剛剛在包紮的時候傷口又不小心裂開,於是餘皖就見到進門時的一幕。

但是就像餘皖隱瞞了被抓去的原因,季舒玄也不想說自己是為了什麼受傷,他莫名其妙覺得彆扭。

餘皖沒有搭理他,而是選擇直接上前把被子掀開。

“不關我事?我是你師兄。”

纏著薄薄繃帶的傷口一下子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季舒玄忍不住小聲嗚咽了一聲。

餘皖抬頭瞥了他一眼,又低下身拆開那層沾染暗紅色粘稠液體的布料,用新的繃帶重新裹了幾圈。

動作很輕,東方餘皖好像把他的嗚咽聲誤會成怕疼了。

季舒玄沒有阻攔,盯著對方微翹的髮旋,撐著身體的手在被子的遮掩下不自知揪著床單,原本溫熱的雙手觸碰到他的面板,竟然變得有些燙人。

“什麼時候你會系繃帶了?”季舒玄冷不丁開口問道。

餘皖絲毫沒有注意到季舒玄變幻的神情,只是聞言手上的動作頓了頓,但很快就接著繼續裹傷。

“久病成醫。”餘皖平淡地回應道。

季舒玄啞然。

不知過了多久,這場對於兩人而言過於沉默又漫長的包紮終於結束。

餘皖轉身正要推門出去,這時身後又喊了他一聲,“東方餘皖”,於是他停住腳步,靜默地等待下一句話。

季舒玄似乎是沒想到對方會留下來,原本準備說出口的話又重新堵了回去,嘴巴張張合合,躊躇著到底要不要開口。

餘皖向來討厭枯燥的等待,原本在包紮傷口的時候他就想等季舒玄自己說清楚,但是直到現在——不過,不想說也不強求,不可否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但這樣硬生生拖著人白等顯然不在他的理解範圍之內。

“還有什麼事麼?”

“你怎麼來了?”

他們的聲音出乎意料地疊在一起,兩人一時間都有些呆愣。

“我……那天其實碰到了魔族的人。”

“魔?”季舒玄表情頓時嚴肅起來,“最近是有幾起關於魔教尋滋鬧事的傳言。”

“溫子然和魔教有關?”但是季舒玄想起對方的身法全然不像是魔門之人,甚至可以說對方的一招一式都正氣十足。

“不是他,是其他人。”餘皖對這個被反覆提及的人感到困惑,“溫子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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