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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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生活,反而皺眉心道該不會是嚇壞了吧,剛剛也不知是哪位大俠出手救人,還差點誤傷……
雲大俠盯著餘皖也是愈發疑惑,越想越多,忽然想起來一件事。
他玉佩送出去了。
那這人給自己的信物呢?都對自己情根深種了,還……難不成,是給不出麼?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僵持了好一會兒。
餘皖看人愈發幽怨的眼神,有些發毛。
餘皖正絞盡腦汁回憶當初自己是怎麼哄委屈大鬧的滿月小侄子,手忽然碰到今早在腰間忘記取下的糖果袋子。
掂量了兩下,好像還有好多。
嗯,給兩顆意思意思。
於是餘皖很順利地將人哄走了。
雲清握著手心的糖,嘴角微勾。
“吩咐下去,不用再選了,我就在這兒讀。”
“另外,今日之事不準外傳。”
季舒玄直到晚上才回來。
他一進門就瞥了眼餘皖,微不可見地皺眉冷哼,“渾身酒味……”
餘皖被嫌棄的目光看得坐臥不安,若不是低頭髮覺指尖都泡皺了,可能真會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洗乾淨。
“喏,拿去。”
“順路買的。”
不等接話,季舒玄隨手就砸過來一件牛紙皮紮好的包裹,然後隨意取了幾件看上去是新買的衣物,看上去似乎是準備去沐浴洗漱。
臨走時又頓了頓,不知從哪裡掏出來幾袋茶包,隨手堆置在桌上,“用來醒酒。”
給我的?!
待人走後餘皖才小心翼翼開啟包裹,發現是兩沓藥包。
其中一包應該是季舒玄用來外敷的消炎止血用的草藥,另外一紮則剛好都是原主平日需要常備的藥物補品如速效救心丸。
這一路上盡是顛簸曲折,他藥囊裡的存貨正好用得差不多了,這幾日正著急去採購。
也不知道這藥是從哪買到的,餘皖昨日尋遍好幾條街都沒見到有賣這類藥的。
託前掌門的福,在門派裡還有足夠他撐個幾年的藥材庫,沒想到這一出來才知道這藥物如此稀缺。
一時心中五味雜陳。
季舒玄沐浴回來就看到餘皖一幅嚴整以待的樣子,對方全神貫注直視的神情讓他有些陌生。
季舒玄收回目光,旁若無人地脫下鞋襪就上了床鋪,背對餘皖。
“二師弟你……”
“好臭,快去洗澡。”
“……好。”
——
幾日之後,書院開學禮如期而至。
當日破曉時分,天微亮。
餘皖總覺得這幾日自家二師弟怪怪的。
比如,現在。
他停下手中收拾考箱的動作,猛地一轉頭,果然季舒玄的眼神還在牢牢地黏著他看。
你去問他怎麼了,“師弟,是有什麼事嗎?”
他又說:“沒有。”
剛開始餘皖還心有防備,可防備了半天,也不見季舒玄搞出什麼么蛾子來,只是依舊用一種古怪的目光盯著他。
但是當餘皖把最後一本書都放好後,那股視線還在他的背後凝視。
餘皖清淡的面容差點沒繃住,終於還是忍無可忍地發問:“師弟,一直盯著我幹甚?”
“盯著你?怎麼可能。”季舒玄神色冷峻,語氣充滿了懷疑。
看季舒玄冷淡至極略帶嫌棄的神色,嘴上如此說道,其目光卻未曾離開片刻,餘皖一時間竟無語凝噎。
餘皖只當是個小插曲,並未過多在意。
反正,盯著盯著,就習慣了。
到達書院禮堂,一片青色肅立在堂前。
雲悅書院不同於尋常書院的入學禮,自然也不是《禮記》所言“禮義之始,在於正容體,齊顏色,順辭令”,只是去繁從簡,類似於用於幫助同學教授相互熟悉的一場小型雅集。
餘皖在行叩首禮時,抬頭偷偷打量了四周,只見講堂上面有三個匾額,一個是學達性天,是當今皇帝題的。
是為了表彰書院對傳承理學,培養人才的貢獻,意思是透過學習達到修身養性,明識天理,達到“性”與“天”齊、“性”和“天”的和諧統一。
另外兩個牌匾則側重於除魔正道、學風自由云云,很是符合正道修士的審美和三觀。
一眾學子在給老師行拜師禮後,教授分發了院規手冊便紛紛散去,留下學子移步至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