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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好像、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完成。

不能死!

“唔……不要!”求生的本能讓餘皖劇烈掙扎起來。

但是在北冥昊的視角下,只見低自己一個頭的少年玉齒微啟,口中鮮紅的舌尖吐出,微弱的發音聽得不甚清晰。

北冥昊閒散挑眉,反而加大力道把人拉得更近。

脆弱的脖頸被他用力一掐,他臉色更是漲得通紅,悶咳了一聲。

餘皖下頜被迫抬起,失神地望向來人,蒼白的唇艱難地上下張合,緩緩朝他耳邊吐出溫涼的氣息,氣若游絲。

“好、我會離他……遠一點。”

北冥昊盯著那雙無神的眸子,這雙沒有任何神情、沒有一絲生氣的眸子,像是在確認。

直到他感知到對方的脈搏逐漸減弱,餘皖的臉上也除了變得慘白些也未曾改變。

聽到想要得要的答案,本該高興的。

可是北冥昊心中那處不快仍經久不散,像是已經種下的種子,生根發芽。

就那麼輕易放棄了。

不過如此。

他心下無端生出一股煩躁,頓時鬆開了手,手心冰涼的觸感還未消散,

“希望你說到做到。”

北冥昊終於離開了。

餘皖胸腔劇烈起伏,大量的空氣往肺裡灌進。冰涼的氣體刺激咽喉發出更為兇惡的咳嗽聲,莫約一刻鐘後,餘皖才強撐著把速效藥丸塞進口中,滯後的苦澀逐步攻佔他舌尖上的味蕾。

好苦,好疼。

但是不能暈過去,他混沌地邊想著邊吃力地吞嚥,喉間盡是難以言喻的乾澀腫痛。

——

餘皖過了很久才醒過來,睜眼就是陌生的天花板,他遲鈍地眨了眨眼。

我……在哪?

自己不是在後山草地上麼?

餘皖微不可見地蹙眉。

難道是夢?

下一刻一陣缺氧性的頭暈席捲了他的腦部神經——

至少疼痛是真實的。

殘留的花香和脖子上的掐痕也是北冥昊停留過的證據。

這不是夢,是真的、是實打實存在過的。

“哥哥,疼嗎?”

溫涼的杯壁貼在唇畔,餘皖乾燥的嘴唇潤上了些水色。

當溫子然意識到倒在草地上的身影是何人時,他差點沒站穩,這種珍貴之物即將再次逝去的錯覺將他撕裂成兩半。

怎麼會不疼呢。

脖頸上的掐痕觸目驚心,青紫交雜很是可怖,更不用說當時他那簡直像是剛從水撈起來的身子,在夏日炎炎的環境下竟然也冷得發抖。

溫子然的聲線微微顫抖,他忍不住圍握住餘皖的手腕,手背上青筋盡顯,滿目紅絲。

其實還好,不如那時十分之一二。

餘皖想要搖頭回應,卻不小心牽扯到脖子上的傷口,“嘶——”

“小余哥哥…”

少年空洞的眼神立即透露出無助與擔憂,很是讓人憐惜。

餘皖安撫性地回握住他的手,醒來後略微木然的面容浮出一絲微笑,

“我沒事。”

“這是在哪?”

“季舒玄師弟病情已好了大半,勸說溫某請哥哥過來與在下同住,”

“然後……在下就發現哥哥躺在草地,就帶著回寢室了。”

溫子然垂眸看著兩手交疊處,頓了頓,似乎是突然發現了什麼,

“那哥哥,可知是誰傷的你?”

你師兄。

餘皖原先是有些想逗逗他的,看看這個傢伙知道後會是什麼反應,但他不願將這個含仁懷義的三好青年陷入兩難,遲疑了幾秒還是笑著說,“不知。”

至於答應北冥昊的事,呵,說笑罷了,權宜之計又怎麼可能當真。

他餘皖交朋友還輪得到誰管。神經。

餘皖眉頭一挑,反而嘴角勾起悠悠輕笑。

餘皖向來吃軟不吃硬,秉承著一條賤命就是乾的宗旨活到如今。

呵呵,讓他走就走?偏不!

我還要讓你的寶貝師弟和自己住在一塊兒!

餘皖越想越氣,在內心暗暗吐槽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現在什麼新型伏弟魔都能當大宗弟子了。

好在,目前來看這乖巧的小孩還沒被他帶歪,於是餘皖越看溫子然越覺得憐愛,說的話也愈加輕柔。

“真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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