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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可一定記得奴才,千萬別忘了奴才,沒事兒常來敬事房坐坐。奴才孝敬您。”小太監嘴上這樣說,心裡不停地後悔自己煮茶時間太長,好不容易攀上高枝兒,就這麼說走就走。
“猴崽子,放心吧,本宮以後會疼你的。”
望著榮國夫人已經消失在門口的身影,小太監還繼續喊道:“娘娘,你可一定別忘了奴才。沒事兒常來坐坐!”
茉兒一路跟著榮國夫人小跑,走到長街上才輕聲問道:“娘娘,你方才怎麼了?是不是看到什麼了?”
榮國夫人眼中閃著犀利的光芒,笑著說:“茉兒,你等著吧,賤人的好日子到頭了。”
茉兒一聽‘賤人’不用猜就知道是劉昭儀,再聽‘好日子到頭了’,忍不住大喜,扶著榮國夫人的胳膊問道:“奴婢就知道娘娘肯定是看到好東西了,娘娘快說說,到底看到什麼法寶?”
榮國夫人將嘴湊在茉兒旁邊,幽幽地說道:“賤人的孩子不是皇上的。”
茉兒一下子嚇得手腳冰涼,要不是使勁忍住,差點尿了褲子。“娘娘,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榮國夫人冷冷地‘哼’了一聲,惡毒地說道:“賤人最後一次癸水是九月初一,也就是說賤人的孩子是在九月十三到九月十八這幾日懷上的,本宮翻了彤史,這幾日皇上沒有召見賤人,一次都沒有,你說賤人的孩子是從哪裡來的?”
榮國夫人如數家珍一樣說著這些鐵證,劉昭儀還不知自己大禍臨頭,正嫌肚子裡的棉胎彆扭,使著性子扯了出來。
茉兒愕錯地盯著榮國夫人,幽暗不明地追問道:“娘娘,這事兒非同小可,娘娘不會看走眼吧?”
榮國夫人堅定地搖了搖頭,決絕地說道:“彤史上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那幾日皇上就召幸了一次,還是本宮侍駕,本宮就算眼睛看錯了,腦子急得清清楚楚。你還記不記得九月初一那天家宴,皇后賞賜的菊花酒,賤人當著眾人面說了什麼?”
茉兒恍然大悟,學著劉昭儀晃乃子那股騷浪賤的樣子說道:“臣妾今日癸水初至,不能飲酒。”
榮國夫人歡喜地點了點頭,恨不得抱起茉兒轉幾圈。“想起來了吧,賤人自己親口說的,難道也是假的?”
“那神醫說的話會不會是假的?”茉兒脫口而出說道。
榮國夫人堅定地搖了搖頭,否認道:“神醫還是有些功夫的,本宮跟了皇上半年,不說夜夜承恩,也算是雨露濃重,還不如跟表少爺那一次。一下子就懷上了,那日正是神醫說的‘受孕日’,本宮堅信神醫的話肯定錯不了。”
茉兒還是不能相信這其中的關聯,她憂心地問道:“娘娘解下來怎麼打算?”
榮國夫人躊躇滿志地冷笑道:“當然是整死賤人了。昔日本宮自己尚未站穩,當然不好出手滅她,如今本宮根深蒂固,她又有把柄在本宮手裡,不弄死她,天理不容。”
“娘娘準備怎麼弄死她?”
“當然是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生不如死,死了也要下阿鼻地獄!”
“娘娘都盤算好了?”
“還沒有完全好,只是本宮一刻也等不下去了。本宮現在就要親手撕了賤人那張賤臉。現在咱們就去找賤人,好久沒有收拾她,她也得意夠了。”
現在就動手,茉兒覺得榮國夫人這樣心急肯定也會不周全。
“娘娘,太著急了吧,咱們要不要再籌謀籌謀。”
榮國夫人固執地搖了搖頭,狠厲地說道:“還籌謀什麼?本宮等這一刻等了心都絞碎了,本宮再也不願意等了。若是再籌謀,賤人的孩子就落地了。”
“娘娘現在就找劉昭儀,要不要人幫忙?”
“用不著,收拾賤人,本宮一個人就夠了。”
正月裡,許多宮室的屋簷上,背陰處的積雪尚未完全融化。榮國夫人得意洋洋地迎著料峭的寒風,躊躇滿志地往劉昭儀居住的東照宮走去。
還未走到東北所,老遠就看見一大群宮女太監圍在一起交頭接耳,眾人看到榮國夫人都像蒼蠅一樣散開。
“去打聽一下他們再議論什麼?”榮國夫人神清氣爽地對茉兒說道。
“娘娘,咱們不是要去東照宮嘛?去打聽那些閒事兒做什麼?”
“反正閒著沒事兒,就當聽個熱鬧唄。”
茉兒無法,衝著一個宮女喊道:“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宮女見榮國夫人叫住自己,趕緊跑過來。
“你們剛才說什麼呢?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