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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居的密道?”榮親王不由自主地問道。
“錦瑟居的西暖閣挨著牆根下面是一條通往外面的密道。”
“是父皇,還是太祖留下的?”
皇上不置可否地說:“若是父皇留下來,宮中檔案庫的圖紙上為了沒有?”
“是密道,圖紙上沒有也是有可能的。”
“那既然是密道肯定是為了萬不得已的時候,逃生用的,為什麼又回填了?”
“……”
“哥,我做了兩年的皇太子,是父皇指定的繼位人,父皇把大內的幾處密道都告訴我了,就連會昌山行宮中的兩處也說了,為什麼單單遺漏了錦瑟居這條?”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條密道父皇也不知道,他們是揹著父皇修建的。”
“宮中的有密道?從未聽你父皇說過!”
“娘,這個你不能怪父皇,兒子也只能告訴下任新君,這是祖制。從密道走出去的人,除了皇上,沒有一個能留下來。”
“當時兒子讓見過的幾個匠人封了口,後來仔細留心,這條密道做的簡直比宮裡的不知道精妙多少倍。真是渾然天成。”
“在行宮裡,大動土木,難道沒有被人發現?”
“娘,這個工程極小,就在錦瑟居西暖閣拆開幾塊地磚,修成臺階,順著臺階,低著頭,剛好能進到地龍里。沿著地龍開啟地龍的門,就是後院。錦瑟居後院為了仿造耕讀氛圍,扎的是籬笆,籬笆牆外面就是鬱鬱蔥蔥的密林。林子的盡頭,就是行宮的側門。常年緊鎖無人把守。”
“在地下挖個一兩米,就算宮女也能完成。那片密林就算踩出來一條路,過幾天草長出來也不會被發現。真是天衣無縫了。”
“是的哥,我當時沿著籬笆的後門,自己進了林子,竟然走到行宮的側門。更反常的是,這個小門,竟然無人把守。只有一把生鏽的鐵索掛在上面。”
“那皇上怎麼知道二人的?”
“當時我已經猜到這裡面有問題,錦瑟居是東安太妃曾經的舊所,肯定是東安太妃出了問題。我懷疑過幾個宗室的王爺,毅親王和莊郡王都與東安太妃過從甚密。”
太后問道:“你最後是怎麼發現是武安侯。”
“娘,武安侯那是負責行宮戍衛。那個小門撤防也是他的建議,這些都記錄在行宮的檔案上。”
“光憑這些?”
皇上咬了咬嘴唇,歉疚地盯著太后說:“那幾年外面都說太后與武安侯有私,兒子氣不過,找人私底下調查了,結果發現謠言竟然是東安王府傳出來的。”皇上頓了一頓,接著說:“還有就是三哥眉眼也越來越神似武安侯了。”
“皇上也一直只是猜測?”
“是的娘,直到剛才跟娘說了之後,才確信了。”
太后鬆開榮親王,拉住皇上忽然站起來,轟然跪下,淚眼婆娑地說:“皇上,娘求你,不要走,先帝說你是一代明君,你不能讓先帝失望。”
皇上淚如瓢潑大雨,羸弱的體怎麼拉也拉不動太后,索也跪在太后面前,趴在地上說:“娘,我是個不孝子,讓父皇和母后失望了。可是兒子,如今就像一具行屍走一樣,漫漫長夜,兒子望眼穿,恨不能撂下肩上的擔子,飛出這個牢籠。”
“兒子,人這一生,到哪裡都不容易。你在娘邊,好歹我們娘兒們可以相互照應,你一個人走了,遇到歹人可怎麼辦?”
“娘,我不能留在宮裡,自古禪位的君主都沒有好下場,不是我和六哥兄弟淺,而是邊小人太多。我不想掣肘六哥,也不想毀了我和六哥的兄弟分。”
“皇上,你為什麼這個固執,我寧願一輩子做個王爺。”
“哥,這就是我們兄弟倆的命數,我硬搶了你的皇太子之位,我原本也不是做皇帝的材料,自己給自己找了一條最艱辛的路,硬著頭皮走到現在。我想通了。與其一輩子鬱鬱寡歡,不如重新再來一次。”
我杜麗笙自問這一輩子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老天爺為什麼這樣懲罰我?”
“娘,你不要自責,是兒子太自私了,是兒子將娘又架在刀架上。”
“皇上,沒有過不去的坎兒,咱們母子同心,其利斷金。皇上,你看看孃的頭髮都白了,還能活幾年,你等娘閉了眼,你願意做什麼,娘都不會在攔著你了。”
皇上淚然失聲說:“娘不讓我走,那我只有死路一條了。”
太后的淚水幾乎要衝塌紫宸,摟著皇上說:“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母子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