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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都是現成的。”

“紅芙聽都沒聽說過。”

“咱們先把它抬出去,就放在廊下,一邊照看著娘娘歇晌,一邊看能不能調一下,我只會織布,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織緙絲。”

“兩個人抬著精巧的緙絲機器出了西廂,院子裡一個坐在牆根兒昏昏睡的小宮女,瞧見兩位抬東西,趕緊過來搭把手。三個人輕手輕腳地將緙絲機抬到廊下。

小宮女低聲說:“聽之前的老人們說,這是彤貴妃的物件兒。”

“彤貴妃的緙絲機?”芸娘沒想到是薛貴嬪留下的東西。

小宮女點點頭,說道:“不不,是薛貴嬪的。”

“她還會織緙絲?”

“奴婢沒見過薛貴嬪織這個,只是聽說過,之前奴婢收拾西廂的時候,還收了幾本落了灰的織工圖。”

“這幾本圖,如今在哪裡?”

“奴婢給芸姑姑拿過來,芸姑姑等一會兒。”小宮女說完,燕子一樣飛走。

“薛貴嬪還會織這玩意兒?”紅芙不可思議地說。

“你可不要小瞧了這緙絲,這是御用的物件兒。只有皇家才有的。”

“御用的東西?怪不得我連聽都沒聽說過,在咱們府上,我也見過許多稀世的綢布,還真是沒聽說過緙絲。”

“咱們府上原本有的那些,等到了你來的時候,都不知道哪裡去了。”

小宮女火急火燎地捧著書卷過來。畢恭畢敬地交到芸娘手中。芸娘翻開一看,全是一些花樣圖案。

翻了一遍,看到一副錦鯉圖,再看看織機上的半成品,正是這副錦鯉。

紅芙見婉瑩睡得香甜,搬了婉瑩旁邊的椅子,依著芸娘和緙絲機器坐下來。

正午知了的新啼,有一聲沒一聲地竄進水簾。紅芙望著鬱鬱蔥蔥的院子。心裡漸次安靜了許多。找了自己沒繡完的童子圖,一針一線,將水簾外的一啼一鳴,一絲不苟地繡進自己手中的活計裡。

“從不見你繡花,沒想到修得竟這樣好。”芸娘一面除錯機器,一面扭頭一臉欣喜地說。

“我手笨,以前主子姨娘說,繡不好就慢慢兒繡,一針一線扎對地方,總不會太差。”

“姨娘的繡工好,連我也比不上。若是她在,這機器這會兒早也除錯好了。”

“芸娘,你看這半條錦鯉,連鱗片都是栩栩如生的,好極了!”

“這就是緙絲的好處。我瞅著這條錦鯉不大不小,剛好做個被面兒,給小世子。”

“鯉魚跳龍門,錦鯉跳過了龍門就成了龍,這圖案寓意也好。”

“傻姑娘,咱們這是帝王家,這樣的傻話,以後可不敢說了,沒的讓哪個小人說出去,這就是謀反。”

紅芙吐了吐舌頭,衝著芸娘鬼笑。

“自從娘娘懷了世子,紅芙的心整裡就跟懸在空中一樣,時不時地上躥下跳,沒有一刻踏實過。這幅童子圖繡了快一個月,如今連子還沒繡完。”

“何嘗不是呢!我也總覺得最近跟做夢一樣,整天恍恍惚惚地胡思亂想。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從天上掉下來,跌個粉碎。”

芸娘長吐一口氣,靈巧的手,撥弄著十幾個梭子,一絲一絲的理順機器上的絲路。

“這樣的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紅芙捏著一根極細的繡花針,針尖在自己的髮間劃了幾下,然後扎進手中的紅綢小衣中。

“咱們說話聲音小一點兒,別吵了娘娘,好不容易睡著的。”芸娘仔細地理著手中地緯線。

“什麼好不容易!我才進裡拿了毯子,一眨眼功夫回來娘娘就睡著了。娘娘懷了世子,竟變得越來越嗜睡了。”

芸娘抬起頭,看著婉瑩臉上似有笑意,知道她還在夢裡。或許只有在夢裡她才能笑得出來吧。

“竟然被我理清楚了。”芸娘整理好十幾個梭子,一臉洋洋之色對紅芙說。

紅芙放下中的小紅衣,站起來,指著緙絲機器上若隱若現地錦鯉圖案,問道:“這緙絲是繪在經線上織就的嘛?”

“嗯嗯,正是,這圖應該是去年繪的,有點褪色,不過還能看的清楚。”

“這麼多頭頭腦腦,真把我搞糊塗了,我看了就頭暈。”

芸娘笑著說:“你如今年輕,多半坐不住凳子,等再過幾年時間多的打發不過來,慢慢地也就會了。”

紅芙復又坐下,拿起自己的小紅衣認認真真地繡了起來。“也是,前幾年就喜歡跟著娘娘到處跑,這幾年倒是覺得坐在屋子裡,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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