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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嗎?”
“你也沒賣,他也沒賣,院子還是你的院子,他的銀子還是他的銀子,當著貴人面兒爭吵,顯得咱們揚州人不體面。”
兩個人都不再吭聲。老林趕緊緩和氣氛說:“這天兒真熱,尤其是到了揚州城,悶得透不過來氣兒。那位哥哥能弄幾碗涼水讓我們解解渴。”
“到了揚州還喝什麼水啊,我們又不是金陵人,吃瓜,吃瓜!”
“對對對,吃瓜,喝什麼水,這瓜我出了!”
想五十兩買房子的吃瓜群眾一溜小跑,跑到遠處一個賣西瓜的地攤兒上,左擁右抱夾了兩個西瓜過來。然後衝著賣房子送婉瑩回京的吃瓜群眾說:“我要了五十斤的西瓜,還有倆,你去抱過來!”
倆人剛才還跟烏眼雞一樣差點打起來,一轉眼又和好如初。
“咱們二十幾個人,一百斤西瓜怎麼夠吃,我再添五十斤,湊夠一百斤,就算是給娘娘解解渴。再來幾個人,咱們一起去搬西瓜。”
有個光吃西瓜看笑話的吃瓜群眾說道:“這賣瓜的孫子,真是沾了娘娘的光,一下子賣出去一百斤西瓜。”
幾個吃瓜群眾抱著西瓜過來,順便也把切瓜的刀給借了過來。
那個賣房子送婉瑩回京的吃瓜群眾,切了一塊厚實的瓜,遞到婉瑩手中,憨厚地說:“娘娘,潤潤嗓子吧!”
婉瑩接過西瓜,柔聲地問道:“敢問這位好人尊姓大名!”
吃瓜群眾被這一句話,弄得抓耳撓腮,紅漲著臉,憋不出一個字兒,憨厚地呆笑著說:“娘娘吃瓜,吃瓜!”
這才是真正的好人,也不管婉瑩是真王妃還是假王妃,都熱心地幫助,甚至連名字都不願意報出來,這是天性使然。民風淳樸至斯,婉瑩深感欣慰。
京城的名利場中,但凡多了芝麻點兒大的小事,恨不得敲鑼打鼓地讓你知道。
“娘娘,他叫劉響屁,放屁聲音老響了!”吃瓜群眾們一見到瓜,熱情更加高漲。
只見那個劉響屁拿著切瓜刀片,用刀片肚子橫著在那人的頭上輕輕拍了一下,齜牙咧嘴地說:“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這麼多西瓜都填塞不住你的嘴!”
“娘娘,他不叫劉響屁,他叫劉庸金!”
婉瑩輕輕咬了一口西瓜,心裡納悶兒,既然人家有大號,幹嘛要開人家玩笑的。
那人聽懂了婉瑩的心聲,嚼著西瓜說:“他放屁聲音極大,我們都管他叫劉響屁。”說完嘴裡的西瓜汁兒順著嘴角往下流,沿著脖子直接淌到前面的衣襟上。
劉庸金紅著臉,擠出人群,跑回自己院子裡,把門鎖上了。
“都三十了,還跟個沒出閣的黃花大姑娘一樣害羞!”
一個吃瓜群眾的一句話,引起了吃瓜群眾集體爆笑。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兵勇飛走的方向,仍是毫無動靜。
“會不會是兵勇跑走了,沒去通報揚州知府?”婉瑩心裡有些著急地問道。
當然不是,兵勇見這幾個人氣勢洶洶,尤其是四個人都是一口京腔,也不敢得罪,萬一真的是皇上的髮妻,那就是將來的皇后,自己得罪了將來的皇后,還能活命嗎?
跑斷了腿,跑到揚州知府衙門,上氣不接下氣地說:“知府老爺在哪兒?我有要事稟告!”
門吏一看是自己人,只說:“*裡的龜公,晌午的時候就就偷偷把老爺給喊走了,到這個時辰一直沒回來!”
“*?那個*?”
“咱們揚州城還有幾個*?就是大名鼎鼎的妓院*啊!”
兵勇喘著粗氣,一臉無奈地說:“老爺進了妓院,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
門吏一臉詼諧地說:“那你得問*裡的姑娘什麼時候能放老爺出來了!”
“這可怎麼辦呢?”
“出什麼事兒了嗎?看把你給急得,大熱天兒到屋裡涼快涼快,喝完冰茶吧消消暑吧。”
兵勇喉嚨裡早就冒煙兒,聽說有冰茶,一腦袋扎進門房,拎著壺嘴,直接對嘴灌上了。
喝了一壺冰茶,總算壓住了心中的急躁和暑熱,捂著胸口說:“我今兒守著皇榜,一個自稱皇上髮妻的女人過來讓我找知府大人,她那幾個惡僕掏心窩子的蹄子差點兒沒把我踹吐血。”
“什麼皇上的髮妻,我特麼的還是太子他親爹呢?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那女人說他是當今皇上的髮妻,吵吵嚷嚷讓知府送她回京。”
“我勸你趁早別管這事兒,這種人見得還少嗎?估計是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