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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相得益彰。”
激)女們的裝扮自然是最最濃妝豔抹不過了,媽媽有心給婉瑩修飾的渾然天成,但是又害怕半途露餡,所以不得不將最最濃重的妝容塗在婉瑩臉上。
然後又給婉瑩挑了一件大紅的霓裳,收拾完之後,婉瑩對著鏡中的自己連連嗤笑,“沒想到我竟然要靠假扮激)女逃出揚州城!”
無聲地在心中嘆息完之後,對媽媽說:“謝謝!”
小姑娘帶著紅芙和芸娘已經弄好了早飯,昨天剩的米飯,切了碎青葉,揉成餈飯糰子,老林現扎的鮮魚直接開膛破肚丟盡鹽水裡煮熟。
一個餈飯糰子,一條煮魚,這就是船上的早飯。
咽完最後一口餈飯糰子,紅芙將自己腹中的七葷八素通通吐了出來。
機警的媽媽,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兒?這不是暈船,八成是孕吐。
正說著,畫舫已經搖搖晃晃地排隊等待過河口的關卡。媽媽從體己的銀子盒子裡拿出足足一兩銀子的過路費出來,又從外面的零錢盒子裡摸了一大吊銅錢,大模大樣地出去,氣質昂揚地站在船頭。
今河口關卡的官兵比往多了將近三倍。而且很多官兵還帶著長刀,一看就是嚴防死守的陣勢。
遠遠瞧見自己認識的一個官兵,媽媽伸著脖子甩著紅絹子喊道:“周大爺,您老今兒怎麼親自過來看防了?”
那位姓周的官兵見是自己認識的媽媽,踅摸著過來說:“昨兒夜裡揚州知府也不知道發的什麼樣稿瘋天還不亮就讓我們出來盤查三男一女。”
媽媽將手裡的一吊錢塞進周大爺的懷裡,又把一錠銀子畢恭畢敬地遞給他說:“感你也是一宿沒睡,昨兒夜裡一夜的大雨,我也沒敢睡,這不今兒漕幫鎮江地界上的一個堂主讓我們姑娘去唱小曲兒,也不知道這一能不能趕到鎮江城?”
周大爺一聽是漕幫的堂主,心裡也是震了一驚,只說:“昨兒夜裡下了一夜的雨,今兒河水急,請幾個縴夫幫忙拉縴,天黑之前,說不定能趕到鎮江城呢?”
輪到媽媽這隻船上船檢查,周大爺自己跳上船,進畫舫裡看了一眼,對著媽媽嘀咕道:“又買了兩個新閨女?”
媽媽從茶几上拿了幾塊招待貴客的點心塞進周大爺的手裡說:“今兒肯定是耽擱不起了,過幾周大爺有時間上船上玩一玩,整公務繁忙,得空也松乏松乏。”
婉瑩穿著豔妝,背對著周大爺,紅芙一臉驕矜地剪著指甲,外間看不到貼在裡間牆壁上的芸娘。
周大爺看不出破綻,愉快地拿著點心,衝著媽媽說:“過幾等我領了響,一定去孝順媽媽!”
一行人等終於鬆了一口氣。
芸娘剛從牆壁上下來,只聽周大爺說:“媽媽請留步!”
媽媽的心,頓時也提到嗓子眼兒上,難不成這個周大爺看不了破綻?
是停?還是不停?聽了的話,萬一真的上傳搜查,芸娘和藏在甲板裡面的老林肯定漏出馬腳。如是不停,幾艘官船包圍過來也是跑不掉。這可怎麼辦啊?
正在媽媽猶豫之際,周大爺氣喘吁吁地過來說:“媽媽,你要不要僱幾個縴夫拉船啊?”
原來是這個事兒,媽媽塞在嗓子眼兒的心終於放進肚子裡,衝著岸上的周大爺說:“你有認識的嗎?”
周大爺在岸上蹲著子跟船艙裡的媽媽說道:“那不,那幾個都是等活兒的,給幾個銅錢就走。您唱完曲兒,再回來,他們還能賺回程的錢。”
裡間裡的幾個女人都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芸娘又從牆壁上下來,走到婉瑩邊,到了兩盞茶水,一盞遞給婉瑩,另外一盞遞給流鶯。
“我叫崔鶯兒,你叫什麼?”
“你也叫‘瑩’,是哪個‘瑩’字?”
崔鶯兒笑顏如花地說:“我不叫‘瑩’我叫‘鶯’黃鶯的‘鶯’,聽姑娘的口氣難不成你的名諱中也有瑩字?”
婉瑩嫣然一笑,點點頭說道:“我叫師婉瑩。人市的那個‘師’,‘婉’字是……”婉瑩忽然有些語塞,她記得上次講自己名字的場景,正是跟自己的夫君,當時的榮親王也就是現在的皇帝。
“有美一人,清揚婉兮,邂逅相遇,適我願兮。”崔鶯兒見婉瑩言辭有些恍惚,自己將婉瑩梗在喉嚨裡的話說出來。
婉瑩略略難然地看了崔鶯兒,心中的苦澀開始蔓延,僅僅半年,兩個人天各一方,他肯定以為自己死在會昌山,要不然怎麼會晉升馮佳慧為皇后呢?
“我的閨名正是這個‘婉’字。”
“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