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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皇大人。”落修此刻臉上的表情精彩至極。

寒涼抬頭一看,金碧輝煌的龍座漂浮在半空中,坐著一個睡眼惺忪身著龍袍的俊逸男子。

這就是睡皇?身旁隱有虎嘯鳳吟之勢。這是天子嗎

“這裡·······怎麼會有幻陣呢?”睡皇眼睛都睜不開了,嘴裡模糊的吐出幾句。伸了個懶腰,低頭看向落修。

“咦?小九的小跟班怎麼也在這?”睡皇雖這麼說,但對落修一點興趣都沒有,反而緊緊地盯著寒涼看。

吞噬?當睡皇的神識蔓延到寒涼身上時,卻猶如進入黑洞一般,無法察覺到任何零星點點的資訊。

睡皇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目光直直的看著寒涼。

怎·····怎麼了?寒涼一臉懵。

難道自己做了什麼冒犯的事?不對啊,自己剛剛明明鞠躬問好了········

“小子,你叫什麼?”睡皇揚了揚下巴,頗感興趣的看著寒涼。

“我········”寒涼摸了摸自己已經亂成雞窩的長髮,“我叫司徒偉宸。”

司徒偉宸?“哪個宗派的?”睡皇已經完全無視了落修,雙眼睛盯著寒涼不放。

“蠍王宗。”寒涼納悶了。這睡皇這麼在意自己幹嘛?難道自己又做了什麼很特立獨行的事情麼?

“蠍王宗?”睡皇皺起眉頭,這就是那個每次比試都被打壓的宗派?不是倒數第一就是倒數第二的那個?十大宗派中堪稱笑柄的?

寒涼從睡皇的表情中心領神會,看來這蠍王宗的實力真的不怎樣。

睡皇舒展開眉頭,眼睛盯著幻陣的結界,動了動鼻翼,笑道:“看來我那閒不住的弟弟又過來搞事情了,給你們添麻煩了。”

“不敢不敢,勞煩睡皇大駕光臨,我們實在是過意不去。”落修上身彎曲九十度,向睡皇抱拳。

這臺詞好熟悉,是不是每個跟班都這麼說的?

寒涼內心揶揄道,也微微鞠躬,向睡皇行禮,不卑不亢地說道:“勞煩了。”

睡皇微微點頭,寬大的袖袍一揮。

“嗡——”

腳下的土地忽然間猛烈震動,寒涼一個踉蹌差點跌坐在地。漫天塵沙飛揚,一道靈光閃向睡皇的袖袍。

寒涼回頭一看,只發現背後留下了一個巨大的坑,而那幻陣連著方圓十里的土地一起消失,飛到了睡皇寬大的袖袍當中。

此等神力!寒涼微微讚歎了一番。再次深深地感知到了自己的弱小。面對此等睡皇,自己也不過是個螻蟻般的角色罷了。

“忽!”寒涼臉一沉,攤開手心,心神與九陰骨劍相連,向毫無防備的落修劈去。

“哧·······”落修始料未及,只感覺背後一陣冷風,那骨劍就‘扎心’了。

“唔!”落修捂著胸口,緩緩轉過身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寒涼,張開嘴想說些什麼,卻噴出一口鮮血。

寒涼微微一笑:“現在你肯把靈隱記號交給我了麼?落師兄?”

這傢伙!落修氣急攻心,怎麼這傢伙還有靈力?

恩?不說話?就是要死撐嗎?寒涼臉上的笑意逐漸退去,手握九陰骨劍,微微一抖,劍氣在地上刻下一道觸目驚心的深痕。

他高高的舉起手,對準落修的頭顱,在他驚恐的雙眸之中,向落修的天靈蓋揮去。

“不可!——”天際傳來一聲怒吼。

寒涼猛地止住手腕,看向天際不知何時出現的一道光幕,面無表情的問:“為何?”

而那尖利的劍,正頂著落修的頭頂,一絲血跡從落修的額角滑落。

落修此刻臉色蒼白,動也不敢動,只能僵硬的看著天際的光幕,扯動嘴角:“師·······師傅·······”

“沒用!”光幕上那張老頭的臉氣的發紫,看著自己這個被別人痛打落水狗的徒弟,幾乎是咆哮的發出一聲呵斥。

哦?呵呵?師傅?

“你可是我蠍王宗之人?”老頭豬肝色的臉轉向寒涼。

“我是蠍王宗之人。”寒涼冷冷地回道。

“蠍王宗長老之命不可違!”老頭對寒涼的反應明顯不喜歡。

寒涼搖了搖頭,把劍柄又低下一絲,靠著落修的頭骨:“比試之中,任何人都無法阻止,睡皇都沒有相攔,不知長老您是何意?”

老頭啞口無言,看看自己正被閻王爺摟著的的弟子,再看看面無懼色的寒涼,只能放緩語氣:“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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