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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壽生說完話,也不再搭理陳燕燕,起就出了病房。

小王見秦壽生走了,才敢進來,看見陳燕燕一臉的淚水,想說點同安慰的話,可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想了想,他的手臂抬了抬,還是說了一句:“我去給你買點吃的吧。”然後也出了病房。

小王心裡也明白,陳燕燕雖然看似風光,其實和自己其實是同一類人,而且,她年紀小小就要費盡心力巴結奉承秦壽生,能做到她這個分上,也算是很努力的了。

陳燕燕一個人在空dang)的高等病房裡,大哭了一回,然後又恢復了以往的樣子。

她給自己換了個位置,來思考眼前的問題:自己現在已經是擁有了前世沒有的一切,財和權都是秦壽生能給她的,而她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讓秦壽生高興了,那就證明自己的犧牲沒有白費。至於秦壽生對她的那些威脅,只要有一天自己有夠強,也就不會在怕他。

想痛了這些,陳燕燕這才有心思去思考,下一步對付顧雲的辦法。

隨即,陳燕燕爬起來,給吳桂花去了一個電話——自從陳燕燕搭上了秦壽生這根線之後,她就讓吳桂花在家裡裝了電話,好方便自己聯絡她。

“媽,我是燕燕。”也許是因為即將要做的事心虛,也或許是因為要把吳桂花也牽連進來感到愧疚,她握住電話的手有些發抖,於是,她不得不用另一隻手來控制著這隻手,不要抖的那麼厲害。

“燕燕啊,你都好久沒給媽打電話了,你在那邊還好嗎?”吳桂花很快就接了電話,聽聲音很是高興。

陳燕燕尾隨紀向東去了建梅市,連個句話也沒讓紀向東捎回來,要不是之前燕燕打電話回來過,她的一顆心還是懸著的。

“我很好,”陳燕燕說,“媽,我想問你一件事,紀曉雲讓你們做的大衣,都收走了沒有啊?”

吳桂花不疑有他,就說道:“沒有,那麼大的量,哪裡能一下子全做完啊,不過,之前做好的她倒是收走了一批,就放在村裡原來放穀子的倉庫裡,你問這個做啥?”

“沒什麼,就是問一下,我現在的這個老闆也是做服裝生意的,所以就想問一下紀曉雲是怎麼做的。”陳燕燕說,“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就掛了啊。”

吳桂花趕忙說道:“燕燕啊,你什麼時候回來啊?你馬上就要開學了,你上班可不能耽誤上學啊。”

電話那頭,陳燕燕聽了,還是緩緩地掛了電話,吳桂花這些關切的話,對她來說,就好像是毒藥一樣,每多聽一句,就會上癮,讓她越來越想逃離秦壽生的魔爪。

如果吳桂花的幾句話就讓她否定了現在努力,那她的那些犧牲不就是白費的嗎?

不管怎麼樣,她就算是死,也會拉著顧雲做墊背的!

咔噠一聲門從外面被推開,買夜宵回來的小王進來,陳燕燕扭頭看向他。

“我剛得到訊息,顧雲的那批軍用大衣,已經囤積了一部分在含山鎮的倉庫裡,只要乾爹有能力將那批貨全部毀掉,我相信,顧雲就會再無翻天之。”

聞言,小王放下夜宵,說道:“好的,我這就去和老闆說這件事。”

然後就出去了。

二天之後,顧雲再一次回到含山鎮,收集最後一批軍用大衣,同時調集數輛大貨車要將所有的貨都裝車運去建梅市時,開啟倉庫的大門,裡面被驚嚇到的老鼠一鬨而散,被咬的稀爛的衣裳料子到處都是,紅的藍的,黑的白的就好像是一鍋大雜燴。

圍觀的群眾也都驚呆了,他們交上去的大衣明明都是軍綠色的布料,最上品的棉花,怎麼存在這裡的都成了爛衣布頭了?難道是被人掉了包?

有些頭腦靈活的村民,當即反應過來,“這一定是有人眼紅,故意陷害紀家大姑娘的,你們看看,這些包裝袋都是黑色的,根本看不見裡面的大衣,然後就有那些混蛋激an)貨動了外腦筋,要不是這群老鼠,等到這批大衣運到部隊,才發現裡面的東西被掉了包,到時候倒黴的就是我們了呀!”

這一說,圍觀群眾一聽,頓時就炸開了鍋,這完全就是有人見不得他們好呀,幹這種齷蹉勾當!

有人憤憤不平,有人急著想辦法,還有一些人已經急忙進到倉庫裡面,將那些包裝完好的袋子,都拆開來,來驗證事的真實。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些眼尖的人,立即發現了不對勁,這些爛衣布頭,不就是紀曉雲從他們哪裡收走的破爛貨麼?

“大家靜靜,我來說一句。”顧雲擺了擺手,讓大家安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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