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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明白嗎？錯的是你，不是我，更不是張熬，你知不知道！”
說完，也不在理紀向東，轉就回了辦公室。
要怎麼做，讓他自己體會去，她今天就把話擱在這兒了。
紀向東見顧雲要走，又要去拉她：“不許走，今天你一定要把話給我說清楚。”
張熬一把攔在了紀向東的前面，冰冷的吐出三個字，“你走吧。”
紀向東站著沒動，盯著張熬的眼睛說：“你憑什麼攔我？”
捎了捎頭，張熬摁下心裡的怒火，才將事的真相一一說出來：“小云問我借錢開公司，就是為了將你囤積的賣不掉的水貂皮賣出去，你還不明白嗎？再說剛才來公司的那個人，你還不知道他是什麼份吧，他是建梅市黑白兩道都混的人，他現在已經盯上小云了，你讓她回去，難道是想讓她做一個有膽做不敢當的人嗎？”
“小云是一個有頭腦，敢作敢當的人，不要讓她毀在了你的手裡。”
不要讓她毀在了你的手裡！這一句話，就像是一擊重錘，砸中紀向東的五臟六腑，讓他喘不過氣來——這麼多年來，讓兩個女兒讀書，不就是為了能讓他們不要走自己的老路嗎？走出農村，走到大城市去，去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地來。
可是，今天的自己是怎麼了？紀向東疑惑的想著：以前自己就經常給她們錢花，現在曉雲在城市，花銷自然和農村不一樣，自己根本犯不著這麼動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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