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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的後果不是自己能承受的,便趕緊和張愛止住了這個話題。
隨即汪大慶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帶著上工的傢伙事兒,喊上徒弟到外頭接活兒去了——他是個木匠,一個活兒接下來,按工算錢,小的百來塊,好點的近千塊,加上徒弟的學費,一家人吃喝不愁,但是要想湊齊囡囡的手術費,還差的遠的很。
汪老太太的頭七還沒做,汪大慶就急著賺錢,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叫張愛沒有經濟收入,這上下大小的全靠著他的微薄收入呢——原先汪成龍也是手藝人,但自從囡囡出生後,他也就沒再去接活,在醫院裡照顧趙小蘭和孩子。
汪大慶想到這兒,不禁有些憤憤不平起來——憑什麼別人啥都不用幹就能賺大錢,他累死累活的還討不好,娶得老婆不會賺錢,長得還不如別人,兒子腦子好使卻就只能幹苦力活,媳婦兒又是個不會下蛋的,倒黴的事兒怎麼都落到他汪大慶身上了,真是不知道上輩子糟了什麼孽了!
你再看看紀向東,不就養個水貂麼,要錢有錢,要人有人,兩閨女兒個個標誌的能釣金龜婿,他怎麼就那麼好命呢!
越想越不服氣,汪大慶惡狠狠地將嘴裡的菸蒂吐在地上,一腳踩上去狠狠地碾了碾,就好像那菸蒂是紀向東似得,他還一邊教育著小徒弟,說道:“哎,俊兒啊,你看見沒,其實這木匠啊,就和這碾菸頭一樣,也是個技術,要有力,還要細心,不然啊回頭它還會重新燒著了,燒了一塊草地是小,如果廢了一大塊大山頭,那就是大事。”
俊兒知道汪大慶這是說他做事不仔細,老是廢木頭,因此連連點頭應和,不敢說別的。
再者就是汪大嬸姑姑的兒子,前陣子還託了汪大嬸去給顧雲說親,卻是被汪如芳一口婉言的回絕了,而現在俊兒自然也在汪大慶處聽說了俞長根俞團長想說紀曉雲當媳婦的事,而且聽意思汪大慶也很贊同這門婚事,他俞家是大官,自己卻還是沒出師的學徒,根本沒辦法和人家比,好在汪大慶根本不知道他媽媽想說紀曉雲的事,不然他都不好意思繼續跟著汪大慶當學徒了,因此說話更是沒底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