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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總覺得不放心,他心裡繫著那些剛剛好轉的水貂,坐在這裡就和被針紮了屁股一樣坐不住。
汪家的那些親戚,自然是知道紀向東的這個‘毛病’,連平時過年過節的,走親串戶的時候,都不願多逗留的人,今天在汪家呆了這麼長的時間,也是難為他了。汪大慶就道:“妹夫要不要去屋裡睡一會兒去,這兒有我就行了?”
他這麼說,是讓紀向東不用在這兒熬時間一樣難受。誰知汪如芳就接話道:“向東認床,加上這兩天沒睡好,所以這會兒看著沒精神了,等緩一緩就好了。”
她這一說,大家夥兒就都想到汪如芳在含山鎮鬧起來的風波,便一個個都閉嘴不說話了,沉默了幾分鐘,最後還是一個年紀大的叔伯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向東就騎大慶的腳踏車回含山鎮睡吧,明天一早再來,反正也就十多里路,來的急。”
這個叔伯是個老人精,知道紀向東肯定是為了汪如芳的事情,好幾天沒閤眼,現在又迫不得已要和汪如芳一起守夜,肯定也是不願意的,好歹他只是女婿,明天早上再來,也沒人會說什麼。再加上,這個叔伯是守夜人裡輩分最高的,說話很有權威,是以,他說完話後,後面就有好幾個人應和著。
就這樣,紀向東連夜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