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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來的時候,紀向東還在養殖場沒回來——他每天早上都要早起去養殖場檢視水貂們過夜的情況,然後才回家吃早飯。現在沒了女主人的紀家,顧雲也要比以前忙碌許多,餵豬餵雞,還要燒早飯,一早上的時間全都被這些家務佔用了。

等她剛燒好了早飯,紀曉溪也醒了,跟著紀向東也回來準備吃早飯,而這時,吳桂花也串門來了。

她提了幾串兒自家葡萄樹上的果子,進門就朝紀向東說:“老紀在家呢,我家裡新摘的葡萄,送來給你們嚐嚐。”

剛去餵了豬的顧雲,站在哪兒就憋了憋嘴,心裡說道:還有臉這麼問,如果我爸不在家,你會過來嗎?你要是不惦記著我們老紀家的人,能這麼大方好心?呵,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這點東西放過去還不得心疼死你呢。

紀向東真正在刷牙,聞言就說道:“過來就過來,還帶東西幹啥。”因為嘴裡一嘴巴的牙膏泡泡,說話的時候,泡泡往外噴了不少。

紀向東覺得這個樣子怪難看的,就立馬喝了一口水洗漱了下,才又叫了顧雲拿簍子來裝葡萄。

吳桂花從頭到尾視線就沒離開過紀向東,等顧雲拿來了簍子,她才趕緊將葡萄裝進去,視線才又看向了紀家大院裡的房子,這三室兩廳的屋子,要比一般人家大的多,佔地也好,出門就到馬路上,放在整個含山鎮也沒幾戶是這樣的,要不房子地段好,卻沒紀家有錢,要不有錢的沒這地段好,再或者就是結婚了人家有老婆,輪不著自己肖想。

吳桂花的視線從屋子掃描到放在屋簷下的幾把鋤頭上,又看向比一般人家要大的廚房,還有隱約能看得見的桌椅,再到單獨隔開的豬圈柴房,一圈看下來,那是越看越滿意。

“你們還沒吃飯吶?瞧著一大早忙活的,我看曉雲這丫頭最近都瘦了不少了,你們也真是辛苦了。”暗指沒有女主人的家,男主和孩子都要比有女主人時辛苦,紀向東還是早點找個人的好,免得孩子也跟著遭罪。

紀向東明白了她的意思,沒做聲,顧雲更是覺得這吳桂花好沒羞沒臊的,一個寡婦跑到一個單身漢家裡說這種話也不怕被人嚼舌根,也真是寡婦門前是非多,這還沒到人家家裡去,人家到貼上門了。

就說道:“最近流行減肥,我就也試了試,看來我這幾天下來效果還不錯,連大嬸也看出來我瘦了。”顧雲笑了笑,把手裡裝葡萄的簍子朝她遞了遞,“這葡萄真好,那就先謝大嬸了。”

然後就拿進屋去了,吳桂花討了個沒趣,也就不在提這個事,轉而問道:“老紀,最近水貂皮毛價格怎麼樣啊?養這東西挺辛苦的吧?”

含山鎮是小地方,並沒有專門的皮毛批發市場,所以一般都是外地人上門收購,按照生皮熟皮價格不等,紀向東有自己的皮毛加工作坊,一般生皮熟皮會看需要去賣。

“價格比前陣子低了點,但養這個東西還是比較有市場的,”紀向東放下洗臉的臉盆,拿著毛巾擦臉,一邊說道:“這個東西比一般的畜生難養,它不是吃素的,得葷的素的一起,開銷大的很,一般的人家根本養不起。”

一說起水貂,紀向東就是滿臉的自豪,在這含山鎮就數他的水貂做的最好最大,因此他一說起來,就和家長炫耀自家的孩子一樣驕傲。

吳桂花聽了,暗自咂舌:她們家葷腥都是好久才能撈著一頓,這水貂還得天天吃,開銷確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的。

繼而,她望著紀向東的眼神,就又變了個樣——這樣事業有成的男人,自己那是一定要把握住機會的,苦日子她真的是過夠了。

“整個含山鎮也只有你有本事能搞的起這個東西了。”她好不吝嗇的誇讚起來,“這麼大的開銷,放在別的人家早就被拖垮了。”

這紀家不顯山不露水,看著也沒什麼特別的,但就一座養殖場也抵得上別的人家好幾十年的收入,而有的人家,看著外表光鮮亮麗,住洋房開小車的,身後還不知道欠了多少債呢。吳桂花打量著紀家大院,心滿意足的過了把眼癮,接著又和紀向東說了會兒別的話,才告辭回去。

顧雲吃過了早飯,早就去養殖場幫忙去了,而經過上次的錄影事件,就算是週末,紀曉溪也不敢出門亂跑,見家裡的人都去忙了,就拿了書本在走廊下做功課。

跟著劉艾草清潔貂舍,顧雲一邊就問道:“艾草阿姨,最近是不是很少有水貂販子來收毛了?”早上聽紀向東說了那麼一嘴,顧雲覺得自己走出含山鎮有望,但具體的情況,還是要向劉艾草打聽清楚才行,畢竟她一週才有兩天的時間過來,並不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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