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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登只覺得口乾舌燥,半天說不出話來,這時身旁的守卒開口了。

“縣尉,咱們...救是不救?”

張登摸了摸下巴上的鬍子,暗道:這斥候殺了三個黃巾賊,看來是真的,要是不放進來治傷,以後我姓張的在浚縣怎麼做人?

何況這個傢伙受傷了,應該翻不起什麼大浪。

張登終於點了點頭:“好罷,開城門把他抬進來,去找郎中給他治理傷勢。”

得到縣尉的許肯之後,千斤閘一拉,兩扇城門緩緩開啟,三個浚縣守卒跑了出去,一個人牽著斥候的那匹馬,另外兩人則是一左一右,用肩膀頂住了張燕的腋下,兩個人架著他朝著浚縣城門而來。

“誒,我說黑蛋,你感覺到沒有,這位兄弟好輕啊。”

“是啊,我還以為他長的這麼高,恐怕笨重的很呢。”

被架著的斥候聽到這話,兩隻手微不可查的緊了緊掌中短刃。

兩個守卒有點驚訝,一路架著他到了城門之中,而張登早就站在城門口迎接,不過他卻總有點覺得不對勁兒,尤其是等到那斥候被架進來的時候,更是有點奇怪,作為老兵的直覺,讓張登總是十分警戒。

忽然間,張登好像腦子裡通了電,眉頭一驚:這人剛才明明和黃巾賊浴血搏殺,為何衣甲上的血跡卻已經乾涸?

“不行!放開他!”

那斥候聽到張登吼聲,嘿嘿一笑。

“才發現?晚了。”

他低垂的頭猛然抬起,兩道兇光猛然射出,好似欲擇人而噬的猛獸,兩隻手肘一翻,短刃已經割斷了架著他的那兩人的喉管,兩個人吭都沒吭一聲,咣噹一聲倒在地上。

張登大怒,剛要拔刀,對面這人卻是大步一躍,一眨眼就到了他面前。他手中兩柄短刃,一刀架在張登刀刃之上,另一刀則是橫揮而出,刷的掃在張登脖子上,刀刃死死地刻進張登咽喉,用力一甩,一蓬鮮血就噴了出來。

“哈哈哈,吾乃褚飛燕!城中官軍何不早降?”

褚飛燕一聲長嘯,浚縣官兵又驚又愣,他們怎麼也料不到,忽然之間竟會遭此變故,同袍一下子就變成了敵人,平日裡頗有經驗的張縣尉,讓這個“身受重傷”的賊兵一刀就給戳死了。

褚飛燕冷笑一聲,大開殺戒,別看他身輕如燕,但是雙臂勢大力長,兩柄短刀揮舞起來,沒有幾個官兵敢上去迎戰,好不容易有幾個人鼓足勇氣衝了上去,結果讓褚飛燕一刀戳死,哪裡還有命在。

而城外本來倒地不起的三個黃巾賊忽然站了起來,跳上馬背,揮舞兵器朝著城中殺了進來,與褚飛燕合兵一處,原來剛才全部都是在演戲。

“去城頭,告訴兄弟們,得手了!”

聽到褚飛燕的吩咐,一名黃巾賊跳下馬來,踩著樓梯衝到了城牆之上,從懷中掏出一面黃色旗幟,和插在城頭上的那面漢軍旗幟互為交換,然後雙手緊緊握住這面大旗,在城頭之上用力揮舞,黃色的旗幟迎風飄揚,彷彿在宣告著勝利。

藏匿在樹林中的黃巾騎兵看到浚縣城頭上迎風飛舞的黃色旗幟,當即興奮起來。

“飛燕帥奪得城門,我等殺入接應!”

兩百餘騎翻身上馬,雙腿夾馬,飛馳而出。

“奪浚縣,殺官軍!”

“奪浚縣,殺官軍!”

兩百餘黃巾賊騎兵縱馬馳騁,揮舞戰刀,神色興奮的聚成一線,殺進了浚縣之中。兩百餘騎在浚縣的青石街道上縱馬賓士,見到官軍揮刀就砍,有些百姓也走在街道上,同樣被黃巾賊騎兵不分青紅皂白的揮刀斬殺。

褚飛燕嚴令道:“記住,我等只殺官軍,不傷百姓一人,明白麼?”

猙獰的馬刀綻放出了死亡的微笑,見人便殺,青石街道上灑滿了尚有溫度的熱血,浚縣之中霎時好似變成了人間地獄,充滿了官軍的叫喊和哭聲,浚縣中的百姓也不敢出去,只好死死頂住房門,顫顫巍巍的躲在屋子裡,聽天由命。

黃巾賊殺過的街道上,遍地伏屍,滿街鮮血,除了官軍之外,還有在出來在街道上晃盪的百姓,畢竟刀劍無眼,黃巾賊騎兵殺紅了眼,一些無辜的百姓也莫名其妙的身首異處。

褚飛燕任讓麾下騎卒在城中大廝殺虐官軍,自己則是帶著精兵殺往城中府衙,浚縣兵卒疏於操練,被褚飛燕的悍卒殺得一路敗退,四散而逃,幾乎沒有阻擋的殺進了府衙之中。

浚縣縣令左手持印,右手握劍,頭上的冠早已摘了下來,看到褚飛燕帶兵衝了進來,不由得手掌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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