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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上次姜稚月做的飯菜,許豐不留痕跡地嚥了咽口水。
時雲一開口“外祖父,月兒做飯與尋常平人不同,你便幫忙品鑑一下。”
老爺子聽了時雲一的話,也是無法只好鬆口。
在姜稚月進了廚房之後,老太太從掌勺變成了打雜了,姜稚月把早上帶過來的食材拿出來。瞧見那牛肉、豬肉還有一些豬肺什麼的把青小都看直了。這邊老太太一直在唸叨這些都太費錢了,多了也吃不完,但是轉身又去殺了一直雞。
姜稚月知道老太太是顧忌面子,估摸著是覺得大菜是他們帶來的,怕被嫌棄,所以才把那個下蛋的寶貝雞給殺了。
姜稚月也沒有想那麼多,做了土豆燉牛肉、紅燒肉、豬肺湯再加一個辣炒雞塊、紅燒魚塊,這是這些菜就讓人眼花繚亂了。更不用說她又做了幾個小炒,香菇青菜、青肉絲、蒜苗肉絲、嗆炒土豆片等等。
此前許老太太還不知道姜稚月會做飯是什麼程度,但是見她手腳麻利,做什麼事情都有條不紊,看她的刀工彷彿在手裡玩出花樣,瞬間覺得大開眼界。腦海中也開始冒出了此前與許豐一樣的念頭,這閨女真是撿到寶了給時哥,時家要發了。
廚房裡熱熱鬧鬧的飄香嗎,時雲一和老頭子以及兩個舅舅卻覺得氣氛大不妙。這個時候老爺子一揮手讓幾個孩子出去,臉上的笑容月微微寡淡些。
老爺子眉眼有些沉重道“時哥可是出事了?”
時雲一一愣,他還未想好什麼時候開口,沒成想老爺子就看出來了,許老漢道“上次你大舅說你縣試過了,我跟村子裡先生打打聽過了,縣試之後便是府試,歷年府試都是在四月中旬,按理你便是剛考完此刻應該在家中休息,若想來看我和你外祖母,青雲出門後,你大可以一屆同來。所以我猜測,你是不是遇見什麼事情了。”
時雲一苦笑著“我就知道此事果然不能瞞過外祖。”
“行了,你說吧,是不是你娘那個拎不清的?有啥事咱們一家人好商量,人多力量大,總能解決。”許老漢擺手道。
時雲一起身,面色沉重地一撩衣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許老漢嚇了一跳“時哥,你這是做甚,快起來,快起來。”
一旁的許豐和許滿倉也趕緊勸說著。
時雲一不起身,出聲道“外祖父,大舅舅,利川出事了。”
“啥?”許老漢一頓,差點暈厥過去。
許豐也是眼前一暈不過到底是比許老漢年輕一些,快速地反應過來便問道“利川怎麼了?倒是出什麼事情了?”
時雲一怕外祖父嚇到,也是連忙地將昨日發生的事情說了,當然重點也告訴他們,利川的左臂經脈受傷,日後怕是不能幹重活了。
許老漢鬆了一口氣,皺緊的眉頭舒展幾分。聽了時雲一的意思差點還以為利川出大事了呢,如今聽著昨天那般兇險,只是傷了一條胳膊,心裡難免會覺得幸好。
許豐心裡難過,但是看在時雲一跪在地上,還是將人扶起來“罷了此事也不怪你,只能怪世事無常,偏就遇上那亡命之徒之人。”
“大舅舅······”時雲一聲音有些哽咽。
“時哥你不用說了,大舅舅都知道。”許豐抹了一把臉,還在努力的消化著大兒子廢了一條胳膊的事兒。
許老漢敲了敲桌子,聲音微沉“時哥,你是怎麼想的?”
時雲一頓了頓,看向外祖,沒有明白他的意思。倒是許豐跟在許老漢身邊這麼多年,一眼就看出他的未盡之言,擰眉道“爹,時哥,如今時哥還在唸書,再者這也不能冤他。”
許老漢低眉,他也不願意逼迫時雲一,可一個手不能幹重活的男娃,回到村裡既不能打獵又不能種地,如何生活?即便是勉強過活,哪家姑娘願意嫁給他?他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大孫子就這這麼廢在村子裡,一輩子當個孤苦伶仃的光棍啊。
聽了許豐的話,又見了老爺子眼底的沉痛。時雲一方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他趕緊說道“縣內的縣太也和夫人有意和月兒合夥開個鋪子,月兒與曾說想多盤幾家商鋪。我月兒商討過,現如今利川年歲還小,打算讓他在縣城直接去當個掌櫃或者賬房先生即可,總不會再回村子幹些力氣活。”
“這····這使不得啊,利川個半大小夥子,吃得又多,學算盤也是花銀子的事兒,哪能這樣啊。”許豐擔憂著。
時雲一搖頭“大舅舅,無論如何,利川市在替我們家做活,出了這事我該擔起責任。再者咱們都是一家人,何苦說這兩家話,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