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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幾日陰天后,今天雲層終於遮不住可愛的太陽,溫暖陽光灑在這片大部分植物枯萎的大地上。

雖然這裡冬天不冷,可以說幾乎都沒遇到過太冷的冬天,但是多日後重新見到陽光還是讓我心清氣爽。

現在離過年還有二十多天,在這個清閒舒心的日子,我帶著一家人出遊野餐,夏狼表示想去,我也讓他帶上了新婚妻子辛葉和兒子夏鷹。

夏鷹這個名字聽著很彆扭,夏狼告訴我,是因為他前妻是鷹族人所以給他兒子取了這個名字。我給他重新取了個名叫夏宇軒,雖然取這個名字沒什麼寓意,但是比之前那個好聽,重要的是夏狼和他兒子都很喜歡這個名字。

說起夏狼的新婚妻子,不得不說一下他們的婚禮。他們的婚禮是回來十幾天後舉行的,當時我想給他辦的婚禮不說盛大吧,也應該是隆重的,但被夏狼拒絕了。

他說不想那樣,說是我和阿依娜辦的都很簡單,這讓我似乎明白了什麼。最後他只是佈置了一下新房,然後叫上比較熟絡的朋友,我們一起在龍府吃了一頓草草結束。

我們兩個家庭七人,騎著八匹馬出遊,其中兩匹是專門幫我們駝東西的。十歲的夏宇軒已經學會騎馬,至於龍銘那太小隻能由我揹著。

本想去火山頂的天池,那裡景色優美,還可以抓到美味的魚,但是考慮到孩子已然放棄。

最後我們往部落西北方江邊走去,在一個景色優美的小溪邊停下休息。靜欣接過孩子,抱著走到三米左右寬的溪邊說:“銘!這是你離家最遠的一次,看水裡有好大一條魚!”

這會所有人都下馬松著筋骨,阿依娜聽見靜欣說水裡有魚後,興沖沖跑過去叫道:“哪裡,哪裡!姐!魚在那呢?”

說著她就脫鞋準備下水,靜欣叫住她說:“你這樣把魚都嚇跑了”

“那我輕點!”說著阿依娜就輕輕下水,趴在到她膝蓋深的小溪裡摸魚。

靜欣見水不深也不在管她,走過來對我說道:“昊天,我看這裡不錯,有山有水的,去太遠了我怕天黑前趕不回去!”

孩子小是不興在外過夜的,靜欣說的對這裡確實不錯。十幾米高的小山上長著一些常青樹,溪邊的幾叢灌木也還綠油油的,這附近只有地上的草是泛黃或枯萎的。

轉望一圈後笑著對靜欣說:“嗯,好那我們就在這吧!”

靜欣對我微笑後,轉身去看阿依娜捉魚,對於阿依娜能捉到魚我是不抱什麼希望的,只要她開心就好。

“夏狼,我們把東西先卸下來把!”

夏狼正在照顧因剛學會騎馬而勞累的辛葉,聽到後就起身走過來幫我卸東西。馬匹安置好後,在溪邊乾燥的地方鋪上幾張獸皮墊子,讓靜欣和辛葉做上面休息。

我打算去溪裡抓些魚做今天午餐,看到阿依娜在水裡咿咿呀呀,走近一看還真讓她抓起一條不小的鱒魚。

她眯著眼睛防止手中擺尾的魚兒把水摔進眼睛,咧著嘴對我高興道:“昊天,你看我抓到魚了。”

我不知道是她瞎貓碰死耗子,還是這條魚昏了頭撞她手上,但還是替她高興道:“娜真厲害,我們的午餐就要靠你了。”

“呵呵,沒問題看我的。”說著她將手裡的魚遞給來看熱鬧的辛葉。

接著我和夏狼加入了阿依娜渾水摸魚行列,夏宇軒也充分展示了孩子的天性,和我們一起玩得不亦樂乎。

說玩其實是對我們而言,這孩子每次把手迅速插進水裡都一副認真的模樣,和夏狼都很相似。

我們以玩樂的心態沒借用任何工具,只把上下游用石頭堵起來,最終還是捉到足夠幾個吃一頓的魚。

一鍋鮮美的魚肉出鍋,大家吃的不亦樂乎,可惜龍銘還小不能吃。吃飽後,三個女人坐在墊子上聊天,夏狼在教兒子射箭。

我獨自坐一邊看著他們,也看看旁邊的流淌的溪水和水中落網的魚兒,不時有鳥兒飛來啄食我們剩下的殘羹剩餘。

突然一個白色殘影閃過,飛過的身影及似鴿子。我身子一下定住,因為留有殘羹的地上還有一隻大鳥,沒錯那是鴿子,另一隻沒飛走的鴿子。

鴿子是人類未進入電交流時代前最快速的通訊工具,是我們目前最需要的一個幫手,但前提是得先抓住它們。

第一隻鴿子沒來得及觀察它的去向,這就不能錯失了。它在那裡認真啄食地上我們掉落的食物碎屑,不時抬頭看一眼十米外呆若木雞的我。

幾分鐘後這隻通體白色的鴿子嘴中叼著一些食物踱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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