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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感覺腰上手臂的力道減弱下來。
忽然他抽離雙手翻身離開我兩三米遠,爬起來時看見他疼苦地半跪在那搓揉耳根,流出的鮮血被他撮得染紅半邊臉。
見我起身後狄統握緊雙拳伸著脖子再次朝我怒吼,他的力量不輸我們任何一個戰士,但速度卻還不及祁羽。
他再次輪著拳頭衝來被我閃過,同時雙手抓住他出拳的手臂往回拉,接著下蹲,手臂被我迅速按到腿上,一聲清脆的骨裂後是狄統痛苦的嘶吼。
狄統極盡全力抽回他骨裂的手,表情扭曲的同時不忘與我怒目相對。死命相搏時爆發的力量是強大的,雖然我雙手護住,他揮過來的左手還是將我打翻在地。
來不及去感受雙臂傳來的是疼痛還是麻木,咬牙翻身躲過他用力跺下的腳掌,同時蹲起來躍身將他撲倒,騎在身上還沒有穩當又被他弓身頂下去。
我們半蹲著怒視對方,幾秒後起身對撞過去。狄統左手已經不能像之前那樣靈活自如,一個回合那斷手就被我抬手別在腋下,他吃疼,打在我身上的拳頭已然無力。
緊握的拳頭以極快的速度瘋狂在狄統腹部、胸口變換著,他很快失去了攻擊能力,可以說連反抗的能力都喪失了,若不是我還彆著他右手,都已不能自己站立。
但並非是在幫他保持勉強的站姿,而是這樣能讓我繼續不斷攻擊他的胸口。拳頭一次次出去,一根根肋骨在攻擊中斷裂塌陷,直到那本該結實的地方被打到無質感的阻力為止。
狄統沒有聲音在發出了,他半個身子在我的支撐下塌拉著全無生息。我放開仍被我彆著的手,頓時整個那身體硬生生撲在地上。
戰士們歡呼圍上來,鷹追探了下狄統鼻息,“族長,他死了!”
我緩氣微點頭,鄙了一眼地上屍體問:“祁羽傷的怎麼樣?”
“還好沒什麼大礙,自己能走,回去休息幾日就該好了!”鷹追說。
“大族長,你沒事吧?”岑拓和夏煜跑來一臉關心問。
我勉強擠出一微笑向他們表示沒事後,讓戰士把狄統給埋了,這不是環保是為給他一個作為戰士該有的尊嚴。狄統的力量比多年前遇到的那個蠻牛強多了,這一番硬鬥隨沒受傷,但也讓我耗力不少,身上幾個地方也不斷傳來疼感。
華族戰士沒必要在隨我們回龍部落,岑、夏聯軍戰士押送俘虜都綽綽有餘。回到部落時天早已漆黑,戰士們奔波幾日都盡顯疲態。
今天擒回的俘虜被我要求單獨關押看守,這是之後重點問罪物件。第二日早飯後,兩族戰士留下幾十人後都各自返回部落或村落。
我讓句鳴帶人一起,分配給回去的戰士每人十公斤糧食帶走,算是春節禮物也是對他們這幾日耽誤的狩獵補償。雖然一下送出了近兩萬公斤的糧食讓句鳴肉疼,但比起我們的糧食儲備這簡直是九牛一毛的事。
接下來的幾天是對部分俘虜的審訊,透過審訊我與岑拓、夏煜一起從數百名俘虜中,揪出十四名此次事件中罪大惡極的主犯。
當然實際上是不止這些的,只是大部分人已經在追捕時被殺死。這十四人中有十二都是狄統部下,熔城、岑族、夏族被攻、被搶、被殺都是狄統帶他的人去做的。
雖然這些事沒有狄青的同意狄統也不能去做的,但看在一路上狄青是因為族人生存食物需求,受狄統蠱惑才同意狄統行為,我就沒把他算在需要懲罰的罪人內。
正午太陽出奇的露出雲層,並把它們趕得遠遠的。十四名罪人被反捆跪在我之前繼承大族長的祭臺下,等候臺上我們的處置令。
岑、夏兩族長提議處決他們,我同意了。本可以讓他們留下做奴隸,但必須有人為死去的華夏族人償命。
在戰士們準備行刑刀具時,有戰士騎馬過來,“族長,祁族長來了!”
“來得正是時候,快!把他引到這來。”我們臺上三人對視而笑。
處決完十四人後,我領著三位族長回龍府,路上問祁胄:“祁族長這次趕過來是有什麼事麼?”
“噢!戎狄擾我華夏,所以來看看大族長要怎麼處置他們!”祁胄說。
“哈哈哈!你來的真是時候,我們剛殺掉那些就是這次的戎狄主犯,至於剩下那些就要問大族長了。”岑拓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