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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後異獸立即翻身繼續衝我撲來,這次它沒有助跑力道明顯小了很多,再次推開它時我掏出手槍。

不知是異獸速度太快還是我用槍遲鈍,子彈打在地上離它十幾公分的地方。原本還要繼續衝來的異獸聽見一聲巨響後愣了下,發現自己並被受到傷害後頓時暴怒起來,我甚至感覺到它光禿禿的面板上汗毛豎起。

同樣呲牙咧嘴,此時看著卻更讓人生畏,感覺它全身都在因憤怒而發生變化,卻又看不出哪裡不同,突然,它腦門和胸前的饕餮紋路在變色,是哪種銅綠與血紅交織一起,讓人很不舒服的顏色。

此時心在猛跳,我重新調整身體,好讓自己打的更精準些,我得用有限的子彈將它殺死。異獸再次發起攻擊,它的速度卻未因它的變化而發生改變。

向右避開異獸的同時側身朝它開槍,子彈在它腹部鑽出一個血洞,衝擊力讓它臀部向左擺去。

在半空失去重心的異獸摔砸落地,它只是悶哼一聲就重新站起來。我驚駭,或者說有些絕望,穿透的子彈似乎對它毫無影響,只得咬牙繼續用藤盾護在胸前,朝它瞄準。

停頓一秒後它憤怒衝來,這次我有時間瞄準它的腦袋。隨槍聲響起,異獸腦袋濺起小撮血肉,由奔跑變成摔倒向我滑來。

它的身體在我腳下停住,腦袋中槍的地方留下一個因子彈穿過而隆起的皮肉,饕餮紋路也漸漸恢復正常,我鬆了口氣!

戰士們陸續圍上來,無人作聲就這樣靜靜看這地上的屍體。在我仔細觀察異獸身體的時候,突然發現它胸口起伏來了一下,還未松完的一口氣重新提起來,將目光迅速移到異獸腦袋槍眼上。

哪裡沒有多的血水留出,彈孔中沒見到本該露出的腦髓,而是一顆有些變形的彈頭。我在看異獸身體,它胸口又起伏一下,頓時讓我大驚:“快閃開,它還沒死!”

話剛出戰士還沒反應過來,地上那異獸就突然翻身起來,撲向我身邊一戰士。驚慌中,我迅速後撤一步舉槍向它眼睛打去,這次淺起的才是正真異獸的血肉,它嚎叫著滾落一邊。

那名被撲倒的戰士被旁邊的人立即拉回去,轉瞬間看見他用來抵抗異獸的手臂已然血肉模糊。

異獸失去了一隻眼睛,行動力降低不少,它在原地打轉兩圈後,準備攻擊下一個目標,看到異獸弱點我提起信心,不會再給它機會,在一槍打瞎了它另一隻眼睛。

“大家都退出去,越遠越好!”我激動大喊。

原本左摔右撞的異獸循聲過來,這會我平靜很多,更加自信地收起手槍,舉著幾乎快破碎的滕盾繞向異獸側面。

我用滕盾上掰落的一根藤條朝原本站位扔去,吸引異獸繼續往前。看它中計便一個箭步過去將它撲倒,用滕盾按住異獸的腦袋,抽出戰刀拼命刺向它的脖頸。

手起刀落,獸血飛濺,每次將戰刀落下就感覺到身體下,這個比我小數倍的軀體抽搐一下,同時嘶聲厲叫,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後才敢確定它已經完全死透。

起身時我已滿臉鮮血,看著被我捅成肉醬的異獸心有餘悸。戰士們重新圍過來,有幾人在為那名剛被撲倒的戰士包紮傷口。

祁羽過來緊張問:“族長你沒事吧!”

我搖頭,他不在有以前的自信,繼續輕聲說:“族長,這次它該死了吧?”

我沒答話,蹲下去看打在異獸腦袋上那一槍。子彈根本沒有打進它額骨,甚至是隻留在了紋路皮層中。

伸手在異獸腦袋和胸前饕餮紋路上觸控,和其他動物硬皮一樣沒發現有什麼特別之處,於是用戰刀紮在上面,雖然費了些勁才扎穿,但也就是比其它硬上一些,不至於子彈都穿不透。

雖然以前在神河邊上,看見的那異獸頭肩被撕毀嚴重,但從其他完整的地方看,我可以確定它們就是同一物種。

從當時那異獸被攻擊的部位看,應該是那蛟龍和我一樣攻擊了它們弱點,至於為何把頭咬的面目全非,就不得而知了。

祁羽看出端,疑聲問:“剛才我們戰士那樣都沒扎進去,之後族長又用神器都沒打死,現在怎麼就能扎透了?”

我得出結論說:“這可能和它活著有關,死後這兩處的皮就變得和其他地方一樣了,而這兩個地方的紋路變色時也許就越發堅硬。”

“族長,這到底是什麼怪物啊?”一戰士問。

“饕——餮!”我沉聲說,雖然對這傳說中生物形象概念模糊,但那饕餮紋路卻是記憶深刻,我的印象中這就是青銅時代的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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