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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長,都弄好的了!”夏狼過來說。
“好,我們回去。”
說也奇怪,在我們回狄青部落的路上,天上飛鳥竟然多了起來。我推測,動物消失就是那異獸饕餮作怪,現在饕餮一死煞氣盡失,鳥獸也敢出沒於此。
這次探尋目的算是達成了,第二早我們就拔營回程,下午還捕殺到一頭野豬,改善了我們這幾日的伙食。
回去的路總感覺比來時更長,但實際我們比來時少用了兩天就回到營地。因為白尤的犧牲,回家的隊伍並無得勝而歸的氣頭。
到新城營地已近黃昏,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槍包好藏匿箱底,自此我將告別自己時代先進武器的依賴,真正完全融入眼前現實世界。
二十多天的離別不長不短,對於等待的人來說已是度日如年,更多是因為我們這次去探尋的目標異常兇險,二妻在家每天都在為我擔心中度過。
女人的豐柔曼妙,永遠能撫平男人心靈和身體的乏累,讓其為之重新充滿能量,來為她們打造美好未來。
一夜春情,第二天大早,就帶上白尤骨灰及數十戰士,趕往龍部落。
白尤葬禮後,他的名字被寫入祠堂事蹟。他的妻子在紡織廠工作,有獨立的生活能力,兒子已入學堂,實則無需他人照顧,但我還是囑咐句鳴多關照二人。
我沒在部落多留,瞭解完這邊情況後,就帶戰士返回營地。幾天後夏狼告訴我,狄青這幾日都在說服他的族人安心留下,與我族人交好。
這讓我些許意外,想不到他會如此積極,於是讓夏狼把他叫來了解情況。
議事大廳外木臺邊,我問狄青:“狄族長,聽說你這幾天在說服你族人,進展這麼樣了?”
狄青躊躇下說:“是的,大族長。有……有很多族人還是,很願意留下的。”
他說話有些奇怪於是轉身問他:“那你的意思是,你的族人不是全都願意留下?”
他無奈點頭,我接著問:“那些不願意留下的族人,都是什麼想法?”
“他們都是這次,這次被你們戰士殺死那些族人的家人。”狄青說著面色難看。
我點頭不語,狄青見了焦急說:“大族長,是不是要我所有族人都願意了,我們才能和這裡其他人一樣自由生活。”
想了下對他說:“那不一定,我們可以現在就著手在外面建房,建好後你和那些願意的族人,就可以住在外面了。”
狄青一下露出喜色,接著又表情複雜站那躊躇,半響後說:“不行,族人是我帶來的,我不能單獨把他們留在裡面。”
我看著他說:“狄族長,我很欣賞你,時刻心繫族人。既然這樣,這事就待你全族人都自願留下在議吧!”
狄青有些失落點頭,隨後跟著押送戰士往營房走去。看他們走遠,夏狼說:“族長,你說那些人怎麼想的,可以自由生活還不樂意。”
我移開放在腦門的手,直身離開圍欄,對他說:“若換做是你,你會怎麼選擇!”
對狄青,這是一很矛盾的問題,他得站在他族人那邊對我同仇敵愾,又要考慮他全族人未來的命運。
夏狼追上來說:“族長,若那是我,我也不願意和殺我家人的敵人一起生活。”
我回頭笑著問他:“那你會怎麼做?”
他一下目光如電,“如果是我定要想法逃出去,有機會在回來!”
“嗯。”我點頭,“好,假設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那營房裡戎狄的一員,說說你要怎麼逃跑!”
“在營房是跑不出去的,外出又有戰士看守,也不可能逃跑。”他想了下有些激動著說:“我會假裝投誠,當所有人對我不在有警惕後趁夜跑出去……”
說道這夏狼似乎想到什麼停了下來,銳利的目光變得擔憂說:“族長,那戎狄會不會也假裝投誠,然後趁著我們那天不備,逃走或是直接反抗我們?”
我嘆口氣,“這可能性是有的,特別是狄青剛說那些不願留下的人。到時無論他們逃遁或是反抗,都會讓我們造成傷亡。”
夏狼似乎已經想到那時的情景,氣怒說:“族長,那你還讓他們自由,就一直讓他們待營房好了,反正又不是沒人看守。”
“既然之前承若過,就不能食言,若他們真沒反叛之心,該做的我們還是要做的。”我說。
夏狼無奈,“可是……”
“到時自有辦法應付,現在你就不要多想了。”我打斷夏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