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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樹冠中摸索一處最佳的瞭望位置,這時眾人為他捏把汗,只見胳膊粗細,一搖擺枝椏的中端,戰士似猴子一樣蹲坐在那,一手扶著旁邊細枝,一手舉眉觀望。
一陣後,樹上那戰士激動朝下喊:“族長,遠處有一個部落,敵人朝那邊去了!”
“還有什麼?”我大聲問。
“沒了族長,那裡也看不到像我們戰士的人!”戰士大聲說。
“下來,我們出擊!”我喊。
這次,那戰士變成了下樹神猴,幾乎沒有多餘的抱樹動作,手腳齊用,從枝椏間悠盪下來。
所有人上馬,隊伍向前衝去。
夏狼大聲問:“那不會是召、谷兩部族吧,怎麼戰士沒看見祁羽和戰士們?”
“不管了,先趕過去!”我說。
黑龍旗迎風飄揚,整個隊伍士氣提升到了極致,感覺只要對上,就能將敵人踏成肉泥。
十分不到,那夥人完全出現在我們視野。人數確實比我們多很多,甚至是一倍。
敵群在那部落外已經亂作一團,有嘶吼喊殺,有哀嚎疼鳴。我分不清這些聲音是敵是友發出,但顯然雙方已經對上。
鷹追問:“族長,全殺?”
“不!”
他立即會意,邊喊邊帶戰士衝過去,就這麼瞬時間,敵群已經轉身後迎過來。
但奇怪的是,他們的表情,並不是打算發現後與我們衝殺,而是滿目驚恐,看見身後我們大隊人馬,更是越發驚恐錯愕。
鷹追讓和他跑前的戰士放箭,衝在前面的敵人也應聲倒地,或哭嚎或隕命。
敵群開始向兩邊湧去,我現在更加確定,他們轉身是在逃命,能讓他們如此的我只想到祁的隊伍。
可是剛才神猴並未發現他們蹤跡,不管什麼現在沒時間去分析。給夏狼一個眼神,我們分別帶隊向兩邊圍堵逃敵。
“都我給站住,否側,殺!”喊完我放出一箭,最前的一個敵人帶著屁股上的箭支跑出幾步後摔趴地上。
和我一起喊的,除了我身後的戰士,還有鷹追及夏狼他們。
騎兵以速度優勢很快拉開包圍圈,敵群終於停下繼續奔命,驚恐站在原地。
接著一奔跑發出的馬蹄聲向我靠近,看敵群被完全控制,我轉頭,看見原來是喜色滿滿的祁羽。
“族長,你們從那冒出來的,不然我那點人還真就讓他們給跑了!”祁羽說。
“你才是從哪冒出來的?”我發問。
“我……”
祁剛開口,鷹追獨自騎馬跑來,出聲打斷道:“族長,怎麼處理……”看見我旁邊祁羽,頓悟說:”我說呢,原來是祁羽在,怪不得他們會往後逃!”
祁羽得意,“笑話,我是誰呀,你們不來,我抓不住他們,也能追著把他們一個個都殺乾淨!”
“你的事一會在說,現在去繳了他們武器,把領頭給我帶來!”我對祁羽說。
兩人帶戰士開始行動,我下馬,牽著黑風走出去。余光中看見有人急匆匆走過來,接著就聽見:“大族長,你們來得真是太及時了。”
“是召族長啊,對了,你們情況怎麼樣,有族人受傷沒?”我轉身對他問,這會我也才知道這是召氏族。
“沒有,沒有,這多虧了你們啊!”他激動說。
“呵呵,這是我們各族組成聯軍的功勞。”
召柏頻頻點頭,“大族長,先進我部落吧。”
我點頭,跟著他走向部落。召族部落背靠叢林,戰場這面是平地加幾棵林木,和稀疏灌木。
部落內有一些石斧砍到的大樹,散亂在木棚間,只有少量細些的被拿去見大帳的木臺。
這會召族人都聚在外面,圍觀那夥未得逞,卻把自己搭進去的強盜。部落裡只有老人小孩,和一些婦女,但還是忍不住遠遠朝那邊觀望。
“大族長,去我大帳歇息吧!”召柏手抬四十五度向那並不精緻的大帳。
我看著身邊一隻剩灰堆的火塘說:“就在這吧,外面敞亮。”
火堆四周是幾根粗大的幹木,上面已經被磨得光滑,應該是被砍倒後就一直放在這當座椅的。
我在面對外面的樹幹上,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坐下。一陣暖氣撲來,才知道火塘裡,柴灰下是未燃盡的木炭,是這時代人們儲存火種方式之一。
召柏坐到一旁問:“大族長,沒吃過東西的吧!”
說著就從旁邊拿起燒火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