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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女孩很快安靜睡去,只有祁羽在小聲唸叨,我在地上抓了小撮土石撒過去才安靜下來。

後半夜在不覺中醒來,即是如此就乾脆起去,為火堆新增些柴。

裡面木柴早已燒光,灰燼把所剩的木碳埋得只透出少許紅光。黑暗中去摸索一邊的木柴,零星聽見遠處傳來動靜。

我輕輕放下剛抓起的木柴,尋找聲源之處。那是碎碎細語之聲,在這裡的西北面。

探身入棚,三人還在熟睡,拿了戰刀後就抽身出來,往聲源方向悄悄摸去。

實則離這不遠,我以很慢的速度過去,幾分鐘就到了聲源周圍,在一灌木後能很清晰聽見他們談話。

對方應該只有三五人,從聲音分辨無疑都是壯年男子,而且都已經很疲憊。

“在這歇會吧!”一人說。

接著幾人在一草叢上坐下的聲音。

“雷大族長說,火族長根本就沒有去過驪山,你們說會不會是他在騙我們,那裡關了那麼多其他部族的首領,我們族長可能也被他關押了呢!”一聲音說。

這樣看,他們該是火部落的人,幾日不見族長回去,就專程跑到驪山去詢問蹤跡了。

剛說休息的那聲音說:“不可能,雷族長關那些,都是不肯就範的部族,火族長對他那麼忠誠,怎麼可能會被關了。”

接著幾人開始討論,我也分不清之後說的話,是之前那個聲音所說。

“那你說,火族長去哪了?”

“驪山被人攻擊,大火燒了很多東西,關押那些首領也幾乎跑光了,是誰敢在驪山做這種的事?哎,你去見了大族長,他和你說了沒?”

“沒,他說是守衛的火堆不小心點燃了旁邊的木棚,裡面的人也是那會趁亂跑掉的。”說這話的人似乎該是這幾人的頭目,

一直沒聽到過的聲音,帶著些許神秘說:“我可聽說,是有人在夜裡去了驪山,把他們關押的人都放了,還點火燒了木棚。”

另一人好奇問:“你聽誰說的,是誰幹的這事?”

先前之人壓低聲音,緊張說:“我去找水喝時,偷聽到一個驪山戰士和幾人說話,他說,抓回的幾個逃跑的人說,是華夏的大族長把人放出去,然後又放火燒他們木棚倉庫的,還殺了好多驪山守衛。”

“真是這樣?華夏的人來了?”一人帶著驚恐問。

“真的,我聽那人就是這麼說的。”偷聽之人肯定道。

“如果是華夏的人回來報復,還敢在驪山做這種事,那我們這些小族,豈不是……”

似頭目的人打斷嚴聲說:“行了都別亂猜,雷族長可沒和我這麼說,要真是華夏的人來報復,怎麼都沒人發現,何況我也沒看到雷族長緊張。如果說,那是華夏人乾的,雷族長一定會讓我們戒備,或者集結聯盟戰士去搜尋消滅他們,可這些都沒有。”

草聲傳來,應該是有人站起來了,接著頭目聲音又響起:“總之我們自己多小心謹慎就是,不管是真是假,別讓雷族長和驪山人對我們忠心有懷疑就行,不然到時關進那木籠子的可就是我們了。行了,走吧!回去休息好了就去找火族長。”

草須嘈響,該是都站起來了,頭目已經開步,因為我聽見有人大步追趕的聲音。

接著有人問:“族長沒去驪山,那我們去哪找啊!”

“去其他部落問問!”頭目說。

我悄聲向著他們的方向移動,因為黑夜路盲,他們走的不快,依然能清晰聽見他們談話。

“哎,今天路過那時,溝壑那邊很臭,也不知道是什麼動物死那了,似乎是很大的那種,真可惜沒早發現,估計夠我們吃上好一陣子的。”

“是呀!要不明天去看看,說不定還能吃。”一聲音試探問。

腳步聲停下,幾秒後那頭目聲音響起:“那明天去看看吧。”接著繼續往前走。

救人時,向“乞丐”們表露過我的身份,是考慮欠佳,這次行動時的失誤之處。

雷程定能從抓回的“乞丐”中,問出實情,所以他已經知道了我們來到驪山,只是不知道我們的人數。

他清楚見識過我們勢力,也嘗試過多次,沒向那幾個去找族長的火族人表露實情,該是擔心小族知道了驚懼,為保自身,不讓他的聯盟就此土崩瓦解,所以才把此次事件歸於他們疏忽,而沒召集聯盟對我們進行搜剿。

我拔出長刀,跳出掩護向幾人衝去。這一切就只源於,他們要去看那溝壑。雖說遲早都會被發現,既然能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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