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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萬眾期待的目光下，祁羽神秘一笑，又表情一轉平靜道：“沒有！”
他不是白作死的，下一秒迎接他的是各種碎石草木，被他牽連的自然還有一旁無辜的凌素。
祁羽左手抱頭，右手揮舞抵擋還在繼續扔去的斷木草屑，打破眾人噓噓聲嚷道：“別……別！別啊！我就是活躍下氣氛。”
但眾人不待見他這娛樂方式，繼續向他投扔身邊可抓到，又砸不傷人的東西。
接著眾人已經不再是為了剛才被戲而發洩，而是把這項運動當成了娛樂，還樂此不疲，物件是祁羽，工具是隨手可抓的物件。
同時他們準頭也提升不少，祁羽最終受不住，幾乎帶求乞喊：“夠了……你們別扔了，停！我有辦法了！”
此聲一出眾人立即停手，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等待他說出後，在一番哄投。
祁羽感覺沒有東西在砸來，慢慢放下手，警惕看了眾人一圈，涎笑說：“族長不是說了麼，無論哪一方先發現，都有可能會懷疑是對方乾的。”
祁羽賣關子停下，當見有人默默伸手向後抓東西時，又趕緊說：“我們接下來的目標就是驪山了，到時那兩族人還未必能發現，他們族長已身死野地的事，如果我們大隊人馬暴露，那狡猾的雷程勢必會將這事歸於我們所為，不就白白費這麼大勁了。”
他看眾人一臉莫名，又見有人往後伸手，急得幾乎跳起來，“就是……就是……哎你們怎麼就聽不明白呢！我這可不是胡說了……”
“好啦，祁羽說的在理。”眾人見我開口，收回準備的攻勢。
等他們認真起來我接著說：“一下發現死兩族長，還有這麼多人，事情定會鬧大，難保不傳入雷程耳朵，若在這之前他知道我們在這，為了避免那兩族發生戰爭，而減少聯盟對付我們的實力，定會向祁羽說的那樣，把這事歸於我們所為。
雖然確實如此，但我們不能白白浪費，這讓他們自相殘殺的機會，得想法讓他們無論哪一族，先發現他們族人的屍體。”
說完我看向恍然大悟的眾人，“大家有什麼好辦法，在不暴露的情況下，讓兩族人知道這事。”
這時眾人目光分兩派，一些看向清月、凌素，一些看向遠處郢族人。
我大概明白他們的意思，繼而說：“你們意思是讓清月她們去婁女氏傳遞訊息，那邊郢族戰士去郢族？”
“是啊族長，除了這，還有什麼方法能讓兩族知道！”鷹追說。
這事我之前就想過，見其他人也一臉不可置否的樣子，於是說：“去傳訊我們自然不能隨同，讓郢族戰士獨自去，那隻能會暴露我們，誰會傻到有機會活命，還去騙完自己族人後又乖乖跑回來的。
清月、凌素去婁女氏固然沒問題，但是如果婁女氏人發現她們身份，那豈不是羊入口，若營救她們更是前功盡棄，還是都想想別的辦法吧。”
聽我分析完，他們陷入了沉寂，不想身邊清月突然出聲說：“我去！”
“我和清月一起！”凌素也急聲附和。
“你不能去，作為上任族長的女兒，還怕她們認不出你！”我對清月說。
清月：“可是……”
“不行！”我打斷直接拒絕。對她這麼堅決，不說是憐香惜玉，我也得承認，確實不想她為這事犧牲。
“那我自己去吧！”凌素堅定說。
這次換祁羽拒絕：“你也不行，她們也會認出你的！”
凌素說：“你們幫我們報仇，真女也該為你們做點事。在說，我在婁女部落待的時間不長，很少有人認識，裝扮下，她們也該分不清的。”
隨後我們瞭解到更多凌素的情況，她本生活在婁女氏一個偏遠的小村落，不知何原因，她們很多村民身體出現異狀，不久就接二連三死去。按她說的，我肯定她們是得了某種傳染病。
婁頤外出路過發現時，她們只有只五人活著了，還有三個已經奄奄一息。婁頤見這種情況下她們無法再獨自生存，就把她們帶回部落。
而那三名病重的在途中就魂歸西方，只剩凌素和另一年歲大些的女子，她們兩是唯一沒有被感染的，婁頤擔心說出她們的情況後，部落裡的族人不肯接受她們，就隱瞞了其來歷。
兩人初到婁女自然無依無靠，也沒什麼家底，婁姒很照顧兩人，經常帶著清月一起悄悄給她們送食物，和一些生活用品，對她們關心備至，凌素也視婁頤為母親看待。
很快歲數稍大的女子成了婁頤的戰士終日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