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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牛在驪山北面,獨立帶領著一支追隨的人生活,因為不支援雷程,幾乎與驪山完全脫離了關係。
雷程念兄弟情分,也不像對其他氏族那樣對他威脅,任其喜好。
有越首領最後的下場和麴一樣,雖然各部族失去首領、族長,並不會帶來多大的影響,但至少在戰時,不會有之前的反應速度,甚至內部會因首領一職土崩瓦解,不戰而敗。
走出有越部落範圍,休息時鷹追問:“族長,要去找那個蠻牛嗎?”
起先得到蠻牛的位置後,我確實有這種想法,路上一想,既然雷程對他還顧兄弟情,那麼蠻牛也該如此吧,要讓他一起對付雷程,恐怕得不償失。
再者有他無他,對我們的行動也不產生多大影響。
“先不去,把他留最後在說。”說著我走向塔庫問:“還有其他聯盟部落在哪?”
塔庫抬手指向有越東北邊,猶一敬業嚮導說:“在哪邊!火部落,首領叫火公,他們那有一種石頭可以點燃火絨!”
打火石!我心裡暗想。“多遠?”
“可能比驪山到我部落近一些。”塔庫不確定說。
“是不是又想捱揍了!到底多遠,給我說清楚點。”祁羽怒喝。
“我真的不清楚,我去的很少,而且是從塔捏去的,沒從這走過啊!”塔庫哭訴說。
看他樣子我就心煩,大聲說:“知道方向就行,走,帶路!”
塔庫依然由那中隊長和之前分配的戰士負責,為了讓塔庫帶路,他們也就成了先鋒隊衝在最前。
由於頭晚活動太多,路上隊伍休息了幾次。下午我們到目標部落附近,白天不比晚上,發生戰鬥可能性極大,於是又讓戰士們事前做最後休息一次。
鷹追帶了幾人去巡視探查,坐等無聊,我就問討水喝的塔庫,“那種能點燃火絨的石頭多麼!”
祁羽似乎找到了為難塔庫的藉口,悻悻說:“快回答,回答好了我就給你喝水!”
塔庫對祁羽頻頻點頭應:“是是是!”接著對我說:“他們部落靠著一座光禿禿的石山,那石頭就從那得的。”
他停了下,表情有些憤恨繼續說:“我們需要還得用獵物或者他們喜歡的東西去換,只有驪山人要時,不用東西換也能拿走很多!”
我點頭讓祁羽給他水,祁羽見沒得逞,把水袋往塔庫懷裡一扔悻悻走開。我看著想笑,塔庫到不介意祁羽“好心”,雙手抱著水袋,用牙咬開塞子就大口喝。
祁羽走出沒多遠似乎想到什麼,轉身跑回來迅速奪過水袋,壞笑說:“行了!一次喝太多就沒位置吃肉了。”
“哎……”塔庫措不及防被奪走水袋後,雙手不自覺向祁羽伸去,一臉無奈。
見我不說話,他只好作罷。我不吭聲,是因為他剛喝的,確實夠平時我們一次的飲用量了,他那只是貪飲。
子團一旁問我:“族長,他說的那石頭,是不是能像你以前那個打火石一樣,能擦出火花來生火。”
“應該是的!”我說。
“那我們該多帶點回去,以後帶著外出生火就容易多了!”子團高興說。
我點頭微笑看他,剛想說話,突然歇腳地外面草木唰唰作響,接著鷹追慌忙衝出來:“族長,那邊發現有人!”
“什麼人有多少?”我問。
鷹追看了一樣幾米外塔庫,靠近小聲說:“有七八個,其中一個看著像首領!”
我:“哦!他們在幹什麼?”
“我們走到那,看到有幾隻動物逃開,心想可能有人在打獵就摸過去,然後看到了那幾人,他們追小段就放棄了,掉頭朝驪山方向走,不像在打獵。”鷹追說。
“子團、祁羽各帶五人,其他人留下!”看兩人迅速拉出十人,我催促:“快!都快上馬!”
鷹追上前領路,帶著我們十餘人在矮林中繞路前行。約七八分鐘,他指著前方一道草木荊棘牆說:“族長那後面有一條路,我帶人先上前截住他們。”
我向他點頭授意,帶隊直行,鷹追則帶著他那三人,快速向左邊跑去。
越過林木牆,眼前一亮,這是一條七八米寬空地帶,生矮草而無林木,中間小條被走出印跡的路赫然顯現。
快馬追過去,很快就見到那七八人的背影,他們發現被追擊就本能慌亂朝前跑。
祁羽大喊:“給我站住!”
可回答他的只有前面幾人的背影,正擔心他們跳進路邊林木時,鷹追衝出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