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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雷程是如何騙自己,以他們那些拿木棍的人就能夠打敗聯軍,搶走手中利器。
或許在他們看來,留守祁羽的百餘戰士雖厲害,但人太少又分散,想著以數量優勢就能戰勝我們,那他們的偵察,和判斷水平也實在太差了。
塔庫一臉驚駭,不敢相信他們去了那麼多人,這麼就全部覆滅。
他信與不信無關緊要,我只顧問:“你們從我夏族抓走的人在哪?”
塔庫回過神,從驚駭變成疑惑,弱弱說:“我們離開驪山時,沒聽說也沒看到有夏族人啊,只關著幾個不願加入的小氏族首領啊!”
“你們從驪山回來用了多少時日?”我問。
“一早出發,要到第二天下午才能到。”塔庫說著小心看我。
他門步行,這個速度差不多。這說明那個大名在他們折返時,還未回到驪山,如果路沒走岔,趕得快些能有很大機會追上,並救出烏啟和夏族人。
塔庫見我不在問他,就泣求說:“你問的我都告訴你了,放我回去吧!”
我看他,“現在不行,你給我老實待著。”
現在,想知道的都問了,有機會救人就搏一把。
我對一旁子團問:“祁羽呢?”
“哦,他說怕那兩人聽見族長審問,就把他們帶走了!”子團說。
“讓人去找回來,鷹追你倆收隊出發!”我說。
兩人迅速去收回放哨的戰士,祁羽回來就問“族長,要走了嗎?”
“嗯,被抓的夏族兄弟可能還沒去到驪山,我們追上去興許能見到。”轉身沒看到那倆人,於是問他:“你帶走的人呢?”
祁羽看了眼遠處被看守的塔庫,悄聲對我說:“那倆人在抓捕的時候被我們弄傷了,我怕帶著影響我們行動,就帶過去……”
我緊眉看他:“屍體呢!”
“埋啦!”祁羽依然小聲。
對此我無法斷對錯,祁羽的出發點是好的,對我們而言即保守了秘密,又不影響之後的行動,人道主義看,這是屠殺降俘,及不道德,也無人性。
“真埋了?”我審視他。
他舉起手中短鏟,上面還粘著新鮮泥土,涎笑說:“我找了個很隱蔽的地方,蓋的很好,不會被發現的!”
我整理好馬鞍,長出口氣說:“最好別被發現,你犯的錯夠多了!”
他篤定一笑,接著看塔庫,轉頭說:“族長,那人怎麼處理,帶著去追會影響我們的!”
“你別管,快去拉上你隊伍出發!”我催促。
我從自己帶的隊中,抽出十人帶著那個塔庫,跟在追擊隊伍後面。他們中有一箇中隊隊長,我讓他領導這個小隊。
他們都去過驪山,所以不用擔心因為拉大距離後,會與追擊隊走散。
旁晚,我們距離驪山五六公里時,仍未追上大名。很多戰士已經顯出一絲疲憊,只有祁羽精力充沛,時刻透著興奮。
我勒馬停下,“不追了,在附近找個隱蔽的地方,等後面的戰士!”
“為什麼族長?”祁羽不解。
“在過去點就是驪山的地盤了,現在不能被他們發現!”說著我轉身朝後,明知道那十名戰士不可能這麼快追上,還是看了陣,希望他們的身影出現。
祁羽不在說什麼,戰士們在離著十幾二十米外的地方,找到一個適合隱蔽的地方,我們所有戰士過去。
過去後又派了兩人留下馬匹,到路邊接應那十名戰士。
不知道是疲憊還是未追擊到目標,所有人都格外沉寂,坐地上各自啃著手中的食物。
天色朦朧時,第二隊換去接應的戰士帶著十名戰士和塔庫過來,這比我預想的快很多。
中隊長過來問:“族長,聽戰士說沒追上?”
“嗯,你們來挺快的,是不是讓那塔庫一路跑過來的!”說著我看向一邊並不比我們戰士疲憊多少的塔庫。
他無奈說:“嗨,哪有,別說讓他跑了,這人才走出沒多遠,就要死要活的樣子,說從驪山回去走了太遠路還沒休息,實在走不動了。沒辦法,我就讓戰士們帶上,每騎馱一段,也能儘快趕來,說不定還能幫上族長。”
“把他帶過來,你們去休息吧!”我說。
我遞給塔庫一塊肉,“我們戰士對你不錯,還讓你騎馬了!”
他鼠眉一揚看我,又迅速低頭貪婪啃手中的肉。我沒在意他這討揍的舉動,質問他:“這附近有幾個加入驪山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