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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寧自死。”
這讓我越發驚訝，她為何會有日此想法。從之前的對話看，她們與雷程實屬敵對，那麼她們該是把我當成雷程的人了。
我不顧被劃傷，握刃強行奪下她手中骨刺，急聲道：“雷程殺我族人，即日他與你我同為敵仇！”
此話一出她目光幻變，震驚問：“你們不是驪山人？”
果然如此，我鬆口氣道：“當然不是！你為何會把我們認作驪山人？”
她比之前平靜一些，但目光依然警惕，“我見過的人，只有驪山族人，才會有這樣強壯身體，你們真不是？”
“我所知道的女子，只有婁女氏才能和你們一樣能打會鬥，你們是婁女氏？”我反問。
我的話似乎戳中了她的不悅，怨怨看我扭頭氣說：“不是！”
我嘴角一揚，對祁羽他們說：“驪山人是強壯，可他們的強壯與我們的強壯是有區別的。”
她頭微轉回，斜看我一眼又轉過去。
知道她在聽，於是接著說：“驪山人高不及我們，身矮短粗，腹大肚圓，這是驪山人。我們身姿挺拔，壯於胸懷，強於四肢，不一樣的！”
她轉頭看我，又去看身後兩撥相互對持的人。
或許是因我阻止了這個叫清月女子自盡行為，那邊與祁羽他們對持的幾個女子，也沒剛才那麼激動憤怒，兩撥人就這麼各持武器，相互僵持著。
見她看完回頭，我接著說：“怎麼樣，是不一樣的吧，而且驪山人手中武器，身上穿的就完全和我們不一樣！”
她目光一下亮了起來，似乎剛說這些才讓給她發現區別之處，但很快神色一轉問：“那你是郢族人？”
我搖頭：“不是，但那是我們的敵人。”
看她神色中銳氣劇減，我繼而微笑說：“這樣，我告訴你我們是什麼人，你也告訴我你是那族人，怎麼樣？”
她猶豫下輕輕點頭，我衝她一笑，起身對祁羽他們說：“好啦！我們不是敵人！都別站著了，累不累！快去看看被你們傷著的女子，幫幫人家！”
幾個女子見戰士們收起武器，左右互看後也收回骨刺、木矛。祁羽見關係舒緩，就想去看受傷的女子，不料被拒絕攔下，然後兩撥人互看幾秒各自走開。
我搖頭，伸手去拉地上叫清月的女孩，她看我一眼，卻沒理會，而以一個輕盈的動作爬起身來。
尷尬收回手的同時，我把沾有小片血跡的骨刺交還與她。她慢慢接過，神情變得複雜，就像在做一個艱難的抉擇。
正當想開口問時，她又恢復之前的平靜，當那帶血跡的骨刺卻握得更緊。
“那我先告訴你吧！”我打破沉靜說：“我是華夏部族龍部落——龍昊天，不是什麼驪山族，更不是郢族人，他們都是我的戰士。你們呢？”
她迅速抬頭，目光中竟露著些許喜色，“只要不和我們敵人有關係就好！”
這話讓我有些莫名，很快她又收回那現世幾秒的喜色說：“你剛說對了，我們是婁女氏族，不過，現在我們和那個婁女氏不一樣！”
“為什麼不一樣？”我疑惑。
她沒立即回答，於是我說：“這裡空地，又是郢族人活動的地方，不如我們過去隱蔽些的地方說吧！”
兩撥人各自走開後，就沒什麼交流，女子們回到受傷同伴那，祁羽他們則坐到一處樹蔭下，顯擺他們的武器。
我選了一個兩撥人中間的位置過去，在一塊露出土層二三十公分的石頭上坐下。
不敢想的是，在我沒任何動作和語言支配的情況下，清月這樣一個冷峻的女子，竟然不做停留的乖乖跟來，雙腿屈一側很淑女的坐在我斜對面的草地上。
這讓我很意外，接著她向我說出了一切
她的全名叫凌清月，也確實是婁女氏族，只不過現在已經和原本的氏族斷絕了關係，成為另一個氏族——真女族。
在雷程未當上族長前，清月的母親婁頤是氏族的首領，當時她們和驪山也沒有什麼來往，就只是互不侵犯的關係。
族中每年會有很多次走親活動，去外族或者別族過來。出去通常都由氏族中首領，或者其他有威望的議事成員帶隊。
氏族中有一個叫婁姒的女人，比婁頤年紀小些，是當時除婁頤外，族中威望最高的人，憑藉出色的打鬥能力，贏得眾多戰士的追隨，年輕時在族中更是無人能敵。
有一次走親就是她帶領的，她那在族中最壯實的女兒，也是這次隊伍的一員。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