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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到她身邊,看著她看的方向。
“這落日真美!”她說。
“嗯。”我不知言語應。
在落日柔光的輝映下,她曲腿而坐的身姿戾氣消失了,變得柔美可人。就這樣,我們坐到最後一絲霞光逝去。
祁羽站下面喊:“族長,下來吃東西吧!”
我拍拍清月的肩,翻身跳下去問:“都安排好了?”
“嗯,俘虜都搞定了,戰士們也蒐集到好多食物。”祁羽答。
見清月下來,我邊走邊問:“石天和其他受傷的戰士怎麼樣了?”
“石天和幾個戰士傷挺重的。”祁羽頓了下補充說:“暫時是不會有事的。”
我跨出的腳步遲疑了下,因為祁羽後面一句說得有些沉重。
“讓戰士照看好,吃完東西我們去看下。”我說。
火光下,凌素和清月用在婁女部找來的一些植物粉末給受傷的戰士包紮,我不知道那是些什麼藥有什麼功效,但兩人總歸不會瞎弄,畢竟這是她們所熟悉的,而且以前也該是經常使用。
次日一早,我們帶上俘虜和蒐集到的物資出發,只剩下屍體和木棚的部落成了遺址,從此婁女族覆滅。
受傷不能騎馬的戰士由幾個男性俘虜用擔架抬著,這讓我們隊伍行進速度慢了數倍。
當晚紮營去看完傷員後,視察了婁女俘虜,見她們一路還算老實,就回到火邊坐下休息。
祁羽好奇說:“噯族長,你說婁姒死後她們的族長是誰啊,說不定都被我們殺了也不知道。”
這事清月和凌素從沒提過,該是和我們一樣,不知道也不關心。
我看著他一笑:“現在沒事,你去問問唄!”
“是啊!”說著祁羽起身轉去。我只是隨口一說,想不到他還上心了,但應該是他早想這麼做了。
沒多會功夫,他就讓兩戰士帶著一女子過來。我認出那是突襲我的那女子,莫非她是族長?還這麼年輕,不過若清月留在婁女族,她也能做上族長了。
女子被戰士推搡走來,她沒有反抗,但一臉的倔氣與不屑表明她並非弱氣,相反是無畏。
她在火堆旁筆直站定,身上短裹外是很多淺淺的傷痕,雖然頭髮有些凌亂臉也不乾淨,可那分姿態卻不像是戰敗的俘虜,倒像是英雄就義。
這讓我感覺聯軍成了無恥的侵略屠殺者,於是讓她坐下來以打消這種錯覺,不想小女子挺倔,對後面戰士發出的指令置若罔聞。
“噯……”
我抬手打斷剛要發飆的祁羽,讓那兩名戰士離開後說:“你是現在婁女氏的族長?”
她不看我,恨恨說:“現在已經沒有婁女了。”
“她們還沒有選出族長,她是婁女暫時的首領。”祁羽插話說。
我微微點頭,也不再管她站或坐直接問:“你叫什麼名字?”
“婁芯”女子硬聲答。
“挺好的名字。”想來也無事就問她:“你做了婁女的首領,為什麼不直接做族長?”
“我和婁姒不一樣。”她簡單答到。
她說話的語氣及內容似乎和婁姒關係複雜,於是好奇問:“你和婁姒什麼關係?”
這問題吸引了清月的注意,她抬頭看著婁芯,想了解她是否與謀害她母親有關。
說實話,兩人無論身材或樣貌都極為相似,若不是清月對她的漠然,我都會以為她們是姐妹,或者至少有血緣關係的那種。
“沒有關係,我之前只帶戰士們狩獵,負責部落裡的食物。”婁芯說。
“那你可知道,婁姒與雷程合謀害死我母親。”清月質問。
婁芯搖頭說:“我只知道她殺了驪山人,後被雷程帶人來報復殺死。”
她那會該也不是戰士的,即使成為戰士了,當時的年紀也不會成為婁姒計謀中的要員或參與者。
清月也意識到了這點,即使婁芯輕描淡寫不帶感情的說出了婁頤的死,她也只是憤憤扭頭不在多問。
“雷程去你們部落幹什麼?”我問。
“他要我帶婁女戰士和他一起去對抗你們。”婁芯直白答。
在我點頭看向火堆時,她又說:“我沒有答應他,我們的族人不能在因為這個死去了。”
“那為什麼我們進部落找雷程時,婁女戰士還埋伏阻殺我們,你還偷襲了我們族長?”祁羽質問。
我看向婁芯,她理直氣壯說:“我知道你們來做什麼。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