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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
“太好了！”他興奮起來：“到時和族長與清月的婚禮一起，部落一定會是最熱鬧的一天。”
我不理會他，讓黑風加了速度。
他察覺到我不想談論這個了，立馬跟上岔開話題道：“女人在驪山族地位那麼低，雷程那樣的人在這種生死關頭還能想著一起帶走，想必他一定很喜歡他妻子。”
這不算什麼奇怪的事，但似乎又有些蹊蹺卻說不上來。
“當時疏忽了對雷程家庭情況的瞭解，或如你說的他真在乎他妻子，也可能因為他當上族長有那女人的大半功勞。”我說。
“這怎麼講？”祁羽伸過身子。
“我記得之前和你們說過的！”我說。
“呵呵，事太多想不起來了。”祁羽尬笑：”族長在說說。如果抓不到雷程的話，或許抓到他女人也能拿來對雷程做要挾。”
“驪山人要當選族長，除了自身擁有候選資格外還有另一個條件，那個條件就是取一個壯實的女人。”我說。
“哦，我想起來了，驪山族不容易有孩子，壯實的女人表示容易生育孩子。”祁羽疑惑：“可是族長，壯的女子真就比一般女子容易懷上孩子？”
“當然不是，那只是他們以為的。正確說，越胖的女子就越難懷上孩子，只不過她們的壯實還沒達到難懷的程度。驪山族這種情況根本就是他們男性的問題，和女子無關。”我說。
“嘿，驪山族男子還真自以為是。就是說，那雷程取到了比其他候選人更壯實的女人，所以他當上了族長！”祁羽說。
“大概就是如此吧。”我說。
中午停下休息時，在只專心騎馬的前提下，凌素基本能追到祁羽左右，算是進步小，其中也可能是壞境造就的，何況祁羽之前把她駝在前面走過那麼長時間。
傍晚，我們沒見到任何人類頻繁活動的跡象，不管方向對不對，也該停下稍作休息。
我：“祁羽，是不是走錯方向了？”
他撓頭看了一圈，無奈說：“沒有啊，不過走了一天是該到了的！”
“你在去確定下位置。石天先讓戰士們休息。”說完我下馬。
“好族長。”兩人答。
清月牽馬過來，“族長，說不定就這附近了，不如讓戰士們一起找下。”
“不用，先讓祁羽去看了在說。”我說。
清月想法沒錯，但一個部族無論大小，他的周邊草地植被上，都會有明顯被踩踏折枝而很難長原的痕跡，這顯然沒有。
祁羽轉了一圈鑽入林間，他去的那個方向不遠處有一顆高大的喬木，這裡地平樹高，該是要去爬更高的樹才能確定位置了。
我們坐草地上，看那顆高大的喬木中，枝葉間時隱時現的人影。看著就很難攀爬，也不知道他上去後能不能找到適合的位置觀察。
“族長，要不要準備食物先吃飽！”石天過來問。
“嗯，可以，去準備吧！”我說。
祁羽下樹是沒看見了，在戰士們忙碌時，他和凌素騎馬衝出林子，我們所有人有沒有做事的都停下看他。
“族長，路沒錯，只是我們還沒去到！”祁羽下馬氣喘說。
一旁石天聽了抬手招呼戰士們繼續做事。
我問：“你能確定嗎？”
“當然，俘虜說，蠻牛部落在一座小山附近，那裡只有一座山。這和俘虜說的一樣，我們也沒見到其他山了。”祁羽肯定說。
“離這有多遠？”我問。
“不遠了。”祁羽看了眼剛下樹梢的太陽說：“不過估計還沒去到，我們就看不見路了。族長，要不要叫戰士趕過去？”
“不用，明早在去。”我說。
“那萬一雷程離開了，我們不就白跑了麼！”祁羽不解。
面對清月等幾雙疑惑的目光，我解釋：“趕到那勢必會有惡鬥，到時人疲馬乏又是黑夜，無論環境還是體力都對我們不利，聯軍每個戰士生命都是寶貴的，不能這樣冒失。”
“族長說的是，以前夜間偷襲是對敵人數量很清楚，而且我們有絕對的人數優勢的情況下，這次不明蠻牛的情況，確實不能魯莽行事了。”祁羽點頭說。
清月兩人也相繼點頭。
“對了祁羽，你從俘虜那裡還了解到哪些蠻牛部落的事？”我問。
祁羽說：“他知道的不多，還都是聽被雷程帶走的戰士說的。蠻牛離開後，驪山只和他們有過一次接觸，就是雷程找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