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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牛冷哼一聲，“哼！他不敢再來這了，就讓大名過來告訴我你們在驪山做的事，讓我帶著族人和他們一起奪回驪山。”
我看著他，他只是看我一眼接著說：“我沒想到他們真的去搶華夏部族了，不然你們也不會那麼遠還殺過來。”
“那你怎麼跟大名說的！”我問。
“像龍族長說的，做了那樣的事就得付出代價，我本來就不贊同他們的做法，自然是拒絕了大名，更何況驪山也和我沒關係了，你們之間要怎麼做我也不會管。”蠻牛恨恨哀惋。
我很能體會他此時心情，雖然與驪山斷絕來往，甚至是憎恨那裡的人，可再怎麼說自己老家都被人端了，心情也不會好到哪去。
對此，他只能恨雷程毀了驪山，又不想助紂為虐，去幫算計過自己的人。
“那你還想做回驪山大族長麼？”我問。
蠻牛目光聚神，但又瞬間消失，我知道他想卻不語。
我：“我不會放過雷程他們任何一人，如果你和我們一起，就能儘快消滅雷程，你也能帶著族人回驪山，做你的大族長……”
蠻牛噌的起身，打斷我氣怒說：“不可能！”
“大名殺了很多我部族人，但若你帶人一起，我可以繞他性命”我提出另一籌碼說：“他是你兄弟，當初你們爭族長位置的時候，是雷程陷害了你，他可沒對你做過什麼，你不會看他死的吧！”
“你說的，做了那樣的事就得付出代價，那是他自己的選擇，就讓他自己去承擔。”蠻牛又憤怒哀惋，接著他平靜下來冷聲說：“我都告訴你了，現在你們可以離開了吧！”
我也起身問他：“那你告訴我，雷程去了哪？”
蠻牛淡淡說：“不知道，他沒來過，大名也沒說！”
我逼問：“那大名離開後，去的哪個方向你總知道吧！”
蠻牛惡狠狠瞪我，他當然會著這樣，因為我的問題是在讓他間接的屠殺自己兄弟。
“我告你，你能不能不殺大名！”蠻牛咬牙說。
“我只能向你保證，他不反抗或能讓我生擒的話就能活命，但若你不說，是我們自己找到的，他就一定得為我族人償命！”我看他認真說。
蠻牛轉身看著流水，側向緩緩抬起左手，微顫指向西南方向，“他去的那邊，但我不知道他要去哪！”
我相信他沒說謊，也只知道這麼多。而卻大名不可能一個人在荒野亂竄，他那邊必定是與雷程匯合。
轉身離開前想到昨晚的事，停下問他：“對了，你們附近是不是有一群危險的捕食野獸？”
他疑惑轉過身來，“捕食野獸！當然有，可我只見過單獨的狼豹。”
“那你可要小心了，一群危險的野獸到了你們領地，還很擅長在夜間捕獵！”說完我自顧離開，對他二人說：“我們走！”
“族長，說這麼久問出來沒？”祁羽跟上問。
“你們離這麼近，別告訴什麼也沒聽到。”我說。
祁羽撓頭嘿嘿一笑，轉頭向後看了眼，壓低聲音說：“想不到那雷程是這樣做上大族長的，蠻牛有這樣的兄弟真夠倒黴的。”
我沒答話，因為不知道要該怎麼應他。自古多少帝王是透過鬼蜮伎倆得到的權勢，但對百姓而言，帝王君主能否讓百姓過上安生日子，才是定義權勢者好壞的標準。
河岸兩邊人還在對持，只不過形式卻是有些曖昧。
兩隊人隔著淺水坐著對望，手裡拿的不是武器，而是品種繁多的各類食物，甚至還有人交換嚐鮮。
顯然蠻牛的族人戒備我們，是擔心被誤認他們與驪山同屬一族而遭毀滅報復。
而我們的戰士未能休息好，在半疲憊中長時間聚神警惕，更是越發消耗體力，見對面的武器造不成多大危害，中間又有河流做緩衝就鬆懈下來。
到最後該是吃早飯時，就演變成了現在這種和諧狀態，食物的力量可謂是強大的。
過去時，他們吃著手中從聯軍那換來的食物，看見都懶得站起來，只是挪了下屁股，任我三人從他們中間勉強能透過的位置穿過。
蠻牛的族人已經完全對我們放下戒心，是我想要得到的和諧，我依然相信人性是本善的。
石天看見從人堆中站起來，“族長。”過去後，他給我們遞來食物，“族長怎麼樣了！”
“方向確定了，讓戰士們吃完後，我們就出發。”我說。
祁羽拿著食物去和凌素叨聊，石天在我身邊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