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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領,凡是家人在浙江的一律押入大牢,並派囚車送往京城。
&esp;&esp;至於殷化行那邊,本應該由年羹堯親往福建處置同時接替總督之位,可就在幾日前福州那邊傳來訊息,因為奉化大敗後,殷化行就重病不起了,而當康熙在朝堂上發生眾多官員同時攻擊殷化行,要求問罪於他的訊息傳來後,殷化行就再也支援不住,雙腿一瞪就此嚥了氣。
&esp;&esp;不過殷化行死了,但他的家人還在,年羹堯當即也不客氣,派手下人直接去辦這事,既然已把事做下那麼就要做到底,他絕對不會給殷家有任何翻身的機會。與此同時,年羹堯又藉此機會把浙江和福建那邊的官場上下好好收拾了一下,如此年大總督的威名在閩浙兩地幾乎無人不知,而杭州巡撫衙門也從年羹堯兵敗逃回時那人人避而不及的情況頓時轉為門庭若市,每日來求見或向年羹堯送禮的官員簡直屢屢不絕。
&esp;&esp;“年羹堯!你這混蛋!你……你……我同你勢不兩立!”楊勖猛然站起,咬牙切齒地大罵道,一想到自己力戰無奈投降非但無功反而替年羹堯背了黑鍋,更可恨的是居然如此對付吳升,吳升如今死在戰場上連屍首都不全,可憐他不僅被以畏敵避戰的罪名被朝廷問罪,就連家人都不得保全。
&esp;&esp;現在,自己和吳升兩家全被年羹堯抄了,所有家人也全被抓了起來,而接下來就是全家男子流放苦寒之地,家中女子充入教坊……。想到這個慘狀,再聯想到自己那已經八十多的老母和妻兒,楊勖的胸口猶如堵了塊大石難受不能自己,張嘴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esp;&esp;“楊兄!楊兄你沒事吧?來人!快來人!快喊大夫啊!”莊巖見此頓時大驚,急忙扶住臉若金的的楊勖,同時朝著外面大喊。
&esp;&esp;很快,就有幾個護衛帶著位大夫匆匆趕來,這時候楊勖已被莊巖扶到了床上躺下,大夫上前先看了看臉色,然後再把了下脈,隨後告訴莊巖,楊將軍是因為一時間氣急攻心所至,至於那口血噴出來也好,鬱氣隨血而出總比憋著心裡更難受。如今已沒有大妨,只需好好調理一番即可。
&esp;&esp;之後,大夫開了一劑藥,讓下人連忙去準備,隨後又叮囑幾句這才離去。過不了多久等藥煎好,莊巖親自服侍著楊勖把藥喝下,楊勖躺在床上休息了片刻後才逐漸恢復了過來。
&esp;&esp;“莊老弟……。”終於睜開眼睛,當看見莊巖關切的坐在床邊望著自己,楊勖的兩行老淚情不自禁地就落了下來。
&esp;&esp;“楊兄,別激動,別激動,大夫說了,剛用了藥你得先好好休息些日子……。”莊巖安慰道。
&esp;&esp;“扶……扶我起來……。”楊勖掙扎著要起身,見他如此莊巖只能嘆了口氣把他小心扶起。
&esp;&esp;一把緊握住莊巖的手,楊勖流著淚說道:“我楊勖年少入伍,這三十年來南征北戰,身上刀瘡箭傷不下十餘處,可謂為大清立下過汗馬功勞,誰想到頭來不僅自己的英名保不住,就連家人也受此連累……。”
&esp;&esp;說到這,楊勖不由得哽咽起來,又道:“還有我那可憐的吳升兄,之前我部在奉化時我就多次向年羹堯進言呼叫城外軍隊,可他一直說時機未到時機未到,可到頭來吳升兄出師未捷就白白死在那炮火之下,而如今他屍骨未寒,卻被朝廷又如此問罪,至於他的家人也如我等一樣呀……。”
&esp;&esp;說到這,楊勖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悲傷,放聲痛哭起來。可謂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啊!莊巖見此也無其他話可說,只能好聲安慰了幾句。
&esp;&esp;抹了把眼淚,楊勖又帶著嘶啞聲音道:“還有殷大帥,他居然被年羹堯如此方式逼死,這天下還有公理麼?難道這朝中上下全是小人不成?我不服!我不服啊!”
&esp;&esp;大喊了幾聲,楊勖死死抓住莊巖的手,雙目圓瞪,神情猙獰道:“莊老弟,你要幫我做件事,只要事成我楊某定有重謝,到時候就算要了我這條老命我也在所不惜……。”
&esp;&esp;“楊兄不必如此,有何事需要我莊巖去做的儘快說就是了,至於其他之言就不必了。”
&esp;&esp;“好!好!”楊勖感激些點頭,接著咬著牙一字一句道:“有勞莊老弟去通報一下洪大都督,就說我楊勖願在洪大都督麾下效命,只要讓我能報此大仇,今後讓我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