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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按商量的來。
&esp;&esp;瞧見周忠良在,朱怡成也稍微定了定了心,雖然他不明白袁奇這幫人整這麼一副場面究竟想幹什麼,不過既來之則安之,朱怡成被兩位健婦引到一旁的竹椅坐下,然後看著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esp;&esp;兩行中各走出兩人,用高昂和富有節奏的聲音相互喝喊起來,這喝喊既有些像對詞,又有些像山歌,語句中文縐縐再加上濃重難理解的鄉土音,除了什麼老子,老母幾個單詞外,朱怡成也聽不明白其他究竟是什麼內容。
&esp;&esp;你一句,我一應,四周眾人卻聽的肅穆異常,包括袁奇在內臉上都有一股凝重和神聖。
&esp;&esp;隨著一聲清脆的雲鑼響起,那兩人退下,此時此刻王友三站了出來,用嘹亮的聲音喊道:“開……香堂……咯!”
&esp;&esp;話音剛落,四周一片鑼啊、笙啊、管啊、笛啊還有二胡嗩吶之類的同時奏起,頓時顯得熱鬧非常,簡直和民間娶小媳婦過門時有的一拼。
&esp;&esp;在熱熱鬧鬧的音樂聲中,只見袁奇正正衣冠,邁著四方步朝高臺走去,上了高臺他取出拂塵,口中高唱著東一擺西一晃地開始跳起了大神,跳著跳著還玩了幾手憑空變黃符、無火自然的把戲,看著下面這群人是興奮連連,演奏的更是起勁。
&esp;&esp;隨著袁奇最後一句悠長的“遁入老君門,從此脫苦海……”的男高音詠歎調結束,音樂聲也戛然而止,袁奇把拂塵插回腰間,點了三柱香,在高臺虔誠下跪沖天行禮,臺下眾人也同時一片跪下,跟著袁奇一同磕頭。
&esp;&esp;上完了香,袁奇起身後看著臺下,隨後把目光投向了依舊坐著不知所謂的朱怡成,面帶微笑對他點了點頭。
&esp;&esp;朱怡成不明白對方的意思,也只能回了個笑容。而此時已經來到他身邊的周忠良輕聲提醒道:“公子,大當家這是要您上臺呢。”
&esp;&esp;“上臺?”
&esp;&esp;周忠良手上不閒著把朱怡成給扶了起來,同時在他耳邊道:“今天老君門大開香堂,您可是重中之重,莫慌,公子還記得老夫說的那些話否?”
&esp;&esp;朱怡成下意識地點點頭,周忠良道:“等會上了臺上大當家如何說您就如何做就是了。”
&esp;&esp;朱怡成在周忠良的攙扶下一步步上了高臺,來到高臺中央。臺上風大,吹著他的衣袍烈烈作響。同這個時代的人相比,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朱怡成是個名副其實的小白臉,面白唇紅,身材勻稱,再加上這一身打扮在臺上,很有些貴族大家的風範。
&esp;&esp;只可惜,他的這身穿著有些不合適,因為一時間弄不到前朝的衣冠,王友三隻能臨時找了一套戲服來湊合,寬大的戲服長長的水袖,再加上腦袋上頂的不倫不類的紫金冠,在臺上的朱怡成和站在一旁道袍裝扮的袁奇相呼應,簡直就是準備唱一臺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