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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這樣大事的袁奇會是容易糊弄的人?其實從一開始周忠良心裡就非常清楚,他只是利用袁奇和朱怡成搞平衡自保罷了。朱怡成先不去說,袁奇肯定猜到幾分,果然不出所料,他的一舉一動早就在袁奇的監視下,如果不是自己機靈,別說保不住朱怡成這個無知小兒,就連自己都難保。
&esp;&esp;之所以把他和朱怡成私下商議的事全盤托出,周忠良自然也有自己的盤算。袁奇如今勢大,他是根本得罪不起的,更不用說袁奇從來就沒有真正相信過他。而現在,私下賣了朱怡成,袁奇才開始對自己有所改觀,從剛才對方的說話和表情來看,如今袁奇雖然還沒有把自己當成自己人,至少已比之前要信任多了。
&esp;&esp;周忠良的這個師爺可不是白當的,察言觀色和揣摩人心是他吃飯的本事,更何況袁奇眼下明顯是拿自己當槍使,那就是讓自己按朱怡成的意思去試探義軍的其他幾個首領,想來只要試探出結果,袁奇接下來肯定會有所決斷。
&esp;&esp;“真是好險,虧得老夫早就留了一手。”周忠良心中暗道,同時又搖了搖頭。朱怡成這小子太心急了,除了一個能拿得出手來的身份外其餘籌碼一概沒有,憑著靠他周忠良去拉攏幾個人就能擺脫袁奇的控制,這簡直就是做白日夢。
&esp;&esp;對於朱怡成,如今周忠良已經失了興趣,在他看來朱怡成就是一個木偶罷了,而且是一個沒什麼太大作用的木偶。現在在表面上周忠良似乎還和朱怡成形成私下聯盟,但實際上週忠良已另有打算,如果義軍不敗,他和朱怡成的關係可以令自己在義軍中立足,一旦義軍兵敗,那麼到時候朱怡成就可以成為他周忠良最後一張保命符。
&esp;&esp;“王仲!”
&esp;&esp;“小的在,周師……不不,周大學士,您有何吩咐?”
&esp;&esp;在餘姚整軍,周忠良並沒閒著,也不像他前頭和朱怡成說的那樣一個人都沒拉攏,實際上他還是拉攏了幾個人的,而這幾個人就是原來餘姚縣的衙役或混混,周忠良在餘姚縣做師爺幾年,那些人可用那些人不可用他心裡自有一本帳,就像是現在站在他面前低頭哈腰的王仲,這位本縣衙大牢的牢頭在反正後就成了周忠良的隨從,除王仲外還有王仲的侄兒王三和另外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