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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在場其他人心中都為葉國基點了個贊,因為葉老頭說出了他們心中想說卻又不敢說的話。當然了,這些話也只有葉國基能講,他們可沒這個膽量,但不管怎麼說,有人衝在前頭打頭陣,首先把話給挑明瞭也是件好事。眾人心中帶著期望和不安望向朱怡成,試圖想從朱怡成的反應來判斷結果。
&esp;&esp;“沒事,前面我說了,這是私宴。”朱怡成抬手製止了蔣瑾的發怒,至於廖煥之在一旁只是撫須沉嚀,和蔣瑾不同,廖煥之是做過幾任一把手的人,無論城府還是涵養都要深的多,何況他作為狗頭軍師,在朱怡成請這些人吃飯的時候心裡就猜到了些什麼,只不過沒有確定而已。
&esp;&esp;“葉老先生先請坐,我們之前沒有打過交道,葉老先生對洪某有些防備也是正常的,來來來,先喝口酒,我們再慢慢聊。”朱怡成和顏悅色地說道,身旁的廖煥之知趣地站了起來,提起酒壺主動上前給葉國基斟了杯酒。
&esp;&esp;曾經作為一縣百里侯的廖煥之能夠如此放低身段,又如此知意,這令朱怡成大為滿意。
&esp;&esp;伸手不打笑臉人,葉國基剛才說那番話歸根結底是心裡憋著一口氣,可話說出口去說沒有半點後悔也是不可能的。見朱怡成並沒有發火,相反依舊以理相待的時候,葉國基倒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當即舉杯向朱怡成賠罪,一口乾了杯中的酒。
&esp;&esp;“洪爺,我們都是些商人,書讀的少,剛才出言不遜還請洪爺多多包涵,不過話說回來,老夫還是想請洪爺直言今天用意,如我等能做到的當不會退讓,不知洪爺您意下如何?”
&esp;&esp;“哈哈哈!”朱怡成頓時大笑起來,看了看在場的眾人,笑問道:“這恐怕不僅是葉老先生一個人的想法吧,其餘諸位心裡也是如此想的?”
&esp;&esp;眾人沒有說話,可他們臉上的表情已經表示的確如此了。
&esp;&esp;點點頭,朱怡成嘆道:“本來我只是想借此機會和大家好好聚一聚,喝喝酒交流一下感情,然後再順便聊些其他事的。眼下看,如不先說事,恐怕大家這頓飯也吃不安穩,既然如此,那麼好吧……。”
&esp;&esp;見朱怡成終於要講條件了,眾人的耳朵全豎了起來,所有人目不轉睛地看著朱怡成,同時一顆心提到了半空。
&esp;&esp;“寧波為清廷海關關口之一,其實早在前明時期寧波就商風鼎盛,各行業發展迅猛。近百年前,由於戰亂,寧波商界受到重創,而如今經近一甲子的恢復,方有現在的局面……。”
&esp;&esp;朱怡成開口緩緩講道,在場眾人都是寧波商界的楚翹,各家都是經歷過那時代一步步走來的,如何不知寧波商界的起起落落?耳中聽著朱怡成講述這近百年來的變化,心有未免有些感慨。
&esp;&esp;把玩著手中的酒盅,朱怡成繼續道:“商人的主要目的是以經營為本,從而獲取利潤和發展,諸位都是寧波商人中的驕嬌者,這麼多年來也是如此經營的。今天把諸位請來,我洪某是想同諸位做一筆買賣,一筆大買賣!”
&esp;&esp;聽到這,所有人心中全是猛然一跳,心想終於來了。至於什麼做買賣,大買賣什麼的,眾人只覺得是一句託詞而已,所有人心中只是琢磨著朱怡成會如何開口,他的胃口又會怎樣。
&esp;&esp;放下手中酒盅,朱怡成看著忐忑不安的眾人笑道:“大家不要誤會,我並沒有想侵吞諸位財產的想法,我洪某不是滿清,做不出殺雞取卵的勾當。”
&esp;&esp;這話令大家心中的不安稍稍平息,不過還是有人疑惑,這不會是朱怡成故意給自己戴高帽子吧?這天下哪裡有不聞腥的貓?弄不好對方是故意往自己臉上貼金罷了。
&esp;&esp;“我只有三個條件。”朱怡成伸手豎起了第一個手指:“第一,我需諸位出面安撫寧波商界,平息寧波地區的市場,不得發生囤積居奇或其他擾亂市場的情況,一句話,寧波商市的平穩,寧波百姓的日常需求一定要保證!”
&esp;&esp;“洪爺的意思我等明白了,不過寧波商行眾多,我們並不能代表所有寧波商人……。”
&esp;&esp;有人當即說道,話還沒講完就被朱怡成打斷:“諸位都是寧波人,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這裡不僅是諸位的家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