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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青玄劍就當作見面禮,這趟髒水天龍會替你們擋下了,至於助天龍會重回江湖,先等劉先生坐穩青玄劍派掌教之位再從長計議罷。”
白蛇姬又從袖間取出一封信放到桌面上:“這封信是盟主的親筆,你們務必轉交給劉先生,在此提句醒可千萬別弄丟了,這封信關乎到劉先生能否坐上青玄劍派大掌教之位。”
說罷白蛇姬站起身子走向圓桌,長袖一揮,將劍匣捲入懷中。
一牆之隔,白雲與張雨若都是心頭一沉,此時廂房外傳來了敲門聲,毗鄰相依的“朧月”房中,黑衣女子與紅衣女子都是眉頭一收。
迴廊上的腳步聲在“春風”房外戛然而止,不久後聞得房內玉珠走盤妙音不斷,時而舒緩如綿綿細雨,時而又急切如雨打芭蕉的琵琶音律。
紅衣與黑衣離開“朧月”房間,在走過迴廊時紅衣女子眉目相連,悄然在“春風”門外停下了步子。
冒昧推開“春風”房門,一位素袍公子環抱著一位姿色嫣然的花魁,正不亦樂乎地撫.玩琵琶,推門而入的紅衣女子羞澀一笑,說了聲抱歉後便退出了房間,爾後,迴廊上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藏在珠簾錦帳後的三人輕舒了一口氣。
這時房門又被咯吱推開,白雲與張雨若心頭一跳。
誰知是滿身酒氣的竇長安走了進來,他神神叨叨地哼著小曲,在房內的圓桌前坐下,對在一旁撥雨撩雲,撫.玩琵琶的素袍公子和花魁熟視無睹。
竇長安醉意闌珊,翻起桌面的酒杯,又拎起酒壺斟滿了一杯,望著杯中酒怔怔出神。
一曲過後,素袍公子大方地賞給花魁幾大錠銀子,接著便讓她暫且離開,要跟老朋友好好敘敘舊,花魁點頭道謝後便退出了廂房。
躲在珠簾錦帳後的三人才緩緩走出。
竇長安一飲而盡杯中酒。
白雲沒有追問竇長安去了哪的閒心思,在偷聽得知青玄劍派與天龍會的勾結細節後,他與張雨若皆出了一身冷汗,原來這趟木如寺之會全是那位青玄劍派長老劉未已的陰謀。
竇長安打了個綿長的酒嗝,清了清嗓子問道:“剛才偷聽到什麼了?”
白雲沒有去回答,眉宇間猶如遮上了一團烏雲,憂心忡忡,轉過身對青衣說道:“參與木如寺之會的各派青苗處境岌岌可危,我們必須趕在天龍會動手前掀穿青玄劍派的真面目,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青衣點頭贊同,玉手由始至終都在緊緊撰著水寒劍。
竇長安放下酒杯,一臉輕描淡寫地說道:“青玄劍派要變天了呀?”
爾後又喃喃道:“關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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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早,眾人便離開了南潯小鎮。
江南道是銜接江南長江邊緣地帶與江南腹地的重要官道,沿著江南道一路東行便可深入江南腹地。
剛出小鎮城頭時龍浩天便與白雲等人道別,白雲錯愕之餘追問原因,龍浩天笑著說江南腹地廣袤,山光水色風景如畫,他又是特意從北方南下游歷,所以想要好好領略一番江南的溫婉秀美,而白雲等人又急著趕去木如寺,若要帶上自己怕會耽誤不少時間。
臨別前龍浩天溫煦笑道:“此番一別,有緣再見,說不定還是在江南!”
白雲雖是一籌莫展,但也露出一個由心的笑容。
道別後,白雲與張雨若還有那位醉意闌珊的中年男人,一同踏上了深入江南腹地的江南道,紮了一束丸子髮髻的中年男人昨夜徹夜未眠,不知喝了多少酒,走路時合著眼皮子搖搖晃晃,拎著一壺從客棧帶出來的黃酒,酒氣熏天。
白雲與張雨若並肩走在前頭,但兩人皆是心事重重不發一言的模樣。
走了半晌口乾舌燥,便在一處溪流邊稍作歇腳。
換回一襲白衣的張雨若捧起溪水抹了把臉,約莫是有些疲乏,在不遠處的一顆老樹下盤膝坐下,閉目養神。白雲取下腰間的牛皮水囊正要盛水,卻呆呆地站在溪流旁陷入深思,昨夜在醉花樓中那位紅衣如血的絕代佳人,正是這隻牛皮水囊原本的主人。
“她是壞人。”白雲嘀咕道。
“什麼好人的壞人的,你小子該不會是昨晚被天龍會嚇壞了吧?”滿身酒氣的竇長安冷不丁地從身後冒出來,打了個哈欠後在小溪邊上蹲下,捧起清水往那張滿是鬍渣的臉上潑。
白雲做出一個要把水囊扔出去的動作,但手才抬到一半便懸停在半空。
“真要丟?”竇長安一屁股坐在小溪邊上,嘿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