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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天龍會自然容不得南宮氏吃飽喝足後,翹著尾巴在自家地盤拉屎拉尿,可天龍會想要重出江湖少不了墨家的幫助,既要保住墨家又要打壓南宮一脈,自然而然便將目光投在了行事更為低調的冷氏一脈上,只是天龍會盟主與冷氏府主素無交情,而且冷氏一脈似乎也沒有尋山靠背的意思,所以扯皮.條這等下流無恥的活,便只能交給第三者來辦,若是說服了冷氏一脈自然是好事,若是不成也不至於折損天龍會的面子。”
“所以那劉未已打算當一回說客,把冷氏這份大禮送給天龍會?”張雨若一針見血地說道:“難怪那個白面書生如此志在必得,說青玄劍只是見面禮。”
竇長安笑了笑,指向白雲說道:“你比那小子聰慧太多了!確實如此,劉未已與冷氏府主有不淺的交情,那撥青玄劍派弟子之所以去長生鎮,正是去冷氏府邸當說客的,想將這份大禮送給天龍會,等劉未已坐穩青玄劍派大掌教之位後,也好讓天龍會歸還青玄劍,青玄劍終究是青玄山上的鎮山神劍,此番博弈拿青玄山的氣運做賭注是孤注一擲之舉,好在青玄山上被鎮壓了千年的滔天妖力並未如黃河決堤一洩而出,儘管劉未已尚能阻止滔天妖氣的溢位,可這終非持久之計,氣滿則溢,猶如江河迸發,倘若妖氣再次肆孽,青玄劍派千年來積撰的家底將會毀於一旦,到時候即便讓他劉未已當上了大掌教又如何?到手的不過是一堆爛攤子,只有將青玄劍歸位才是萬全之策。”
張雨若臉色冷峻,繼續揣測道:“反正無論成功與否,青玄劍派都鐵了心要將墨家冷氏一脈拉入這趟渾水對麼?”
竇長安出奇認真地打量起白衣女子來,頗有刮目相看的意味:“冷氏與南宮氏都有復興墨家之意,可沒有了國教這一道金漆牌匾,想要振興墨家就只剩一條路,重新站於江湖之巔,所以墨家那五尊五行道門玄甲便尤為重要,當五尊五行玄甲同時出世,便如同洪荒神仙入世,可想要湊齊這五尊玄甲並非易事,冷氏手中掌控著金系玄甲,南宮四氏手中掌控著火系玄甲,而土系玄甲和木甲則長眠於墨家宗門的秘密地宮,至於另外那尊水甲則被江南吳王府收入了囊中,那行青玄劍派弟子之所以去長生鎮,正是替劉未已和天龍會給冷氏府主帶去一道口信,只要冷氏願意取代南宮氏為天龍會賣命,天龍會便會送給冷氏一份見面禮,便是南宮氏麾下的那尊火系玄甲,只要日後冷氏一脈盡忠職守,那麼吳王府中那尊潛江如龍的水甲自然也不成問題。”
竇長安繼續說道:“按理說如此下血本的利誘冷氏不可能不動心,哪怕冷氏只是沾上這趟渾水的邊,不曾溼身透底,可對他劉未已而言都是有利無害的買賣,所以他才樂意順水推舟去當說客,不僅能得到天龍會的信任,還能為日後迎回青玄劍作鋪墊,一石二鳥。”
“如此一來局勢便淺顯直白了許多,難怪劉未已這頭老狐狸捨得將青玄劍壓上,原來是打了一手玲瓏剔透的如意算盤,。”白雲眉頭深鎖道。
張雨若緩緩抬頭,眺望黯淡的夜空,最後那一小簇寥寥星光,竟然被一片飄來的烏雲掩蓋得嚴嚴實實。
火堆搖曳,這個夜晚彷彿格外地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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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才泛起白腹,白雲等人便離開了江南道,在竇長安的帶領下前往長生鎮。
“竇前輩,從這出發到長生鎮需要多長時間?”白雲望著只剩秸稈的無邊田野問道。
離開江南道這條一馬平川的官道,三人在田野間狹窄泥濘的小路穿行。
竇長安雙手負於身後,泥路兩邊是農家引水澆灌稻田的小溝,小路只容一人行走,竇長安卻走得步履如飛,他顧望左右答道:“估摸著得兩日的光景。”
話未落音,走在前頭的中年男人又補充道:“放心,長生鎮有一條小道也能直插江南腹地,比走江南道還要近上些許,只是路況崎嶇不便於行人賞景,所以走的人少罷了。”
“前輩,昨夜聽你嘀咕,你去過長生鎮?”
“去過。”
“是和那位女子去的?”
“多事......”
有風吹過,吹起田野上的塵埃飛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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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兩天,終於能遙遙看見長生鎮的輪廓。
竇長安說長生鎮本不叫長生,長生鎮的名字由來與一位老神仙有關係,相傳在大宋年間,有位老神仙在鎮上證得長生並且飛昇入聖,那會恰是臘月隆冬飛雪漫天,老神仙的飛昇卻讓萬物逆境生長,白皚皚的城鎮竟出現了萬物復甦的景象,枯頹老樹生根發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