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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字跡一模一樣的密信,把一切罪名都推到髻霞身上。”
青衫男子手執劍柄,向一眾正派弟子拱手,然後指向白雲,怒道:“你以為胡編亂造編一封密信,便能把勾結天龍會之罪推到我青玄劍派的頭上了?你妄想故意拖延時間,諸位請看他腰間的牛皮水囊。”
白雲渾身猛地一震,心中念過:“糟了,童青瑤如何會把矛頭指向牛皮水囊?莫非他知道這個牛皮水囊是慕之桃落下的?”
童青瑤的視線緩緩落在白雲身上,冷得似乎所望之處都能結出一層薄霜來:“在前來木如寺的路上,夜裡路過長江岸邊時恰好碰見這位髻霞山弟子,他與一位黑衣女子一併南下,這個牛皮水囊正是那位黑衣女子所贈信物,底部有天字圖案,而那位女子正是天龍會盟主慕長生之女,慕之桃。”
一眾正派弟子相互顧望,震驚不已。
“誰是天龍會奸細一目瞭然了罷?”童青瑤冷笑道。
髻霞山眾人愁眉緊鎖,正欲反駁。
人潮中悠然走出一位素袍公子哥。
白雲深深一愣,龍浩天怎麼會在木如寺出現?
“這個牛皮水囊明明是我落下的,為何這位大俠非要說成是天龍會的信物?”素袍公子故作驚訝道:“難不成肚子裡有什麼花花腸子?”
鳳眸男子踱步走動,眼珠子眯成一條狹縫,冷哼一聲說道:“胡言亂語!你是何人?”
這時,人潮湧動紛紛向兩側站開讓出一條小道,一位面容慈祥枯瘦如竹竿的灰衣老僧,從人潮避讓形成的小道中走出,老僧的身後一名年輕和尚始終單手成掌置於胸前。
白雲一眼便認出了法愚,而那位跟在木如寺老主持身後的年輕和尚,也微微抬起頭與白雲相視了一眼。
素袍公子斜眼看了下從人潮中走出的老僧,揚起嘴角說道:“我是白雲的朋友,也是老主持請上山的客人。”
“你說看見白雲與一位黑衣女子一同南下,而那位女子又是天龍會盟主慕長生之女?”素袍公子神色悠哉,把玩著象骨折扇笑道:“恕我直言,約莫是你眼拙看錯了,你看見的那位黑衣女子大抵是我的貼身丫鬟罷。”
說罷,素袍公子又往人群的一處使了個眼神,一位姿色比拂雪山莊一眾女弟子還要驚豔絕倫的女子走出人群,來到素袍公子的身邊。
女子一襲深紫長衣,夜幕之下宛若隱於深邃長夜。
童青瑤停下踱步,目色陰沉地望著素袍公子,竭力按下心頭的怒意道:“那隻牛皮水囊底部的天字圖案你又如何狡辯?”
誰知道素袍公子哈哈大笑起來,嘩地劃開象骨折扇輕輕搖動:“在下的名字就叫龍浩天,那隻牛皮水囊上有我的註名又有什麼奇怪的呢?”
童青瑤舌綻春雷:“放肆,證據確鑿,豈容你在此滿口胡謅替那天龍會奸細開脫?而且你好像不是五大門派的弟子吧?你到底是何人?”
素袍公子笑眯眯地說:“我是慧平主持請上山的客人。”
童青瑤轉過身拱了拱手,對聞到動靜前來檢視狀況的慧平主持行了一禮,求實道:“慧平主持,那素袍公子所言屬實?”
廋若枯竹的慧平僧人雙手還禮道:“阿彌陀佛,這位施主確實是貧僧請上山的客人。”
童青瑤瞳孔收縮,反問道:“慧平主持,請恕晚輩直言,這趟木如寺之會乃五大門派為剿滅天龍會餘孽的秘密行動,若是被他洩露了風聲,給了天龍會逃竄又或者是倒戈一擊的機會,釀成的後果是否讓木如寺一力擔當?”
慧平僧人心性了得,喜怒不形於色,微微點頭道:“請這位施主上山乃木如寺家事,既然貧僧敢請那自然是信得過他,倘若他真走漏了五派弟子下山圍剿天龍會餘孽的訊息,一切後果自然是木如寺一己承擔。”
龍公子是慧平主持請上山的客人?白雲恍然大悟,原來龍浩天下江南遊歷是受了慧平主持的邀約,可何故木如寺主持會邀請一位遠在千里外,家中做字畫生意的公子哥遠赴來木如寺呢?林林總總的想法如泉湧迸發,回想起與龍浩天同下揚州的情形,忽有一種後知後覺廓然開朗之感,或許正如張雨若所說的,這位素袍公子的身份絕非富家公子這般簡單,可無論如何,自雲夢澤一路以來,白雲與龍浩天早成了患難之交,起碼在白雲的心底沒有一絲對龍浩天的懷疑。
(過兩天就要過澳門工作了,我真的很想聽聽各位大大的點評,《劍霜》到底能不能看得下去,我還應不應該堅持《劍霜》,因為最近我有在同時開一本都市的書,文筆是偏簡單的白文,但故